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整个大的

第五章 整个大的 (第12页)

“赵大爷，你现在还记得那个有石炭的山坑的位置吗？下午能不能陪我去那我看一看”安排好了学徒们下午的活计，陆羽立马进了老赵的打铁室询问道

“陆小哥，正好要去找你呢。你看下这瓦刀行不行，合你意么，”一进门老赵父子正拿着刚出炉的瓦刀比划着，对这种新式工具很是好奇，陆羽接过手来比划了下，重量模式都达到了自己的要求，就是刀把没有打磨过，这个要是用了一天保准把手磨的全是水泡。

“嗯，很合我意，这个样式你记好了可能要不了多久我会找你大量订购的，对了赵大叔，下午有时间去么”比划了几下瓦刀才想起来来这的正事。

“这个下午我让大牛领着你去，他也知道那个山坑。”赵铁匠的腿脚不方便，就让大儿子大牛下午去带路。

“真是谢谢了，你这的活我已经吩咐好了二牛他们，下午保管帮你弄的好好的，等我从山里回来后在检查下，保管你好使”有人带路就好，陆羽又逐个进了三个干活的地方，督促和指导了下，然后和大牛越好了下午上山的时间，急忙拿着瓦刀和那块石炭回老刘家做起准备。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羽和老刘说了下石炭的情况，虽然老刘听不懂为啥陆羽对这个石炭这么在意，但想到陆羽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也就了然了，陆羽绝不会无的放矢“那等下我们准备下，都去那看看，反正我和丹丹下午在屋里也没什么事”，好奇心达到顶点的刘丹更是不可能反对。三人急匆匆的吃了饭，拿着进山用的物品坐着准备。

陆羽背着篓子，老刘拿着柴刀三人在村口等到了大牛，在大牛的指引下，一行人很快到达了赵铁匠所说的那个山坑里，说是山坑其实也算不上，就是四周地势比起这里高的太多，所以这里看起来就像个大坑，坑门上都是厚厚的落叶和一些树枝，很快到里最低处也就是赵铁匠发现石炭的地方，陆羽放下篓子，拿出里面的小耙子把落叶扒开，果然发现了地面上几个零散的黑石头，拿起来一看就是煤炭没错，很快在大家的翻找下，陆陆续续找到几十块煤炭，看着面前这小堆煤炭，陆羽心里的那个想法更接近了，随手丢了耙子，拿起篓子里的小锄头，找了出土质看起来比较松散的地方，开始了挖掘。

向下刨了三十多公分，果然出现了几块煤炭，陆羽立马又换了地方接着挖掘，挖掘了一个小事，看着地面上十几个小土包旁边的煤炭堆，陆羽现在已经百分百的确定这下面就是煤矿了，虽然不知道煤炭的储藏量有多少，但是看着现在都往地面上渗出来的煤炭，这下面的煤炭量也绝对不少，这要是把这个山坑里的兔全部挖走，这压根就是个露天煤矿啊，强压住了心里激动的心情，陆羽招呼着大家往篓子里装了一小堆煤炭带回去，准备回去好好研究下，看看到底怎么才能把这些煤炭发挥到最大的用途。

一路上小姑娘丹丹老是叽叽喳喳的询问着陆羽这些煤炭的用途，陆羽只是随意一笑，就是不回答，这下把本来就好奇的小姑娘弄的更是好奇，被小姑娘纠缠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说晚上回去处理下，然后在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回到了村口，把东西交给老刘爷孙俩先带回去，自己则要去大牛家看看下午学徒们做的活，到了赵铁匠家，先是和老赵打了个招呼，随便聊了下下午的事情，然后一下一下的检查了大家做的活，外面粉好了后和自己做的看起来是没多大的差距，再加上一个组这么多人忙活着这一个炕头，要是在做不好那真是白教了，挨个了检查了下，然后把三个小组长拉出来询问下这些人的长进情况，早晚这些个人都是要独立一面的，然后挨个转着，等着大家把最后的细活做好，最后简单的交代了明天上午到刘老院子集中，分配下新任务。

“陆小哥，这个是给你们的工钱”等学徒们走完了，陆羽和老赵打了个招呼，老赵从怀里掏出早准备好的铜钱，反正几十来个样子，陆羽就随意瞄了眼没接推还了给了赵铁匠

“赵大爷，今天你给我地方让我这些徒弟练手，上午又帮我忙和了一把瓦刀，我咋还能收你的钱啊”看着老赵的样子陆羽立马解释着

“不行，不行，你第一个就来我家帮我弄，这么多人忙活了一天，我咋能不给钱，还有那把刀我们也没花啥力气就打好了，就当我们送给陆小哥的，以后陆小哥需要做的只要需要我老赵的地方尽快开口”两人推脱了一会，陆羽只好了收了一半二十银子，告辞了老赵的好意，陆羽急忙着赶回老刘家。

老刘爷孙俩正等着陆羽开饭，吃饭的时候陆羽把赵铁匠给的钱给了老刘，在老刘家住了这么久终于交了次房租，老刘则是没要又还给了陆羽，两天又和刚刚在老赵家一样推来推去，这可把正在吃饭的小姑娘惹急了“咋这么麻烦呢，我来收着好吧，一个一个的都不要，推来推去的我咋吃饭啊，我来保管”说着直接那争吵的源头直接没收了。

看到这样陆羽嘻嘻一笑拍了拍手继续吃饭，老刘则瞪了下孙女继续吃饭。“对了，小陆，你下午带回来的那些石炭究竟有什么用的”，刚吃了几口饭的老刘想起来了下午的事

“等吃好了饭，我就带你们自己去看个明白”

三人吃好了饭，收拾好东西，陆羽把篓子里的那些煤炭背到自己小屋炕的灶口那，填草，点火，填柴，等火烧大了，找了快火旺的地方把十来块石炭放在上面，手里拿起扇子开始使劲扇风，老刘爷孙俩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半天也没看明白啥情况。

继续填柴，填石炭，扇风，在老刘爷孙俩惊呆的目光下，那是黑乎乎的石炭竟然烧了起来，，，

“这，这，这怎么烧着了，这石头怎么能烧着”目瞪口呆的丹丹忍不住惊呼道

看到这对爷孙俩吃惊的表情，陆羽则是哈哈一笑，这才把发呆的两人给惊醒过来。

“这个木炭本来就是树木，在亿万年以前被埋在了地下，经过这么多的年沉淀就变成了木炭，所以虽然硬的跟石块一样，但是可以点着的，而且经过我的预测，我们下午去的那个山坑下面应该都是石炭，哈哈哈，到时候我需要的红砖，水泥，甚至难一点的钢筋也有着落了，我的工程梦就要正式开始了”陆羽忍着激动跟他们解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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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唐所有的窑里烧的都是木炭，就连现在的长砖烧一千块出来也要耗费一马车的木柴，但是我的石炭就不需要那么多了，到时候我可以自己制造出内砖，一窑就可以出六千块红砖，还比长砖结实。还有有了石炭，我就可以烧制水泥了，带时候整个大唐就只有我这种材料，有了水泥，我就不需要再和黄泥了，直接和砂浆。要不是现在大唐官家限制着铁，我就可以自己整出点钢材了，到时候先盖栋十层大楼出来给自己打响招牌”越说越兴奋的陆羽，一开始说的老刘俩还是能听到了，只是后面的水泥，钢材啥的直把两人说懵了，就只能看着陆羽一人在那说天。

兴奋的说出了一大堆自己内心激动的想法，回头看见俩懵呆的老刘爷孙俩，不用说，一定被自己说的这些吓到了

“嘿嘿，你们不知道也没关系，从明天开始我们要自己建个窑开始烧制红砖，先弄个小点的我们先试试，看看烧出的效果怎么样再说，要是好的话我们发动全村开始大规模的制作，反正材料就在我们村里都有，石头山里都是现成的，明天我们就先做个小点的窑试试火”确定了想法的陆羽心里估摸着明天的安排。

“休息，休息，明天还要麻烦刘大爷你跑一趟山里呢，我准备派二牛几个人去山里拉点石炭回来，我明天要在屋后面盖间小砖窑，拉石炭的事就只能麻烦刘大爷了，丹丹明天中午也要多少点饭菜，明天我让他们中午都别回去了，我们明天必须把砖窑给弄出来，我急着用。”安排了大家明天的事宜，陆羽又帮着老刘爷孙俩的炕生火，一时间三人又忙碌了起来。

第二天人来齐之后，考虑到村子里只有村正家有架驴车，所以就安排了刘老汉带着刘忠和老刘另外一个侄子刘永先去村正那借车，然后开始运输煤炭，三人准备好需要的工具，背着篓子和箩筐就出发了。

“二牛，刘涛你们两个各带着两人分别去村子里建炕头和灶台，给钱的话你们就先收着，没有的话也不能去要，然后这几天你们俩轮流换着人带去施工，就比如说二牛，你今天带着刘阳和张力，明天就换成带着刘军和张合去，大家轮换着，剩下的十八个人我留在这里有其他用处，等把这些人的技艺磨练好了，就要带着你们出去闯荡了”

看着这几人拿着工具出发后，陆羽则在离老刘屋后偏僻不起眼的地方开始带这大家平地，运输材料，早在昨晚他就想好了砖窑盖建的地点，考虑到砖窑的温度过高，必须要用大石块在这里建，所有今天这里才留了这么多人手，而这里处于山脚处，材料也不缺，就是搬运太累人了，安排了两个人去和黄泥，带着大家起地基，按着以前的记忆开始了摸索的盖建。

挖了个半米深的地基坑，从篓子里拿出瓦刀开始带着几个人砌起墙来，旁边站着的几个徒弟则是看起了陆羽的新家伙瓦刀，没办法，这个能看能踏平的瓦刀比起他们手里的小铲子那是强的不知道多少倍了，昨晚睡觉之前陆羽又把这把瓦刀的刀把用碎步好好的缠了下，这样用起来就不磨手了。

“陆工，你这个看起来都比我们这些的好，用起来也趁手啊，这个是在那买的”在陆羽的要求下拜师，不称呼师傅，而是教陆工，虽然大家不是很明白，但是陆羽一直强调着，好在几天了大家也就不过前几天跟着陆羽都没有看到过瓦刀，今天一下冒出个这高级货，大家能不起眼么。

“呵呵，昨天我带你们去赵铁匠家去干活的时候，叫着老赵单独帮我打的，你们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找老赵帮忙打个，昨天我已经和他说了这事，你们要是想要就直接去找他打，要给钱的哦”陆羽干着活和这些学徒们说着话。

“哦，对了，还有今天中午大家都不要回去吃饭了，我已经安排了丹丹中午多做点了，我准备今天把这个盖好，明天我还要更重要的活计安排你们做，要是做好了，我们刘家村就有条出路了，我们就可以弄一个作坊出来了，到时候大家都能过来帮忙，工钱是不会少了他们的”陆羽给大家鼓励的时候，心里也在给自己默默着加油。

说是砖窑，其实就是陆羽经过自己的回忆而自己改建的一种简易版的砖窑，就像半个鸡蛋壳卡在地面上一样，下面留一个进口，在蛋壳顶部开个小点的天窗，以后等砖坯运进去后，在进口位置处封上留下一个小点的灶台口，这样就可以烧在在这灶台口开始烧火烧制。由于用的材料都是石头，陆羽担心温度要是高了石块容易化粉，所以这个不大的砖窑墙壁粉刷后达到四十多公分，要是这次烧制成功了陆羽就决定用黄泥夯实一个大的轮窑出来，到时候一次烧出个几万块。

午饭前终于把窑的垂直部分给盖起来了，下午就要搭外架了慢慢弄圆顶了，想想还要整点竹跳板出来才行啊，干工程的没有这个哪行啊，终于又有件事被自己给忽略了，晚上必须记录下才行。

中午几十个人一起开饭的场景又是给陆羽心灵不小的震撼，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在食堂打饭时的场景，由于陆羽早早吩咐了丹丹，所以整出了一大桶的大锅菜出来，虽然是大锅菜，但是也比这些人在家吃的好过瘾啊，看完了刘老汉运回来的石炭，陆羽招呼着大家赶紧吃饭，下午继续干活。

下午接着上午的分配继续做活，陆羽和另外两个人忙活着圆顶工程，由于黄泥黏性远远达不到砂浆的强度，圆顶只能一边在里面做支撑架着，一边慢慢的往上收顶；其他人则在下面粉外壁的粉外壁，做进门框的墙墩，剩下的就在旁边打着下手，终于在快天黑的时候结束了天窗位置的粉刷，大家陆续的拆卸这外墙的外架，虽然这个窑不算大，但是花的力气可一点都不少。

“等下收拾好东西，大家都留下吃好了饭再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和你们说说，到时候吃完了饭我们开个小例会，好了，赶紧清理下，我去安排下晚饭”陆羽跑到了老刘家安排了丹丹晚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