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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卧室里的黄瓜(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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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庄坐田支支吾吾不肯说,就是光看这样子在坐的人也都猜出点了,“庄叔,你是不是跟李凤竹好了?”

庄坐田垂着头,好半晌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审讯室里只留下白连山和庄坐田两人,白争则是带着两位刑警去到了李凤竹家中。

今晚是个大月亮地儿,白争能看到院子里晾衣绳上挂晒的红白内衣,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做事做人都得小心规矩才能不招人诟病,但李寡妇显然没顾忌这些,大大方方的把贴身衣物往外晾,也不害怕村里那些老光棍打歪主意。

敲了敲门,屋里头应了一声“谁?”

“**。”

木门晃了晃,先是松开了一道小缝儿,而后才吱呀一声对开。

李寡妇先前应该是在洗头,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还没有拧干,一股馥郁的香味儿萦绕周身。她跟村里大部分的女人都不一样,因为以前家境比较阔绰,男人又疼她,所以吃的用的都尽可能的向城里靠拢,晓得保养自己,光从脸上看,完全看不出是奔五的人。

“这么晚了,你们有事吗?”李凤竹小心的打量着三位不速之客。

“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一起凶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一趟派出所,协助调查。”孙敬严说。

“凶杀案?**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

“收拾一下跟我们走,有没有搞错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凤竹踌躇了几秒,似乎是看穿了根本没有余地周旋,最终只能点头。

审讯工作一直做到后半夜,但是白争却是一点困倦都没有感觉到,满脑子都是些草蛇灰线,总感觉自己已经抓到了一点东西,但仔细琢磨下来,又理不出个所以然。

根据她的描述,麻婶在二月初七的那天确实去过她家,目的则是帮她和邻村的一位单身汉牵线,不过李凤竹没有同意。

触及到敏感问题时,李凤竹的反应十分强烈,“**同志,你们怀疑我?麻姐人那么好,一直把我的事儿放在心上,跑前跑后的帮我张罗男人,我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害她!”

“庄叔已经交代了你跟他的事儿,你有杀人动机。”

李凤竹呆住了,脸颊上不可抑制的晕上两朵羞红,“我...没有害麻姐。”

“怎么证明?”

“你们说她是中毒死的,但是她到我家连口水都没喝。”

白连山表示质疑,“她帮你说媒,你就算做样子,也得给她弄些吃喝吧?”

“不是的,我给她端了酒菜,她自己没有动筷,说是留着肚子下午喝大酒。”

“什么大酒?”

李凤竹:“没细说,猜想是,还有其他人家吧。”

白连山认为,李凤竹的口供并不可信,从目前的形式上来看,她极有可能就是三起事故的幕后主谋。根据现有资料,大体可以复原出这么一个架构。

二月初七当天,麻婶去了李凤竹家说媒,后者因为与庄坐田私通,所以给麻婶下了毒,企图取而代之,当晚,麻婶回到家后毒发身亡,庄坐田隐约猜出了**,为了帮助李凤竹掩盖事实,才做了那么一场大戏。

从客观条件上来说,李凤竹也是最有可能接触得到黄曲霉毒素的人,她男人生前是跑商的,家里家外社交网络比较宽泛,朋友多,相对来说就更容易拿到这东西。

至于王普洱和刘老烟,虽然李凤竹严词强调自己跟他们从不往来,但并不排除有私交的情况,刘老烟是老光棍,王普洱是出了名的爱占便宜,家里老婆子又不敢招惹,素来横行无忌。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就可以全都串通起来。

不过,现在还是缺少最重要的实证,宜早不宜迟,一行人赶着夜幕,回到李凤竹的家中进行搜查。

李凤竹家有三间房,都还算宽敞,从凌晨一点开始,一直忙活到天亮,白连山恨不得把地上铺垫的青石板都翘起来,可还是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倒是杨鼓,兴致高昂——他在李凤竹的卧室发现了几根黄瓜。

“行了,忙活了一晚上,都先回去歇歇,晚点儿再到所里集合。”

小竹楼内,白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反复思量着,是不是方向错了?从王普洱和刘老烟两人入手会不会更加的简单些?三个人中的都是同一种毒,存在共性,比如做过同一件事,亦或者是接触过同一个人,反向印证说不好比现在埋头搜证更加快捷一些。

宋青树听着白争床铺的吱呀声就晓得这孙子又在憋坏招,所以压根儿就没脱衣裤,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一句,“要不,我们再出去走一趟?”

两人先去了王普洱家,王滇红看到宋青树脸上大大的熊猫眼关切问怀,可这位情圣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也没张口皮乱几句,支吾两声便是带了过去。

“滇红,你知不知道,你爷在走前一天,上过哪儿?或者见过什么人?最好就是把他当天所有的活动,甚至吃食,都复述一遍,越详细越好。”

王滇红:“争哥,这个我说不上来,那天他是出去了的没错,但是不知道去了哪儿,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在家根本没人敢管,他干什么事儿,要见什么人,从来不根家里知会。”

白争叹了口气,抱着最后希望问:“那老爷子跟李寡妇有没有交情?”

“李寡妇?应该是没有吧,从没见过她跟爷说话。不过也是说不准的,毕竟**的事儿我们都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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