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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落后就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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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安带着一个精致的箱子,来到裘媛家里。她提前在前一晚,给裘媛打电话说了,段仁杰最近胃口不太好,想吃裘媛做的开胃小吃,说她第二天过来和裘媛一起学着做一些。

裘媛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十分高兴。她知道邬安舅妈是个很有趣的人,这个时间过来,肯定不是学做小吃点心那么简单,不过两人之前相处的不错,而且工作室的事儿,邬安背后没少提供帮助。本来裘媛也打算去看望一下段仁杰,毕竟如果不是论起段阿公的情面,任裘媛费尽脑汁也请不来古纳良大师。于是,裘媛提前准备好了食材和工具,等着邬安的到来。

邬安一进门,就看到了餐桌上的食材和工具,忍不住笑了笑。她先是对裘媛之前时装秀的成功,一通夸赞,知道裘媛还专门给她做了一套“花语”的套装让她春节走亲戚穿,又是一通感谢后,才开始与裘媛一起忙碌起来。

在准备食材的过程中,两人轻松地聊起了家常。邬安告诉裘媛,段宏远前一段时间在西北,条件有些艰苦,心不服老身体扛不住,小半年在外面熬得脾胃也不太好。她听人说,开胃的小吃能帮助改善胃口,所以特意来请教裘媛,加上家里段老爷子也想裘媛了,知道她忙,所以让她代为过来看看。裘媛听了,心里还是很温暖的,虽然魏桂对段仁杰还是不冷不热的,不说段宏志,就是段阿公、邬安舅妈对她也是很照顾的。段舅舅更是,虽不知道他和裘媛没有谋面的段麟表弟关系如何,但他对裘媛是真的无话说,裘媛的大事小情几乎都快让陈国兵去处理了。裘媛这样一想,真是不得了,从s市检察院门口那事儿之后,陈国兵都快从段宏志的助理变成裘媛的助理了,裘媛想了想,决定等邬安舅妈离开后,自己要单做一些开胃小吃给段宏志送去。

说话间,两人就制作了三样小吃,一款酸酸甜甜的果冻,比较适合老人家餐前食用、一款口感酥脆的蔬菜条,佐餐食用,既美味又营养。又专门给段宏远做了咸香鸡柳,裘媛还将之前做好的蟹黄酥分别给装了两小盒。

经过一番忙碌,几样开胃小吃终于制作完成。裘媛将点心装进精致的盒子,准备让邬安带回家给段仁杰父子品尝。

忙碌完,两人坐到小厅品茶。邬安拉着裘媛的手说,“你大舅那个人呀,嘴硬心软,你别跟他置气。上次黔南的事儿,他也是因为后怕才会发火的。年轻的时候,在部队待得一点儿人情味儿没有,当初被部队的人称呼‘铁面阎王’。而且,咱家没有女孩子,他就更不明白怎么跟女孩好好说话了。”邬安抱过自己带来的小箱子,对裘媛说,“舅妈拿你真当自己女儿看的,这个是我们邬家祖传下来的,我祖奶奶的嫁衣,是个老物件了。给你带过来,是觉得在你手上肯定不会辱没了它。”邬安说着,就将小箱子往裘媛手上放。

裘媛吓坏了,这祖传的,听邬安的意思肯定得一百多年的东西了。这么郑重的交给自己,自己还真不敢要呀。连忙抱着箱子站了起来,要推辞。

邬安看裘媛那紧张样儿,哈哈的笑了,说,“你这孩子,看都不看就推辞,怕舅妈挟恩图报呀。”邬安边说边接过箱子,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跟裘媛说,“上次寒衣节第一次见面,舅妈那会儿因为单位忙,啥礼物也没给你准备。后来看了你们那场秀,还是古大师提醒我,我才想起来,这东西给你才是物尽其用。”邬安将嫁衣展开,站在裘媛面前,说,“媛媛,快看。”

裘媛看得目瞪口呆,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缓了。这件绣有“凤穿牡丹”图案的华美嫁衣,无疑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红色丝绸面料上,一只凤凰展翅飞翔,穿行在盛开的牡丹花丛中。凤凰的羽毛细腻而富有层次感,流光溢彩,仿佛带着神秘的魔力。牡丹花则丰满华丽,花瓣层叠,颜色渐变,犹如天然的宝石般璀璨夺目。绣工精细绝伦,线条流畅自然,无论是凤凰的羽翼还是牡丹的花瓣,都仿佛在轻轻颤动,栩栩如生。珍珠和宝石点缀其间,更增添了几分贵气和华丽。

裘媛费尽心力才控制住自己这双蠢蠢欲动的手,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邬安。这是“传家之宝”裘媛信了,可是就这么拿过来送给她,她真的不敢相信呀。

邬安细致的将嫁衣折叠放好,收回箱子。看裘媛眼睛骨碌碌转,不由又笑了起来,说,“心动了吧?”裘媛很想说,“愧不敢受,愧不敢受。”可是脑袋却直接表达了内心的想法,机械地点了点头。

邬安重新坐到裘媛身边,拉着裘媛的手说,“我祖奶奶是古家的大小姐,从我祖奶奶开始,古家就近百年都没有再出过女孩儿了。我们邬家是,我祖辈有一个姑奶奶,清末民初的时候嫁回了古家,就是古大师的亲祖母。再后来就是我们这一代才出了我这么个心不灵手不巧的女孩。所以,这粤绣的手艺,邬家一点儿没有学会。所以呀,这手艺稍微不精细,就断了传承。舅妈觉得你这个工作室意义深远,连你大舅舅都觉得,你比段家的两个表弟有担当,做的是影响世人的事儿,比之前在企业的工作有意义。”

邬安接着说:“这件嫁衣,承载着古家的历史和记忆,如今,我将它交给你,是希望你能好好保管,也让这份手艺在你们工作室的宣传下得以传承。我知道你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必定会将这份手艺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了解到粤绣的魅力。”

裘媛感动不已,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箱子,深深地看着邬安,说:“舅妈,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件嫁衣,也会努力传承粤绣这项技艺。同时,我也会将这份深情厚谊铭记在心,将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勇往直前,不辜负您的期望。”

邬安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说:“好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这件嫁衣,不仅代表了古家的传承,也代表了我对你的期望和信任。希望你在未来的日子里,能继续发扬光大粤绣,也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中华的传统技艺。”

临近午时,邬安告辞说,得把开胃小吃给段仁杰带过去,就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邬安意味深长的对裘媛说,“你大舅舅这个人,满心满眼的都是家国天下,家里的老老小小都丢给我不说,来之前还命令我,让我告诉你,要让权策也无后顾之忧。你听听这是什么话,搞得好像咱们女人扥着他们男人的脚脖子似的。”然后又笑着说,“你大舅舅是不是‘霸权主义’?你和权策呀,自己好好过,这做父母的呀,健在的时候看着你们好,就知足;不在了的呀,更是希望你们好。”

段宏远望着窗外的蓝天,思绪飘向远方。他深知,家国天下与个人的幸福息息相关,而自己肩负着家国重任,无法过多关注家人。他在房等待着邬安的回来。就在这时,邬安推门而入,将一份小吃点心放在他的的桌上。段宏远微笑着表示感谢,他明白这份点心背后蕴含的情感,夫妻几十年,邬安一直都是极其称职的贤内助,就如那首歌唱的一样,“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自己的成就,离不开邬安背后的成全。

邬安将点心盒里的点心逐一拿出来递给段宏远。段宏远看着这五彩斑斓的小吃,也不由得食欲大增。他尝了一口果冻,口感清爽,瞬间让人心情愉悦。段宏远感慨地说:“邬安,这小吃味道不错!你也尝尝,没想到裘媛这个丫头还能有这个手艺。”

邬安笑着回应:“是啊,我也觉得挺好吃的。”邬安将咸香鸡柳递给段宏远,“这是媛媛特意为你准备的,还说你肯定喜欢。其实,这个孩子心里通透的很。”

段宏远重新拿心,品尝着这美好的味道,心中无限感慨。他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国家还在风雨飘摇之中,他们一家人虽未颠沛流离,却经历了无数的艰难困苦。那时候,能有这样一份简单的小吃,已经是无比的奢侈。所以这才一代一代的接力下来,为了国家能够繁荣富强,为了在国际上有话语权,每段时期的发展,必然有每段时期的特点,无论是土地改革,计划生育,九年义务教育,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摆脱“落后就要挨打”的困局,牺牲奉献的何止几人。

如今,国家繁荣昌盛,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这样的小吃点心早已不再稀有,但此刻品尝起来,却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他没有问邬安是不是把话带到了,他相信邬安的办事能力。他只是担心裘媛骨子里的倔强,这个丫头和二弟太像了。于是,段宏远再次给段宏志打电话,让他管住自己也得帮忙管住裘媛。

裘媛带着给段宏志专门做的小吃点心,开车去了段宏志御苑的住处,裘媛知道,段舅舅不是很喜欢在老宅和段阿公住。段宏志出生没多久,段仁杰和钱佩云就彻底决裂了,两人虽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是两人眼中早就没有了对方的存在,那个年代还是只有丧偶,不兴离婚的年代,而且就算是可以离婚,估计钱佩云因为那口咽不下的气,也不会同意一别两宽各自欢喜的过日子,所以,一对夫妻过成了陌路。段宏志跟在钱佩云身边长大,却最像段仁杰,聪明睿达还敏而好学。段宏志被钱佩云限制着不许参军,于是大学毕业后,也没去段仁杰单位接班,在改革开放一开始,就自己拎着包出去闯荡了。

段宏志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产业裘媛目前知道的,就有铸造厂、船厂、餐饮、化一堆,对,还有之前去的那座山头。他年少离家,和段仁杰本就不怎么亲近,后来更是,父子俩经常是相对无言的,各自默默喝半天茶。

裘媛到的时候,段宏志和陈国兵都在,陈国兵见了裘媛拎得东西,大嘴咧到了耳朵根儿,说,“媛姐好,你是担心先生不吃饭,专门来看他的吧?”

裘媛还没询问段宏志为啥不吃饭,段宏远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段宏志一边听段宏远说,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看裘媛,因为段宏远在电话里说,“裘媛那丫头和你像了十成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长的。总之,你稳重点儿,别再伸手调查权策的事儿,而且还要看好裘媛,别让她又私自行动,当然没有你背后支持,她自己也难弄出什么水花,总之,你俩都消停点儿。晚上回来吃饭,这几天老爷子有点儿食欲不振,你回来陪陪他。”段宏志的“忙”字还没说出口,段宏远就挂断了电话。

段宏志放下电话,看着裘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陈国兵在一旁看着,立刻会意,笑着对裘媛说:“媛姐,先生这是担心你呢,总怕你在外面受了‘委屈’。”

裘媛无奈听着,她当然知道陈国兵实际更想说的是,怕她在外面“惹事儿”。她也知道,段宏志虽然对她关心备至,但他却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她放下手中的小吃,轻轻地说:“小舅舅,您放心吧,我明白您的苦心。该知的轻重,我还是知道的。我不会也不敢再瞎折腾了。”

段宏志看着裘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裘媛是个聪明且有主意的人,他担心的是,她的聪明太过独立,太过倔强,从认回来这段日子,她折腾的事儿来看,真怕她敢去把这天捅破了。他轻声说:“小媛,你知道吗,我还真怕你‘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去刨根问底儿。”

裘媛笑了笑,轻轻地说:“小舅舅,您是担心我会为了权策,不惜与天下为敌吗?”裘媛将烤制的五香牛肉干,小龙虾酥饼拿出来放到段宏志手边,说,“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怕死,所以您放心,我又不想修仙,不会跟老天过不去的。不是说您没吃饭呢?空着肚子还操这么多心。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吧,挺讲究一人,不娶个女人吧还不请个小时工。”

“小时工”陈国兵在酒窖,“阿嚏,阿嚏”赶紧拿了酒跑上来,裘媛看见陈国兵风风火火的跑来,问,“怎么了,才立春,你也脾胃不和了?”

陈国兵举了举手中的酒,说,“媛姐真是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给你拿酒去了。先生新得的,拉斐尔酒庄的酒。”

裘媛朝陈国兵竖了下大拇指,说,“好嘞,我道歉。我‘投桃报李’马上做菜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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