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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首歌结束了,所有人正为乐队的表现鼓掌。
“我是你见的第一个旧京女孩啊,为了把我和别人区分开,你应该给我编号。我喜欢做一号。”
李赫笑着摇头,“我不会见别的女孩,没有必要。”
“见我,难道存在必要性吗?”她折叠面前的白色餐布。
“是的,有必要。”因为你是唯一坚持和我见面的人,强烈地、积极地要求见面。
晚风拂面,夜色温柔,时间到了,这个时机似乎很不错,在接吻之前,她悄声告诉他:“你的直觉是对的。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你了,只是那时你没有记得我,后来也没有想起我。”
在刹那的错愕过后,他们如世界上任何初相识的男女一样,克制而亲密地亲吻了对方。他触碰她的手背,接着握住了她的手。在那时,他们十指交缠,他握得很紧:“对不起,请原谅我的遗忘。谢谢你的到来,我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手帕
“您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一切都顺利吗?”此时的通话对象是一位年长的女人,她的嗓音很容易辨认,响亮而粗哑,音调里有一种明显的顿挫。李赫记得这位朴顾问釜山出身,早年毕业于有名的法学院,未曾想直到晚年还带着海港城市的乡音。
他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今晚他有约会,如果按照朴顾问的寒暄势头,这段对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他耐着性子应付着。
朴顾问为他母亲那边的人服务,李宇死后,她来旧京全权代理他在这里遗留的商业事务。这些事本身和李赫没有任何关系,理论上来说。
他知道李宇在首尔经营画廊,生意的缘故,经常全世界四处旅行。这就是他到访旧京的目的。
而李赫只是一个工程师,他与母亲家族的生意和财富毫无瓜葛。
即便李宇死了,他也不会成为李宇的替补者,这是一个很清晰的事实。
如果说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让事情有所不同的话,那就是李赫来到这里除了工作,还将履行手足的义务,他会亲自把李宇的骨灰带回首尔。这是他和母亲早已谈好的事。
既然和自己没有关系,他并不是很想听朴顾问透露事情的进展,他本是这么想的,但耐不住对方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诉。他赤脚搭在阳台的长椅上,整个人半躺在那里,通话时间久了,偶尔翻身换个姿势听。
“鸣山艺术馆不肯把李先生带去的画归还回来。他们说他是不遵守规则的人、没有信誉的人,当初他们花了很大一笔钱和adagi画廊做买卖,结果到手的三幅画都是赝品。我们这边的人要他们把赝品拿出来做鉴定,他们一直不同意,只是坚称,那些是百分之百的赝品。
为了这事儿,我跟他们焦头烂额谈了好多天,一直谈不拢。最后我问他们到底怎样才能把那些画还回来,他们的馆长声称,等我们把那三幅画的钱吐出来,他们才会把剩下的十一幅画还回来。
这真的不可理喻!不肯拿所谓的假画做鉴定,还要我们退钱,从没见过那样的人”朴顾问喋喋不休地抱怨,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她把内部的消息全部传达给了外界人士。
这是一个彻底的死循环,如果真是假画,鉴定过后,该退钱自然要退钱,而且必定要悄无声息地快速处理。但那边不肯拿出证据,还扣着其它画不还,甚至还要adagi画廊退钱,与其说是商谈,不如说是要挟。正是鸣山艺术馆这样的处理方式,事情才会拖延一整年,最后变成如今这样。
僵持之中,一些艺术媒体嗅着味儿找来,新闻也随之而出,好在报道还停留在问题的外部,仅拿鸣山艺术馆强占艺术品做噱头。尽管鸣山艺术馆正在散发的臭气暂时没有蔓延到adagi, 他们依旧为此担忧。只怕鸣山艺术馆忽然醒悟吃亏的是他们,一朝拿出赝品的证据,把adagi一并拖下水。
李赫端坐起来,打断了朴顾问的话,“害怕的话,为什么不把钱吐出来、尽早把这些事了结呢?”
她一时愣住,过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如果李先生没有造假,adagi把钱退出去,等于我们亲口认下造假的事实,这是不白之冤啊”
怎么知道今后鸣山不会把这件事四处宣扬,名声坏了的还是他们。
李赫无声地笑了,他站起来随意抓了抓头发,时间快到了,现在得出门了。
“您是怎么看的呢?”朴顾问语气忽然急促起来,尽管她不知道李赫已准备结束通话了。
也许这一通对话的所有目的就是为了问李赫的看法,朴顾问知道他们是双生子,能解开李先生秘密的人,说不准就是这位新的李先生。
“您知道答案,何必问我,只要您了解李宇,您就会知道”他模棱两可的话还没说完就
为什么?”一首歌结束了,所有人正为乐队的表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