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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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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们并没有多少机会去陋居拜访,外边依旧有三两个食死徒坚持不懈地监视着他们。回来后的第一天夜里正如米凯莉亚预测的那样下起了雪,第二天早上,她拉开窗帘,惊喜地看见世界被白雪覆盖,当然了,也看见了附近山坡上一动不动的食死徒,像一只饥饿的秃鹫那样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的方向。他的兜帽和肩膀上积了一层雪,也许是一整晚都没有挪动一步。 尽管知道在防护咒语的作用下,他并不能清楚地看见她,米凯莉亚扶着窗框远远望着他时,心里仍然有些发毛。 头两天夜里,弗雷德和乔治会在下班后风尘仆仆地赶到她家,同她和伯莎聊上一会儿,分享这段日子里各自的见闻。得知她们的收音机被阿莱克托没收后,乔治立刻告诉了她们波特瞭望站最新的接收暗号。 那天晚上,他们挤在米凯莉亚房间里那张温暖舒适的小床上,互相依偎着听完了最新一期的电台节目。得知自己的父母还好好地活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时,伯莎忍不住落下泪来,同时转过头去,紧紧抱住了乔治,从他的臂弯里漏出几声抽泣。看着乔治温和地轻拍她后背的模样,米凯莉亚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平安夜那天,米凯莉亚一家和伯莎一起幻影显形到了陋居门外的院子里,踩着吱吱作响的积雪走进暖和的厨房后门。韦斯莱夫人和金妮正在那儿忙前忙后,几盘切好的土豆和洋葱在她们头顶盘旋。 米凯莉亚侧头躲过一颗擦着她脑袋飞过的西蓝花,笑嘻嘻地和她们打了招呼,又看见小天狼星拎着几瓶白兰地走了进来。 “你们好。”他挑起眉毛,跨进厨房,举起手中的酒瓶,“这两天没什么任务,正好过来帮忙。” “这么说今晚你会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聚餐?”多莉丝笑眯眯地问。 “还有莱姆斯和唐克斯,”小天狼星来到餐桌边,放下白兰地,接着又召唤来几只酒杯,“他们晚上会一起来。” 米凯莉亚和伯莎走向客厅,发现墙上已经挂上了红绿相间的圣诞装饰,壁炉边上摆着一棵漂亮的圣诞树,一些会发光的小精灵正围着它飞来飞去。 韦斯莱夫人端来了一大盘烤曲奇,还有几杯果汁,摆到她们面前的茶几上。 “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孩子们。”她用围裙擦了擦手,说道,“难得团聚的日子,一定要玩得开心哪。” “我们会的。”米凯莉亚回答。 伯莎拿起一块曲奇,尝了一口,脸上很快出现了幸福而享受的表情。米凯莉亚在一旁看着她,不禁露出了同样的笑容。 下午四点,弗雷德和乔治从店里回来了,两个人的肩膀上都积了薄薄一层雪,摘下帽子的时候,积雪便扑簌簌地落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外面下雪了。”弗雷德说,他把帽子和斗篷随手挂到衣架上,走到壁炉前伸出双手烤火。 “真冷啊,是不是?”乔治关上门,清走了地上的积雪和水渍,抱着胳膊走进室内,和弗雷德挨在一块。 米凯莉亚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向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 “希望晚上可以停,”她说,“这样就能看见星星了。” “还能出去堆个雪人。”弗雷德接上她的话,来到她身后,将她整个圈进了怀里。“真暖和。”他蹭着她的脑袋说。 “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米凯莉亚任由他把下巴搁在自己的头顶上,无奈地说。 弗雷德咧开嘴,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她握住他递来的一只手,陪他在窗边又站了一会儿,等天色渐暗,双腿发软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拉着他回到了柔软的、铺着圣诞花色毛毯的沙发上,比赛谁可以一口气吃下更多的小圆饼。 最终弗雷德获得了胜利——他一次吞下了六块饼干,并在那之后连着喝干了两杯果汁。 趁他努力将饼干咽下去的间隙,米凯莉亚看向了沙发的另一头。 伯莎和乔治在一旁昏昏欲睡,两颗脑袋晃来晃去,时不时撞在一起。他们的手边放着几个相框,里面是韦斯莱家这些年来拍过的照片,也许刚才乔治正在和伯莎分享那些合照背后的故事。 米凯莉亚觉得心底暖洋洋的,她收回目光,看看桌上的空杯,又看看刚刚顺过气的弗雷德,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我去再加点果汁。”她说着,端着托盘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已经飘出了诱人的香气,韦斯莱夫人小心翼翼地指挥着一大锅蔬菜浓汤飞向餐桌,又转身从烤箱里端出一块漂亮的蛋糕胚,放到准备好的一大盆奶油边上,一边轻哼着歌,像一颗上足了油的齿轮般有条不紊地运作着。 米凯莉亚往杯子里斟满果汁,正要重新走回客厅,却意外瞥见小天狼星

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玄关。他没有发现她,只是倚在墙壁上,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吊灯。 她犹豫了两秒,还是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 “你看起来心情不好。”她关切地说。 小天狼星闻声扭过头,朝她笑笑,随后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他用一种怅然若失的口吻说,“然后就是新的一年。” “是这样的。”米凯莉亚端着托盘,不明所以地附和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古怪地扯扯嘴角,再次开口道:“今天早上,我去了布莱克家族的墓地——自从被我母亲除名之后,我再也没去过那儿。” 米凯莉亚没有吭声,只是攥紧了手中的托盘。 “我见到了我的弟弟雷古勒斯,他的墓就立在我父母的边上。”他平静地说,“我好像看见他们并排站在那儿,在另一个世界团聚,只有我依旧被排除在外。” “当然了,我并不是想和他们死在一块,”他说着,突然笑了起来,“我只是在想,如果雷古勒斯还活着,这会儿也该三十多岁了……” 米凯莉亚想了想,干脆将果汁放到了一旁的鞋柜上,走到小天狼星身边,和他一起倚着墙。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问,“我是说雷古勒斯·布莱克。” 小天狼星怔了怔,移开目光,看向对面的衣帽架,弗雷德和乔治被雪沾湿的旅行斗篷还挂在上面。 “他和我长得很像,不过比我瘦一些。”他慢悠悠地开口道,“脸上总是一副高傲的神情,好像谁也看不上。他并不聪明——我的意思是,对那时的我来说,他确实有些傻,不然也不会被神秘人的那些纯血论调吸引,甚至在一段时间内越陷越深。” 他抿起嘴,垂下脑袋,好一会儿才接着说:“我曾以为他懦弱、乖巧,是被所有人喜欢的那类好学生,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他比我见过的许多人都勇敢,当然了,也更执着……无论如何,我为他感到骄傲。” “他一定很高兴你能这么想。”米凯莉亚说。 小天狼星自嘲地笑了笑,“他不会知道了。” 米凯莉亚笑着摇摇头,走到他面前,注视着他灰色的双眼,认真地说:“他会知道的,因为爱我们的人从来不会真正离开——他一直都在你身边。” 小天狼星惊愕地与她对视,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那张经历了时间洗礼的脸上第一次展现出了与年龄不相符的悲伤,有那么一瞬间,米凯莉亚以为他会落下泪来,但他最终抑制住了那些复杂的情感,只是泄了气般沿着墙壁往下滑了一段,朝她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也许你是对的。”他说,“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可我依旧希望他能幸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衣帽架上,两件一模一样的斗篷依旧随意地挂在那儿。也许很久以前,格里莫广场12号的玄关处也有一个与之相似的衣架,在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夜晚,那里同样会挂上两件精致且价格不菲的斗篷,一件属于小天狼星,一件属于雷古勒斯。 “谢谢你之前将那个挂坠盒送给了克利切,才让我有机会得知有关雷古勒斯的过去。”他说着,直起身子,走过米凯莉亚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提前祝你圣诞快乐,小姑娘。” “你也一样,小天狼星。”米凯莉亚微笑着回答。 小天狼星收回手,朝她点点头,往楼上走去,那道高大而落寞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她这时才想起鞋柜上的果汁,还有客厅里吃下了六块小饼干的弗雷德。?捧着托盘重新回到客厅里时,她看见伯莎和乔治已经醒了,正拉着弗雷德一起欣赏相册里的照片。米凯莉亚走过去,发现那对双胞胎正在向伯莎展示她七岁时和他们留下的合影。 那是她第一次接触真正的魁地奇,照片中的她抱着足有自己一半高的巨大球棍,脸上沾着杂草和泥土,冲着镜头咧开嘴,笑得很开心。在她身后,九岁的弗雷德和乔治提着扫帚,各自弯下腰,凑到她的脑袋边,努力和她挤到同一个镜头里,同样在大笑。 “事实上,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在打追球手的位置。”乔治对伯莎说。 “只不过那天她没坐稳,情急之下抓住了我的球棍。”弗雷德说。 “然后他们两个一起从扫帚上摔了下去。”乔治回忆道,“好在他们飞得不高,莉亚又正好落在了弗雷德身上,从他身上爬起来时,她还紧紧抓着那根球棍呢。” “哎呀,那可是结结实实地砸在我胸口呢!”弗雷德夸张地说,“我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压成一块坐垫。” 米凯莉亚轻咳一声,放下果汁,坐到了他身边。“可惜你没有真的被

压成坐垫。” 伯莎和乔治在一旁发出幸灾乐祸的偷笑。 弗雷德刚要开口,金妮便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晚餐做好啦!”她大声说,“快来帮忙——” 那是一顿美味且丰盛的晚饭,大家坐在拥挤热闹的厨房里,碰杯声和庆祝声频频响起。晚会进行到一半时,卢平和唐克斯裹着厚厚的斗篷和围巾出现在了门外,他们匆匆忙忙地和大家打了招呼,随后坐了下来。 唐克斯脱下外套,露出微微隆起的肚子。 “哎呀,你怀孕了!”米凯莉亚惊喜地说。 唐克斯看起来精神很不错,那张桃心形的脸此刻容光焕发。 “刚结婚不久就怀上啦,”她说,“现在差不多有五个月了。” “真是恭喜。”米凯莉亚真诚地说。 韦斯莱先生举着酒杯,变出一颗巨大的金色圆球,指挥着它飞到空中,啪的一声裂了开来。刹那间,无数亮闪闪的彩带从空中落下,伴随着收音机里传出的曼妙音乐和大家快活的惊呼,一下将气氛推到了最高潮。 “希望新的一年,大家也能平安幸福、远离伤痛!”他面色红润,中气十足地说。 弗雷德和乔治率先鼓起了掌,大家纷纷举杯,在飞扬的彩片中许下对未来美好的期愿。 几轮火鸡和蛋糕下肚,米凯莉亚的胃里满满当当,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了。 弗雷德看看窗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雪停了,要不要去堆个雪人?” 他们走出屋外,在寒冷的空气中打了个哆嗦。 乔治和伯莎跟了出来,带来了他们的手套和围巾。 院子里的积雪蓬松柔软,在屋内灯光的映照下泛出暖黄色的光泽。米凯莉亚蹲下去,搓了一个小小的雪球,让它在雪地里越滚越大。等她满意地抬起头时,却看见伯莎堆出了一个比她手中的大得多的雪球,像一个光滑的白色石墩沉甸甸地扎在地上。 弗雷德帮她把雪球抱了起来,放到伯莎的雪球上,充当雪人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乔治又抱来一个更小的雪球,它成了雪人的脑袋。 他们在雪人脑袋上点缀出眼睛和嘴巴,又插上一根菜地里拔来的胡萝卜,作为它的鼻子。 很快,一个头戴铁桶、手插扫把的雪人出现在了院子中央。米凯莉亚又为它加上了一串灯串,让它像圣诞树一般闪闪发光。 “它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雪人。”伯莎说。 “也是最有个性的。”乔治说。 米凯莉亚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道:“我有些想回房间里去了。” 弗雷德陪她回到室内,走上楼,在他房间门口停下了。 “你想看星星吗?”米凯莉亚牵着弗雷德的手,看着他说。 “当然。”弗雷德回答。 他们又一次顺着阁楼的窗户爬上了陋居的屋顶,并排坐了下来。 下过雪的夜空干净透明,像一块深蓝色的玻璃,嵌着碎钻般闪烁的繁星。 米凯莉亚又打了个哈欠,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眼底映着无尽的星空。 “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她喃喃道。 弗雷德呼出一口白气,勾起嘴角。 “可它永远都在流动,”他说,“在找到让时间停下来的办法之前,我们只能努力创造出一个又一个幸福的瞬间,是不是?” 米凯莉亚闭上眼睛,“我能听见幸福的声音。”她指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颗正在咚咚跳动的心脏。 院子里传来了歌声,是伯莎在轻轻哼唱,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悠长的旋律攀上屋顶,在他们身边环绕。 米凯莉亚听出那是一首麻瓜歌曲,伯莎曾在寝室里唱过很多遍。 “flt the n, and let pan the stars……” 她睁开眼,朝楼下望去。 空荡荡的院子里,伫立着世界上最有个性的雪人,伯莎和乔治依偎在它身边,在慵懒的歌声中缓缓起舞。 “……are all i ln fr, all i rship and adre…… ” 月光落在他们头顶,洒下银色的辉光,米凯莉亚恍惚间看见了他们白发苍苍的模样,也许在几十年后的平安夜里,他们依旧会在院子里伴着歌声舞动,回忆着几十年前的今天,在战争的阴影下,他们创造出的一点幸福的瞬间。 米凯莉亚重新闭上眼睛,听着弗雷德同样有力的心跳。 <

> “圣诞快乐,弗雷迪。” 弗雷德低下脑袋,撩开她额角的碎发,在她眉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圣诞快乐,莉亚。” “…… ther rds, i l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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