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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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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发财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其时大宋与辽国虽然订了“膻渊之盟”,交好了几十年,但在宋人眼里,汉人跑到辽国去帮辽人就是不对。现在和自己亲如兄弟的马青山在辽国做了贵人。柳发财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

马小知这时却十分奇怪:自己那个没见面的老子。怎么跑到辽国去了?瞧这架势,在辽国好像也在做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义山这时道:“老夫心中当时十分奇怪,马知府好好的怎么跑到辽国做起官来了?一开始,老夫以为他做的是涿州知州之类的官儿,可在旁边找人一打听,才知道不是。涿州知州原来另有他人,马知府却是辽国朝廷派到涿州地特使。

老夫心中有疑问,本来想索性去找马知府问个明白。后来一想,此事十分机密,若马知府知道我已发现他的阴事,老夫的性命只怕也难保。于是只得算了。只是回来后,想起为了他的冤死,老夫花了那么多心血查探,想为他报仇,为此差点被高万峰害了,不禁又是好笑,又是生气。”

马小知心中顿时觉得十分对不起王义山,他一个外人,只因想主持公道,想为以前的上司出头,结果被牵涉进来,还连累得断了前程,最后还被人耍了。同时马小知心中又是疑问连连:自己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爹的被害,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发财心中此时也觉得被马青山耍了,他这几年因为好兄弟被人害了,一直心怀怨恨,谁知到头来自己的这位好兄弟却没死,他颇有一脚踏空之感。只是他和马青山从小到大,一直交好,他就自己安慰自己:也许马大哥有不得已地苦衷吧。

马小知沉吟道:“王大人,当初高万峰害我爹,究竟是怎么回事?”王义山就将以前的事说了一遍,倒和岳父以前说的差不多。马小知点了点头,如此看来,当初高万峰确实有害自己父亲之意,没想到自己的这个爹顺水推舟,假装被害,转身却跑到辽国去了。

王义山看了看两人的神色,终于确定马小知与柳发财都不知道此事,于是叹道:“马大人真是好深的心机!居然连自己地儿子和亲家也不告诉!不过也难怪,们若是知道了,就不会去闹,别人反而倒起了疑心。”

马小知与岳父只得苦笑。王义山这时又道:“老夫从辽国回来后,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通几件事,一是马大人当初为何要诈死。难道是怕了高万峰?可马大人毕竟是官,是金陵知府,而高万峰不过是个江湖人物,当时的势力又不象如今这般大,马大人当时只需一纸手令,就能将他除了。又何须怕他?

虽说高万峰后台硬,可他害马大人。证据已经确凿。谋害朝廷命官,那是天大地罪,马大人只需手握证据,判他一个死罪,高万峰的后台也不好说什么。马大人放着万之策不用,偏偏顺水推舟,然后诈死。跑到辽国去,任高万峰逍遥法外,真真叫人想不通。

朝廷当时对马大人可谓十分看重。以前朝廷中大臣因为立魏王二王子赵思哲为太子的事,被皇上训斥的训斥,贬官的贬官。马大人当时虽然也上了奏折,请立赵思哲为太子,可在那阵风波中,马大人不但没被贬职。反而从知州升了知府。并且马大人诈死之前,朝廷已下了调令,准备调他入朝。为何他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反而要诈死?又叫人想不通。

再说老夫以前从未听说马大人和辽国有牵连,怎么他跑到辽国后,就能做到官?马大人在金陵时。官声倒不错。唉,为何却要如此做,老夫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原因。更让老夫奇怪的是,去年春天时,马大人居然又来了金陵。”

马小知与柳发财都大吃一惊:“什么?是怎么知道地?”

王义山冷笑:“自然也是我亲眼看见地。那一日老夫做轿,路过一处山脚下,只见十几个人对着那山指指点点。老夫无意中朝那些人看了一眼,居然发现我们地马大人也在其中,看样子。还是领头的。马大人当时虽然躲躲藏藏。可老夫路过时,他脸上用来遮掩地布正好掉下来。老夫的眼力是以前抓贼时练出来的,一眼就看出是他。

只是马大人很快就用布又将小半个脸挡了起来。老夫只看了一眼,不敢确定,因此后来又暗中跟踪了几次,这才认定是他。老夫当时十分奇怪,金陵人很多都认识他,他为何甘冒如此大的风险,在金陵出现?

老夫在跟踪他时,倒听他说过‘南唐宝藏’、什么谱等话,以前江湖上曾有传言,说金陵城外的山里,埋有南唐后主李煜地宝藏,马大人冒着被人认出的风险回来,想来也是为了那宝藏了。”

马小知心想:难道自己这个没见过面的老子手中也有“血昼谱”,因此他才按照谱里说的来寻宝?“血昼谱”原是他发现的,他手中有一份,本没什么稀奇。只是他也知道没有正解与误解,有“血昼谱”也是没用。他冒着风险回来,难道是因为他手里已有了正解误解?难道自己的老子这几年在辽国遇到什么高手,将“血昼谱”参透了?这样的高手,有机会倒要会上一会。

马小知心里没什么,柳发财心里此时却

如翻江倒海,十分难受。马小知爹的案子如今早已风平浪静,马青山回到大宋,却不来见自己,显然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王义山说完,叹了一口气。马小知这时就道:“王大人,刚才我等误会了,还请见谅。”说完又掏出五千两银票,恭恭敬敬地送了过去,道:“所谓一事归一事。和我爹之间地事我不管,我只知道当初我和岳父来金陵时,多方照顾。这份礼是在下为表谢意送的,还请王大人收下。”

王义山见推辞不掉,只得收了。

从王义山家出来后,马小知在路上就问柳发财:“岳父,不是说我爹视钱财如粪土吗?不是说他得了‘血昼谱’后想销毁吗?怎么他又悄悄过来寻宝?”

柳发财脸色铁青,心不在焉道:“那些事我也是听说的,后来又转告的。”

马小知叹了一口气:“岳父,说我爹这个仇,我们还要不要向高万峰报?”

柳发财却不答话,脸色依然铁青,看着马小知时,眼光里忽然有了些须厌恶。马小知吃惊道:“岳父,不会因为我爹蒙骗了,就对我生疏了吧?”

柳发财这时才叹了口气,摇头道:“那倒不会。我一直把当作自己亲生儿子的。只是爹这样对我。唉。”又道:“贤婿,假如日后我和爹闹僵,是帮我,还是帮爹?唉,算了,别说了,毕竟是他亲生儿子。”

马小知这时骑在马上。也叹了口气,道:“岳父。自从我因为跳湖忘记前事后,我就觉得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对我最好,一是,另一个是云娘。现在应该知道当初我为何倾家荡产,也要娶云娘了吧?”说着对云娘看了一眼,云娘对他一笑,眼中有说不出地深情。

马小知接着道:“我能为了云娘倾家荡产。自然也能为赴汤蹈火。至于我那个爹,说句不敬地话,我早已忘记他了。假如和我爹闹僵,即使明地里不帮,暗地里我也会帮。要是有人想害,哪怕是天王老子,小婿也不答应。”

柳发财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回到家后,说起马青山诈死跑往辽国并且做了官的事。马小知与柳发财都猜不出原因,最后王二王三也一言我一语地猜测起来,可此事实在太过奇怪,两人说了好几个原因,可说完后连他们自己也觉得不对。

晚上马小知搂着云娘睡觉时,云娘忽然在他耳边道:“夫君。有一件事我白天没敢说。其实以前和爹见过面的。只是忘了。”

马小知惊叫一声:“什么?见过面?什么时候?”

云娘摇头道:“就是跳湖前一天晚上。以前我也不确定那个人就是爹。因此我只好存疑,没敢对任何人说。现在想来,那个人倒确实应该是。只怕忘记前事,也是被那晚的事刺激的。”

马小知急道:“究竟是什么事,云娘快点说。”

云娘道:“那天晚上,我半夜醒过来时,忽然见房里的灯还亮着。我怕有事,也没点灯,就悄悄穿了衣服出来。一出来就发现屋子后面地院子里站着两个人,一看就是武功高手。于是我立即上了房顶。

到了住的屋子顶上时。透过屋顶地缝隙。就见跪在地上,一个老人站在面前。只是看不到他脸,只能看到他后背。我大惊失色,正要下去,就听哭道:‘爹,为何要这样?为何要这样?’那老者站在那里,却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我当时更加吃惊,心想马伯父不是已经过世了吗?为何还跪在地上喊那老人爹?

转而一想,可能那老者是爹的故人,这次是来向传爹地话地,现在想来,那老人的身影倒和马伯父十分相似。我见不象有事地样子,那老者也不象有敌意,这才没下去。

过了一会儿,就听那老者道:‘越,还是把血昼谱给我吧。’却忽然不停地磕起头来,磕完又道:‘爹,我们马家几代清白,如此则毁于一旦啊。’那老者也不说话。磕了一会儿头,又哭了一阵。最后才对那老者轻声说了一句什么。那老者立即就出去了,出去时依然是背对着我。

然后我就见他和院子中的两个人一起,在院子地墙边挖了起来。一会儿,就挖到了一个盒子。那老者也不看盒子里的东西,立即带着两人走了。却在房里一直哭。我怕有事,只好一直在房顶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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