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赌局完结
“不——”谢高惨叫一声,当场被拍死,巨手一下子把他碾成了一滩肉酱。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谁都知道执法堂长老,金丹境的谢高,如同蝼蚁般被人一招给杀了,可谁也不知道,这一只巨手究竟是何人所为。
“咳咳——”看着众人都默不作声,林鸿只好出声提醒。“宗主此刻是否信了我之前所说的话呢。”林鸿所指的便是补偿一事。
“这,这刚才,也是那位前辈出的手?”路光耀还是有些震撼。
“没错,此人不知悔改,老前辈已经没了耐心,出手可能重了点。”林鸿装的是真像啊!刚才明明是林鸿自己用振山撼地神通解决了谢高,现在又将锅甩给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在甩锅这一方面,林鸿是真的强!
其余四名长老看着地上的血迹,黯然神伤了起来。这谢高毕竟与他们是亲兄弟,虽说做的是不对,但是也不用付出性命这般沉重的代价啊。无论如何,那位前辈也太杀伐果断了,可是那位前辈神通又如此了得,他们四人也只能打烂牙齿咽回肚里。
“宗主——”谢当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刚才的决斗,我们也都看了,这个名叫阿胜的弟子所使用的功法,恐怕不会低于地阶,看来那位前辈来历真的不简单啊。随手便授予这样的功法,即便是凡世那些家族的掌权者,怕是也做不到如此吧。”
路光耀听了这话,双眼不停地转动,思索了一阵,“好,那就照我们之前说的那样。天剑宗所有弟子听着,从今往后,阿胜就是你们的大师兄了,以后,你们可要像他一样,努力修炼!”
“弟子遵命!”场下的弟子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既然这样的话,宗主你与老前辈可就互不相欠了。那我也就先告辞了,阿胜,以后修炼的时候可不要偷懒啊。”说完林鸿就转身离开了。
“阿胜啊,你且随我们来一趟。”林鸿走后,路光耀和其他四名长老就将阿胜带回了主殿。
“阿胜啊,如今你是我们天剑宗年轻一代弟子的大师兄了,以后可要做好你大师兄的榜样,别让宗主我失望啊。”主殿的主位上,路光耀一副客气的模样。
“是!弟子定当谨记宗主之言。”下方站着的阿胜沉重的说道。
“好,我也相信你会做好这个大师兄的。对了,你跟我好好讲讲,你是如何结识刚才那位小兄弟的,又是如何修炼到你现在的功法。”这才是路光耀他们几人把阿胜叫来的真正目的。即便看过了刚才那场决斗,路光耀内心仍是不愿相信,二十年,阿胜仅凭二十年就能超过自己。是,他承认,阿胜修炼的功法的确厉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进步这么多,这不得不让人钦佩。但是进步是进步,修炼是修炼,二十年,从凡人修炼到元婴境,他还是觉得不切实际。而且,他与其他几位长老,也很想知道那位前辈到底是何人。
这边阿胜很老实的向路光耀他们讲述自己从遇到林鸿以及后来修炼御剑诀的事,另一边林鸿片刻都不停顿的赶了回去。林鸿刚才从宗内就已经感觉到洛凝霜快要成功突破了,对于洛凝霜,林鸿是一直都颇为满意的,因此也就对她比较上心了。
“你说后山那柴屋里,除了那个叫林鸿的弟子,还有一个是他的侍女?”这边路光耀听了阿胜所讲之后,疑惑了起来。
“是的宗主。那姑娘自称是师兄的侍女,而且我也亲耳听师兄承认过。”虽然阿胜如今已经是大师兄了,可他仍是称呼林鸿师兄。
“你当真确定,除了他二人之外,后山没有任何人居住在那?”谢志长老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大长老,弟子所说,句句属实。”阿胜抱拳,认真的说道。
“难道那位老前辈是他编造的?可是我当时明明感受到了那股气息,绝不可能是幻觉。”路光耀单手拖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宗主,或许那位老前辈一直都将自己藏了起来,未曾露面,因此阿胜才没有看见他呢。”二长老谢当说道。
“嗯,此事也不无可能。阿胜,你说当时负责登记林鸿的是青媛和青阳两名弟子是嘛,你且去将他二人叫来。”路光耀对此事越来越是好奇,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弟子这就去!”阿胜离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青阳青媛二人给找来了。
“弟子青阳(媛),参见宗主和各位长老。”二人跪在地上行礼道。
“起来吧。”路光耀微微示意,“叫你二人前来,是有事要问你二人。”
“不知,不知宗主要问何事?”青阳此时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他拜入天剑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宗主召见。
“我听阿胜说,那名叫林鸿的弟子,当时是你们负责登记的,和我说说当时的详细情况吧。”路光耀平静的说道。
“是他?原来宗主召我前来是为了这事!”青阳心里恨的牙痒痒,原本还以为宗主召他前来是有什么好事,结果却是为了林鸿。“回宗主,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纵使心中有怒火,青阳也只能独自咽下,详细的向路光耀汇报了林鸿的事,这次可没有添油加醋。
众人听完,一阵沉默。一轮下来,路光耀他们完全没有得到一丝有用的情报,看样子从他们的口中,是无法得知那位前辈的事了。正当路光耀和几位长老准备散场之时,下方的青媛开了口道。
“宗主,有一件事,或许阿胜大师兄并没有说。”青媛看了眼阿胜,此时阿胜可是天剑宗实实在在的大师兄了,她也确实该这么称呼了。
“哦,你且说说,阿胜他有何事遗漏了。”二长老谢当率先开了口问道。
“师。。。林鸿他之前曾在大师兄面前展示过御剑诀。”青媛脱口而出的称呼林鸿为师弟,但是心里又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即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