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天晚上就在马凉趴在窗口兴致勃勃的观摩果聊美女们得精彩表演，就在小姐姐准备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时，远处传来的一阵剧烈枪炮声打搅了马凉的好事，突然腰间的对讲机里传来了一阵急促声音，
“所有人马上到会议室集合，所有人马上到会议室集合”
“这个时候集什么合？真t烦人”
马凉不情不愿的往会议室走去。突如其来的枪炮声并没有让马凉觉得有什么惊奇的，在北境这个三不管地带，枪支泛滥，买支枪和天朝买个手机没啥区别。
本地人节假日或者结婚生子打几梭子，跟天朝农村放鞭炮一个性质，除了刚来的几天有些惊奇，后面早就习惯了。
只不过今天的枪炮声持续时时间有点长，有些过于激烈了，马凉边走边在心里想着。
当马凉来到会议室的时候，马凉发现自己还是来早了，一共0多号人的保安队此刻稀稀拉拉的坐着十几个人。
马凉不由得有些麻瓜，自己是光杆副队长的光杆独苗手下，还没来得及和众人打好关系，别人都是成群坐着，抽着烟聊着天。
马凉一个人坐在一边，有些尴尬，但也只是有些尴尬，想当年马凉刚毕业进第一家公司的时候，恰好赶上10月底，所有人都在忙着双十一的相关的工作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理马凉，甚至招马凉进来的领导也把马凉忘记了。
马凉硬是对着电脑，看了大半个月的员工手册，发了大半月的呆，硬是顶住了新员工最难的一段时间，直到双11结束后才被人发现，白领了近一月的工资。
当然后果也是有的，别人都是提前转正，马凉成了当年唯一一个真三个月才转正的。
所以说这才哪里到哪里，马凉看似拘谨孤独的一个人坐在一边，实则心里无所吊谓，看着这群丧家之犬表演孤立的独角戏。
就在马凉到了后又坐了几分钟，人终于到齐了。对这群由社会渣滓组成的保安队来说效率算是不错了，指望这群人能做到令行禁止就是做梦。
一群人稀稀拉拉的坐着聊天的聊天，抽烟的抽烟，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龙哥等领导才带着凝重的表情走了进来，众人立马起身
“龙哥好”，不甚整齐的问好声响起，私下里怎么偷懒耍滑的都行，但在领导面前还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龙哥点点头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开口道：“北边的两个军阀打起来了，虽说咱们集团该交的保护费都交了，但是这次阵仗有点大，怕就怕有小股溃兵趁火打劫，从今天开始，所有人禁止外出，保安队全部发枪，全力戒备”
“龙哥放心，有人敢来打咱们集团的主意，蛋黄都给他打出来”，
“龙哥您就瞧好吧，保证万无一失”，
“放心吧龙哥，有我们呢！”，龙哥话音刚落，渣滓们争先恐后的表起态来，一副老子天第一的嚣张嘴脸。
“好，看大家士气这么高就好，集团安危就拜托各位了，放心集团不会亏待大家的，从今天开始到结束所有人发双饷，有立功的集团另有重赏。”龙哥高兴的说道，还马上激励了一番士气。
渣滓们又是一阵彩虹屁，大表忠心。
会后，所有人都领到了枪，连马凉这个新来的从没摸过枪的人也发了枪，并且把所有人分到了各个工区，威慑内部，防御大门，二十四小时轮班待命，这双饷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马凉又是没人管，没分配工作，倒是分枪的在知道马凉没摸过枪后，现场示范了下基本用法，引得渣滓们哈哈大笑。
马凉摸着手中步枪，这枪是一把老旧的ak，枪管都被磨得发白了，枪托也满是刮痕，散发着一股破旧的沧桑感，但是这仍是一把可以正常击发的杀人利器，让人不得不认真对待。
哪个男人不爱枪，把玩着只在视频和图上见过的真铁，马凉兴奋地研究着，但是马凉还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没有把弹匣上上，只是在那里反复玩着空枪。
渐渐地会议室里只剩下马凉等少数几个人了，龙哥等领导带人进小澳门出去了，也不知道出去干嘛。
“王磊，跟我出去巡逻！”
伟哥腰间别着一把新崭崭的格洛克手枪，站在会议室门口对着马凉喊道。
“好的，虎哥”，马凉背着空枪带着两个是弹匣快走出去‘
’“麻蛋，也不配个携行具”
马凉一边吐槽着一边将两个弹匣往裤袋里装，还好男式裤子的兜子都挺大，就是跑起来，一坠一坠的有点扯裤子。
真实的弹匣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轻巧，马凉不得不不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护着背后的枪，看起来有点滑稽，又引得渣滓们笑起来了。
来到外面马凉跟伟哥开始围着公司巡逻起来，到了没人的地方伟哥小声说道：
“戒严了，原计划肯定是不行了，不过现在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龙哥他们带人出去保护老板了，今晚是最好的机会，凌晨1点我们去取资料，你负责掩护，到手后借口给龙哥送东西乘车撤退，清楚了了吗？”伟哥一脸严肃的看着马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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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马凉分得清场合，知道轻重缓急，没有过多的话语。
接着二人又开始毫无目的的走着，马凉有些无聊，便挑起话头：
“龙哥说的交保护费是什么意思？我们自己就是黑社会还给别人交保护费？”。
“你也太高看这群搞电诈骗的了，他们能在这里生存不是靠拳头硬，而是膝盖软，周围大大小的势力都得上贡，势力最大的甚至有暗股，在各方势力纠缠下，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家都默契的保持现状，不主动，不负责，不打击，既不明面上得罪天朝官方，又不耽误收钱。”
一边抽着烟一边小声的和马凉聊起天来，从他急促的吸烟频率可以看出，伟哥心里也是很紧张，压力很大。
马良继续没事找事的和伟哥闲聊起来，“对了，那些果聊的女孩哪里来的？都是自愿来的？”
伟哥继续回道：
“大部分可以说是自愿的，但是也不全是，一部分是，完不成任务的狗推半强迫，半利诱的做这个的，刘主任主要负责做这个，样貌身材好的做果聊，长的差声音好的打电话，都差的做狗推，别看不起她们，平均收入她们最高。”
“啊！不是网上说的被强迫，做xl,天天开火车什么的吗？
“真把事情做这么绝，还有几个人愿意跟着干，官方还能打嘴仗打到现在？大多数人只是求财的，就算是古代被卖到青楼的女人，老鸨子还得让手下姑娘存私房钱呢?真的白打工一毛不给，古人都顶不住，更何况是现在。”伟哥给马凉一点点解释。
“监狱的死刑犯一般都是上了重型镣铐的，直到行刑的那天解下镣铐后都得四五个人看着，你想想想要是上千个明知是死，看不到希望的人，就靠几十个拿枪的保安能看住吗？还能让他们拿着手机电脑费尽心思去帮别人免费骗钱？”伟哥不由以讽刺的语气说着。
诈骗还能靠完全强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