第二十六章 一锭银子多少两?
“箱子里都是什么?都是银子吗?有多少?”塘钰刚进院子,婉清扬就守财奴的问。
塘钰刚把剑转手递给那坤,原本绷着的脸,噗呲一下就被婉清扬气笑出声来:“想什么呢!”说完咣当一下,一脚便箱盖子踢开。
婉清扬猫腰一看,顿时心就就拔凉:一箱子土特产,人参鹿茸什么的;另一箱子都是些丝绸绸缎。虽说都挺值钱,但对婉清扬来说都不能立马转手换成银子,一点也无用处。
“没意思,都送你吧!”婉清扬啪的一下就把箱盖子扣上,拍了拍手,失望的直翻白眼。
见婉清扬失望,塘钰不禁得意一笑:“喏!这个给你!”
塘钰把一个小包伸到婉清扬面前,还得意在婉清扬面前晃了晃,看着就沉甸甸的。
婉清扬顿时心就长草,但又碍着面子,强忍着好奇心慢慢打开。只是看到里面的东西婉清扬就再也忍不住情绪:“哇——哇——”嘴兴奋的损失就咧的合不拢。
包里白花花的都是银子,婉清扬仔细的数了数,一共是二十五锭。
“这么多银子啊!小哥我问你,这一锭是多少银子?”婉清扬边淌哈喇子边问。
塘钰顿时鼻子就被婉清扬气歪,无奈说:“一锭二十两,一共五百两!我说你这么喜欢钱,居然不认识银子,真是笑话!”
此刻婉清扬满脑全被白花花的银子侵蚀了,完全不理会塘钰的讽刺,如实道:“姑姑我也有过钱,只是这白花花的银子确实头一回见!这些钱什么概念?我都能买什么?能买房买地买两个小丫鬟吗?不管怎么说,奉天将军府需要你陪着我去,分你一半算是劳务费怎么样?多别嫌多,少别嫌少啊!”
说完婉清扬不禁觉得有些不妥:那我和小哥不是就两二百五了吗?旁边的家丁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在一旁偷笑。
“你这是见我们大伙都累了,讲个段子给我解解乏吗?这几个银子我们家还不缺!”说罢,塘钰手一推就要走,弄得婉清扬一点也没趣。
“那你先帮我存着吧。沉!这银子放在身上也太不方便了!奉天将军也不知道直接兑换张银票过来!”说完婉清扬讪讪的便装银子往塘钰怀里一塞,转身就往后院走。
刚一转身,只听塘钰在婉清扬身后一改清朗语气,厉声吩咐道:“家什都收拾好了吗?马上出发!”
婉清扬后背顿时一紧,看来过了一关,还有一关,还是看她的造化吧!
“对不起,老夫人!我给你们惹麻烦了!”坐在车里婉清扬愧疚的对老夫人说。
“这也不能全怪你,只能怪我那儿子千不该万不该带你出门,偏又凑巧遇到了凤凰城守尉那不成器的儿子。欺男霸女,仗着祖上阴德做了不少坏事。我们祖上随太宗太祖征战沙场,浴血奋战换来今日荣华。可惜官场受牵连,今时不同以往,没替你出口气,反倒委屈你了!”老夫人安慰说。
受牵连?姓赫舍里?难道是因为太子被废受牵连?婉清扬顿时觉得自己电视剧都白看了,她这脑袋也太不开窍,竟从未往此方面想过。关于小哥的家事下人们从来都是闭口不言,下人们平日里交流又常常使用满语,婉清扬怕招人嫌隙也从未打听。只觉得老夫人和小哥人好,她在这多赖着一天是一天。
“只是……”老夫人欲言又止。
“老夫人,只是什么?”婉清扬追问道。
“只是这奉天将军也不好招惹,现也不知将军幼子生得是什么顽疾,清扬你可要多做打算,以备不时之策!”老夫人叹口气说。
婉清扬现在真是头疼!她能怎么多做打算,心想给您治病都是歪打正着,哪有那么多头疼脑热让她对症下药!
“老夫人,不如您随便差个人把我一个人送到奉天将军府吧。弘哥就交给您,要是治不好病,也不至于让全家人都受到牵连。”婉清扬对自己的莽撞真是悔恨不已。
见婉清扬如此,老夫人释然一笑,安慰道:“放心,无妨!既然你都说是家人,哪有弃你不顾的道理。我老婆子虽说年纪大,但什么风雨没见过,过去了就无妨”。
“额娘,你们可曾睡下?”婉清扬一听是塘钰从后面骑马赶上来了。
“还没呢?路上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回额娘,事情都交代好了!”塘钰恭敬的答道。
“老夫人,您真有福气,同样是养儿子,您儿子可比纳兰守尉的儿子强多了!我泱泱大国最唾弃的就是这种蛀虫,以后我家弘哥您也多帮我教教!”
“瞧你说的,那可是我孙子!我不教还放心让别人教?”说完老夫人瞅瞅在一旁熟睡的弘哥自豪的说。
车外马蹄声依旧,婉清扬知道塘钰还没有走。
“凤凰城到奉天有多少里路?”这可是古代,婉清扬突然想起这个实际问题来。
“三百多里。”塘钰在车外答道。
“啊?那我们坐马车慢悠悠,拖家带口的需要多长时间?”婉清扬是一头雾水,一时半会还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马车日行五、六十里。”
“那我们马不停蹄岂不是需要五、六天?就我们这速度,到了奉天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想到这婉清扬心凉到半截!这在现代可就是两个半小时的路程,古代一路山道不说,马车也没个减震,现在晃悠的她都浑身腰子疼。这种速度,即使到了奉天将军府,岂不是到了就要被砍头?我的沈大高速公路,我的本辽辽,婉清扬不禁想起当年横扫大街小巷的标语:要想富,多修路!
“你的问题可真多!不过这数你算得倒是挺快!”婉清扬还在那痴想,塘钰便打断了她思路,不知是夸还是在臭她。
“等天亮你我先行,驿站可以更换马匹,我们日夜兼程,抓紧时间的话明日天黑前便可到。”
婉清扬听得一头雾水:“可我也不会骑马啊!”塘钰怎么可能考虑不到她这个实际问题!
塘钰不禁勾唇一笑,双脚在马肚上踢了下,没有理婉清扬,便向车队前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