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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得官上任 驿站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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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朝廷发来的敕让王朴跪接,敕上写着正三品雁门卫指挥使,领游击将军衔,左下角是腥红色的御印:敕命之宝。还有大都督府的五军都督印。

在朝廷的天使监视下,王朴在的眼前的回上按下手印,这个回会在兵部存档,为防止冒名顶替,王朴上任后将定期核对。

亲朋上门庆贺,酒醉正酣,有个叔辈走到跟前,作揖道:“小少爷,年少有成,这出门在外所谓疏不间亲,只有自己人最靠得住啊,小儿与小少爷是表亲,想投奔小少爷,跟着去雁门做个小军官,谋一个前程。小少爷……。”王朴酒醒半分,连忙两眼一翻,说几句含糊不清的酒话,佯装昏睡,趴着桌子不敢醒来。好在王雁心里暗笑,及时上前扶他回屋。这样连吃几天酒席,生硬推辞许多上门求官的亲戚,得罪不少人,直到第六日才出门上任,王朴带着一百五十亲兵,六个女仆,十几个工匠,还有一个大管家王禄浩浩荡荡南下。山西的山形十分诡异,往往平地突兀立起一个石柱一般的小山峰,这种小山峰并不高却非常险峻,如果在上面排几门大炮,能有效封锁敌军的行进线路。

从大同到雁门只有四天的路程,此时大明还未山穷水尽,地方的驿站运营如常,但是王朴一行人人数较多,去晚了总是分不到足够的房间,王朴为了收买人心,便坚持和亲兵食同食,寝同寝,一同野地露营,把房间给了六个女仆。这一招果然有用,王朴发现亲兵们对自己果然更为恭敬。女仆们也是更为体贴。第三日沿路平坦笔直,车子走的快了许多,终于抢在他人的前头,占得驿站所有房间,王朴粗略算一算,房间可以挤进去一百来人,便让亲兵按三班轮流看马匹和财物,剩下未轮班都住进驿站里,晚一些抵达的官吏们分不到房间,顿时鼓噪起来,兵丁哪有好脾气,恶语相向。

王朴听到响声,出来一看,却见一个亲兵正抬脚踢一个秀才,顿时不喜,这些亲兵在大同这样城市待久了,就十分油滑,看其他人都有官身便不敢欺负,单找这个没官身的小秀才作践。

“住手,打人是不对的,咱们以理服人。”一路劳顿让王朴的话听着有些慵懒。

“贼人,你好个狗胆,纵兵行凶,羞辱圣人门徒该当何罪。”只见一个儒生忽然爆喝一声,上前怒视王朴。

“咦?什么情况。”这一声爆喝,把王朴搞懵了,亲兵们皆手按刀柄目露杀机,在明代,贼人是个非常重的骂人词。

“对,就是这个领头,捉了他,打死。”

“朗朗乾坤,丘八就敢殴打圣人门徒,无法无天,咱们联名到兵部告他,誓要将此獠正法。”

“我说,是谁打人了,站出来。”王朴见群情激奋,心里有些发毛。

“回少主人,小的打人了,他们骂我们,气不过,小的愿意领死。”一名亲兵单膝下跪,回报道,随即拔出刀子,作势要抹脖子,旁人连忙上前抱住,将刀子夺了,有人叫道:不忙死,听少主人的。

“你叫什么。”王朴问这名要抹脖子的亲兵,这样不怕死的兵十分不错,以后可以优先提拔。

“小,小的丁三,三年前是个灾民,从陕西那边逃荒过来,被主人收为亲兵,还得了一个婆娘,有个娃,就是死也值了。”丁三话不多,却是个狠人。

“大丈夫,要死要活像什么样,打人又不是杀人,按军法,斗殴是轻罪,杖责十军棍,赔汤药费就够了,不过目前要赶路,这十军棍先欠下,到雁门再打。”王朴翻着白眼说道:“先把这些打人的兵名字都记下来,回头每人赏十军棍。”

“谢少主人赏。”这些受处罚的亲兵们都毫无悔意,一脸嘚瑟的齐声回道。

“丘八算什么东西,敢殴打圣人门徒,就该……。”那名带头骂王朴的儒生刚说了半句,突然眼睛直直的望着王朴身后,却是王雁等女仆从屋里出来。只听在场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王朴不禁有些不快,这些读人眼珠子直勾勾盯着人家女眷算怎么回事。王雁等人在二楼回廊上见这么多人都往她们身上瞅,不禁惊呼一声,忙往回躲,退进阴暗的过道里。

“是谁被打了,去清点一下,每人给一钱打发了。”王朴实在不喜欢这些大头巾,读几本鸡汤一般的所谓圣贤,就把自己当成了经世之才。孔夫子的还不如读者摘有思想深度,然而就是把读者摘倒背如流,也不过是个清新小资而已,离治国安邦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少主人,给,给一钱?”亲兵统领王综是个武林高手,据说是在武当山拜师学艺,使一柄长剑,在战场上使长剑很罕见,碰到这样异常的敌人要当心,因为很可能是个绝世高手,王综的步伐稳健,一路披甲远行,气息丝毫不乱,王朴好奇心驱使,吩咐王禄几次背后偷袭,用树枝扫他的腰眼,都被及时挡开,王综或许是个道士,被偷袭也不生气,高人的涵养让人折服,但是此时所谓高人却一脸骇然。

“怎么嫌不够吗,一钱够买几十副药了,普通人家一钱能过一个月。”王朴皱眉道,难道这些烦人的鸡汤门徒要讹人,趁机索要天价汤药费不成。

“可是他们不是普通百姓,是,是读人,这太不妥了呀。”

“读人何来不是普通百姓,被打的人里面没有官员,我检查过了。”王朴心说:那些亲兵鬼的很,当官的才不敢打呢,只打普通百姓。

王综听了一时语塞,对啊,王家是勋贵世家,祖上跟成祖爷靖难起兵,王家与大明皇室共富贵,在他们眼里出身贫寒的读人确实是普通百姓。

二人这番对话可把在场的士大夫们气的七窍生烟,在大明朝一个臭丘八居然敢当众羞辱人,可恼至极也。

然而,刚才惊艳当场的六位女仆叫人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原本以为王朴是一个把总或者更小的小军官胆大包天居然敢霸占驿站,当然更可能是无知,武人莽夫愚鲁乃是人所共知,给他一个教训便罢了,何必跟一个蠢人一般见识。

依着旧例,只要人们鼓噪起来,军官不敢得罪高高在上的人,为避免惹祸上身,只能识相的把肇事小兵杀了以证清白。王朴年纪弱冠而已,官位本应极小,众人都是有恃无恐。

可刚才兵丁们的称呼不对,这些兵管王朴叫少主人,那就有些麻烦了。只怕这个年轻人不是什么小军官,而是勋贵世家的贵公子,而且身边跟着百余名亲兵和六个国色天香的美艳女仆,家中地位只怕不低,应是嫡子。

人能在科举中金榜题名,都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审时度势不在话下。

“敢问,这位将军名讳。”那名带头骂王朴的儒生强忍怒意,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询问。

“兄弟我姓王,王朴,雁门关游击将军在此。”王朴得意洋洋的说道,这雁门关游击将军的头衔果然响亮,说出来铮铮有声,仿佛是座山雕,胡汉三登场亮相的派头。

“将军年少有成叫在下佩服,可将军的私兵没有资格使用驿站。驿站乃公器不得私用,只有九品以上官吏或有功名之生员才能用驿站。将军可否知道。”儒生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是何人?”王朴暗自腹诽,这些儒生本可以先讲理,早这么说就不会引起冲突,自己的行为不合法也只能乖乖让出大部分房间。可他们偏偏要大闹一场,害的自己的亲兵要挨军棍,可见这个时代的兵毫无地位,走到哪里都有人欺负。

“学生陈名夏,字百史,江南溧阳人士。”

“如果我不肯让出房间,你又能怎样?”王朴毕竟是正三品武将,陈名夏并无官身,未必敢跟自己作对。

“将军之威严,学生领教,但是学生自幼读圣贤,有一句深得吾心,自暴者,不可与有言也;自弃者,不可与有为也。”

“少主人请移步,奴有话说。”王雁银铃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朴转头看去阴暗处有一支纤细小手向他招手。待王朴疑惑的走到跟前,王雁托着他的手臂咬着耳根说道:“这人心思很坏,要利用少主人来博取名声,今日对答,若是稍有不慎,他将来必会四处宣扬,到时候世人都说少主人的坏话,他却得了好。”

王朴听了顿时警觉,刚才莫名的被这个陈名夏带沟里,一番对话下来,陈名夏成了智勇双全的阿凡提,自己俨然成了又蠢又坏的老爷。

王朴回到楼下,盯着陈名夏看了一会儿,顿感此人贼头贼脑,惹人讨厌,便决定还以颜色,说道:“陈兄才能感人,正好我缺个西席,不如跟我混吧,做我的师爷。”

陈名夏听了这话一脸惊愣,心里快速盘算着利弊,跟着一个武将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又是值此乱世,前途必是无可限量,可这样一来科举仕途便到此为止,武人始终是低人一等,待要一口回拒。又听王朴说道:“只是若要聘用西席,我的要求就一项不能马虎,算数,毕竟行军打仗粮草先行,若是算数不好,算错兵器粮草的数目那就糟了,所以我出一道题考考你,就不知你是否有胆量接受我的考核,当然,世上有一种人,又叫呆子,只会死读,看似满腹章,其实一窍不通,若陈兄是这种呆子,那就免了,切莫自取其辱。”

“哼,将军出的题目可别太浅了,如是加减乘除那便免了吧。”陈名夏冷哼一声,暗笑这个纨绔子弟不知天高地厚,周围人们也都乐了,当时江南风鼎盛,学问风流甲天下,这个陈姓生员出身于江南溧阳,年纪轻轻便学成出来游历,必是其中的佼佼者,王朴出身于武职世家,能识字读写家而已,岂不闻班门弄斧为何。

王雁在后面听了王朴的这番话,咬牙跺脚干着急,这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姓陈的显然是个心锐功利之辈,彼辈无不是心性坚忍,野心勃勃,为求得前程利禄,少不得下一番苦功精研学问,纵然杂念过重天赋所限,也必会有些过人之处。而三爷是什么样,从小读都打瞌睡,论学问人家是四斗,三爷最多一瓢,可能还是漏水的瓢。

“我就出个三元三次方程题,微积分太深了讲解起来太麻烦,这该够了,假设甲乙丙相加等于四,甲乙丙的平方相加等于十,甲乙丙的三次方相加等于二十二,问甲乙丙的四次方相加等于几。”

全场寂静,在座的都不是白丁,或多或少都有些学问本事,听了这道题都是冷汗直流,这种题目只有精于此道的宗师才能解开,在场的哪有宗师,这场比试怕是要丢人丢到家了。

陈名夏脸色变换不定,方程术他最多能解二元,在认识的人中似乎只有恩师的师兄徐光启有本事解三元,可徐光启是个呆子,只醉心于杂学,陈名夏与其并未有交情。

“这不公平,你出的题目是从哪本古上抄来的,这种疑难题目轻易如何能解,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解一遍自己出的这道题。”却是陈名夏身边的仆从出来搭救主人。

“哈哈哈,我就解给你看,拿笔墨纸砚来。”王朴得意的笑道。这道高中数学题只要用韦达定理便能轻松解答,是最简单的三元三次方程式。王朴在纸上用毛笔写了一遍运算过程,最后求解甲乙丙的四次方相加等于五十。

陈名夏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求解法,闻所未闻,他对算数有一定的功底,看得出王朴是用类似于天元术的求解法,可这里的术要比上学到的复杂得多,也高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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