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折磨
清晨的朝露顺着绿叶滚落到地上，太阳在朝霞编织的红毯上慢慢走上来，从远处的地平线开始展露一角，火红的圆盘自带热浪，一点点的展现自己，在一个梦里的梦里，女孩在那见到了一个人，她背对着自己，熟悉的嗓音，让她有些诧异，女孩的话被风送过来， “ 孤独伴我，影子随行，从未享受过多，也不渴求什么，我等你回来 ”， 话一说完，不等我问她是谁，她就像满天飞沙消散在我眼前，怎么抓都抓不住，等我回来？那你是谁，我又是谁？突然一惊醒，一张 冷峻孤傲的脸赫然放大在眼前，一双蓝瞳里带着一丝迷惘，一丝期待，还有一丝玩味，想都没想，我一脚就抬上去，结果发现我根本 就动不了，眼前的男人，早就将我圈固在他怀里， “ 季运，你放开我！ ” ，小女孩的怒吼，眼睛里满是愤怒，但男人没有，反而抱得更紧了， 男人在女孩额头印下一个吻，闭上眼睛，说道： “ 别说话”，女孩还想 说着什么，但男人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女孩的唇被堵在男人的胸膛上，想反抗都没法，喉咙里发出抗议的声音，但是男人就是没有动静，女孩心里不禁骂道： “ 王八蛋，混蛋，竟然敢爬上我的床”， 闹了一会儿就消停了，男人在头顶上轻轻地勾唇，压根就没睡着，就是贪恋她身上的香味，总是能够想起他与柔儿一同在北城的 时候，每晚他们都会相拥入眠，柔儿还会轻轻地唱着歌曲，在他因为与梦魇兽之战压力过大时，让他放松不少，那时候，也只有柔儿才能让自己安心入睡，昨晚上，抱着女孩，他没想到这会是四年多来，头一次睡得那样香甜，她身上的栀子清香让自己很沉迷，如果说柔儿的檀香能够让他在那个战事紧张的日子里得到安慰，那么现在女孩的清香，就是他在和平时候想拥有一个家的冲动，一个屋子 里，他和她坐在椅子上相依，看着孩子跑来跑去，养一条小狗，晚 饭后一起带着小狗散步，她会甜甜的叫自己，见到好玩的，会兴奋 地和自己分享，那时候季梦和她生活的样子，就是此刻他最想要的， 他很想她能够好好待在他身边，但好像现在还不行，她害怕自己， 一心只想逃。
女孩就在等着他真的能睡着，然后赶紧从他怀里出来，可是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睡觉了，还抱得那么紧。 “ 别挣扎了，我不会放手”，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好啊！根本就没有睡着， “ 其实你安安静静的挺好的，每次一张口对我都是抗拒，真的很讨厌”，男人继续控诉，女孩要是此时能够说话，肯定就直接骂他了，索性 张嘴咬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吃痛的放开她，抱着自己痛的那处不 断揉搓着， “ 你属狗的？”，男人低骂道， “ 你闭嘴，你不该咬吗？你个王 八蛋，趁我睡着，占我便宜”，女孩拉着胸前的浴巾，生气的骂道， 眼眶有些泛红，男人见状，打算吓吓她， “ 是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女孩忽然一瘪嘴，放声哭起来”，蹲在地上，头靠在腿上，浑 身颤抖， “ 季运，你个疯子，啊啊啊，我怎么那么倒霉啊，遇上你们” ，女孩一边哭一边骂道，就好像自己的心爱的东西被人抢去，被人踩在脚下狠狠践踏，哭得一抽一抽的，男人只觉得头疼，瞎说说，这个傻姑娘，还当真了，自己有那么不是人吗？男人翻身下床，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幽幽的说道： “ 骗你的，起来去吃饭”，女孩 “ 嗯？ ” 的一 声，人显得有点懵，骗我的？女孩立马站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 “ 有意思吗？我不想看见你”，男人的脸火辣辣的疼，这小妮子还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顶了顶腮，一手直接把女孩扑倒在床上，双 手压着她的手腕，眼神也逐渐变得凶狠，就好像换了一个人，盯着 女孩，说道： “ 别逼我，不然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女孩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有些害怕此刻眼前的人，无论怎么挣扎，始终无能为力， “ 怎么？害怕了”，男人笑得很娇媚，就像盛开的红玫瑰那样，笑容鲜艳，但带着刺，心魔一旦控制自己，有些时候他也没有办法控制，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和他融为一体， “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绝不会碰你”，男人伏在女孩的耳边，湿热的气息打在女孩的侧脸上， 女孩不禁一阵头皮发麻，那两片柔软滑过女孩的脸颊，鼻尖，眼睛， 就像是一只小狗，在蹭着自家的主人，女孩不断地转着头，避开男 人的吻，最后男人也没有吻她，还放开了她， “ 去把衣服穿了，出来 吃饭，就像是上级在给下级发号施令一样，语气平淡，迈步往外走去。
男人坐在客厅里，戴着眼镜正看着刚来的杂志，等了许久，直到楼梯上发出一点声响，男人才缓缓的抬起头，女孩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站在那里，像极了那个她，他们第一次相遇，女孩就穿着那一袭白裙，男人心里有些悸动，女孩面目表情，眼睛还有些红肿，可能是哭的多了，声音都还有些沙哑，“不是吃饭吗？”，也是真的感觉到饥饿了，不然她也不想理他，男人摘下眼镜，放在桌上，招招手，何姨就将菜端上来，“先生，小姐，可以吃饭了”，女孩看着饭菜还是昨天早上的菜，抽身又想离开，男人抢先一步，将她按在座位上，靠着她的头，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你选其中一个，那么另一个，你就可以放弃”，女孩抓紧筷子，不屑的说道:“规则是你制定的，我会有选择的可能吗？”，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笑起:“有啊，我说有就有，要么每天早上你吃这些菜，要么晚上你继续学跳舞”，女孩将筷子摔在地上，看着男人，愤怒道:“你那根本就不叫选择”，“意思是你还是想两个都选是吧，嗯，好，那就不选了”，男人说罢，就准备离开，女孩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我吃”，两个字说完，女孩都觉得想吐了，前面的菜让她一阵阵的起反应，无非不就是一顿早餐，硬着头皮，女孩将每个菜都尝了一遍，然后又不争气的开始吐，人没吃饱，反倒是吐了不少，无力的瘫在马桶上，看着远处的男人，心里直骂:“疯子，你给我等着”。
“吃好了吗？吃好了现在陪我去泡茶吧”，女孩不喜茶，但幸好至少不对茶反胃，男人的命令不得不听，不听等会又要遭罪，女孩逐渐在某些事上面，不反驳男人，因为知道自己真的逃不出去，与其反抗，不如学乖一些，让他放松警惕，没准就能逃了。女孩在男人身后低着头，一直在想着自己的计划，男人的突然停下，女孩没有来得及刹车，一头就撞上去，鼻子生疼，女孩愣是留出一滴眼泪，这狗男人是铁做的？快疼死她了，男人是故意的，就是想看一下这小姑娘有没有在心里骂他，看来是来，心里不知道又在编排他什么，“你会泡茶吗？”男人坐在对面，询问道，“不会”，女孩没有情绪的随便两个字，就从嘴里丢出来，男人轻挑着眉，竹节葱玉般的手指拿起一个墨青色的茶壶，铺开杯子，开始泡茶，“温杯——投茶——洗茶——泡茶——出汤——分茶，这是新手必会的六个步骤，你记住了吗？”，女孩瞥了一眼，这有什么好记不住的，不就六个步骤，十二个字吗？女孩照着他的样子，学了一遍，最后得到了一杯茶香四溢的茶水，闻久了还有些心旷神怡，感觉身体也没有那么疲惫，这茶有那么神奇吗？女孩疑惑，看着那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好奇的看来看去，男人注意到她的举动，说道:“拿起来喝喝，看看泡的怎么样？”，女孩万般犹豫下，才端起茶杯，小酌一口，面露难色，这个苦啊，简直比自己的命还要苦！女孩在心里狂叫，男人看到她这一副样子，忍不住笑道:“很好喝不是吗？”，女孩对他就是一个白眼，绝对是故意的，幸灾乐祸是吧，又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下他的名字，两个人在茶室里待了两个小时，女孩饿得肚子直叫，腿都麻了，一点力气都没有，男人还在慢悠悠的，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泡，以前他和柔儿总喜欢分工着来，柔儿煮的茶很好喝，一杯酩酊就赛过多少好酒，心里的愁苦迷惘，在那一刻也能找到释放的地方，净化心灵，眼前的女孩，饿得都困了，季运抬头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下午时分，将茶具洗净，拿去晾，冲着女孩，喊道:“吃饭”，女孩被吓得差点磕在桌子上。随后看着男人，狠了一眼，一天到晚，就只会吓她。
还好中午的饭菜是她爱吃的，女孩吃得津津有味，男人没动筷，就看着她吃，很难得看她那么开心啊，自从来了之后，她不是生气就是哭，现在看到她甜美的笑容，心里也是开心的。女孩无聊了，只能在花园里逛逛，看着周围都是黑压压的保镖，重重的叹气，何姨好奇的问道:“小姐，你不开心吗？”，女孩点点头，“有人关着你，限制你的自由，你也不会开心的”，女孩感慨的说道，何姨还是把之前的记忆全部都灌注在眼前的女孩上，说道:“小姐，先生那样做是为了你好”，女孩嘲讽的笑起来，“何姨，要真的为我好，他早就放我走了，而不是逼我做着我不喜欢的事情”，女孩说完，看着墙壁，她太想出去了，想去看看阿芳，看看南翊，“何姨，我问你，我以前做什么，季运就会很开心”，何姨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认真的回答:“先生喜欢看小姐跳舞”，女孩苦笑，本想着打听一点关于之前的事，既然他执念那么深，那大不了就模仿她一下，没准季运一开心，就可以让自己出去走走，这样也还有求救的机会啊。
晚上，只能说规则真是有实力的人定制的，所以被束缚的人是没有资格说不的，季运将女孩带到三楼的舞室，女孩就已经生气了，“你说话不算话，不是说我选择一个，另一个就可以不用吗？”，男人已经脱下衣服，露出里面的舞服，说道:“是啊，意思是不用那个老师教你，我亲自教你”，看着男人走过来，女孩开始在房间里跑，“我不要，我不跳舞”，但哪能由得女孩做主，男人一把就将她束在怀里，音乐一起，就开始牵起她的手，随着音乐舞动，女孩被转来转去，头晕得要死，最后也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好就好在不会有小竹鞭抽打自己，最近天城要来一位贵客，作为东道主，季运当然要好好招待，其中也不乏有舞会，所以才会逼着女孩跳舞，就是为了要让女孩做自己的舞伴。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女孩学得很乖，季运也没有像最开始那样对她大吼大叫的，也不会逼着她去吃自己不爱吃的，但还是会将她关进那个房间，就为了防止她会出逃，晚上依旧会带着她去练舞，女孩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顺从，只要自己不愿意，男人就会强吻，强占便宜，每次都把她吓得不敢说话，颤抖不停，深怕自己做不好，男人就会直接到最后一步，那时候说什么就来不及了，今天晚上，也是最后一天，女孩从男人口中得知原来是要去参加舞会，那意思就是她可以出去了，女孩将那一丝欣喜藏进心里，男人又再次上手，慢慢探进女孩的衣服，摸着她的小腰，将头埋在女孩的脖颈，吮吸着独属于她的味道，女孩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自己也做过反抗，可哪没有用，反而有可能激怒他，男人的手慢慢往上，女孩惊叫一声，“季运，够了”，女孩赶紧推开男人，往后退几步，但男人没有，她退他就进，直到退无可退，女孩慌了，“季运，清醒一点，别再过来了”，女孩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那丝丝黑气从身体里正在扩散出来，此刻的男人已经被黑气侵袭，心里的想法只有她在逃，于是抓着女孩的双手，高举过头，摁在墙上，手指头，一点点挑开女孩的衣服，喘着气息，说道:“我清醒不了，你的味道让我太想占有”，然后就吻了下去，那个吻，又长又狠，不顾女孩的抗议，女孩的呜咽声，女孩的眼泪，眼泪伴着吻，清甜中带着苦涩，男人的手已经覆在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搓，解开里面的衣服，吻一路下滑，女孩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女孩已经要麻木了，男人对她每一晚都会有的侵占，她能说什么，虽然不会到最后一步，但也知道自己如若在不逃，那最后一步迟早都会来。
迎接的贵客是东城的花清淮父女，吃饭来的目的还是因为花若水想要亲自来和季运谈谈，女儿在家天天相思，再这样下去也不好，所以借着来天城进行艺术交流，决定来和季运亲自谈谈。季运早早就已经带着女孩奔往天城的举办接待会的地点——洛水雅阁。“柔儿，将它吃下去”，季运在阁间的休息室里，拿出一个小黑丸，想要喂给她吃，女孩使劲的摇摇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万一吃了，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办，男人见她迟迟不肯吃，直接强迫她，掐着她的脸，就喂了进去，女孩被呛到，不断的咳嗽，“季运，你喂我吃的什么？”，女孩的脸已经涨红，男人将她压到墙上，压着声音说道:“这不是防止你会跑吗？所以先生我喂你吃的，是暂时不能说话的东西”，“你……你”女孩掐着嗓子，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男人捧着女孩的脸，说道:“没事，明天就可以说了，今天晚上好好听话，别想其他的”。女孩恨得只能咬着下嘴唇，指节用力得也开始泛白，他就是防止自己会找机会求救，没事，封住自己的嘴，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求救。
“季运，你哪里找的舞伴啊？”傅卿一进来，就看到一个女孩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觉得稀奇，以往季运是从来不要舞伴的，今天举动还真是奇怪，“一个小姑娘”，季运把玩着女孩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傅卿一看，大概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咳嗽两声，说道:“花若水父女俩已经到了，大厅里的人也差不多了，走吧”，今天是两个城的艺术交流，所以一开场就是钢琴演奏，这是来自东城的着名艺术家——star，季运揽着女孩的腰，来到大厅里，上台致辞:“欢迎大家来到洛水雅阁，今天是天城和东城的艺术交流会，接下来请欣赏”，琴音响起，女孩在台下，有些激动，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是star，但是自己已然发不了声，后面的是东城的各个艺术家和天城的艺术家的合作，独奏，那些完了之后便是舞会，舞会开始前每个人都要带着面具，季运为了她不会和别人联系，早早就已经给她戴上。
季运说舞会开始后，人就去往接客室，和花若水父女俩去交谈了，女孩一个人在现场，不断寻找刚才谈钢琴男孩的身影，因为那个身影熟悉极了，但苦苦寻找也没有找到，不注意撞到旁边的人，酒直接撒到男人的身上，女孩没法说话，只能不断鞠躬道歉，男人声音温柔，“没事，小姐，你没事吧？”，男人扶住女孩，但是发现女孩的手抓着自己，有些慌乱，就像是抓着救命稻草，她是出了什么事吗？男人心里不禁疑惑，女孩很想告诉男人，帮帮自己，但却发现楼上有人正盯着自己，万般无奈下，她摇摇头，旁边服务员拿着酒杯过来，女孩见机拿起两杯酒，递给男人，两个人碰杯，喝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熟悉，问道:“你是这里的表演者吗？”，女孩还是淡淡的摇摇头，眼神一直在看着某处，透露着不安。
她看起来心事重重，她是不会说话吗？为什么刚才都没有张口回答他呢？男人还想问着什么，一个保镖过来，说道:“小姐，先生找你”，女孩好像很害怕，微微的摇摇头，求助的眼神投过来，男人心里有些不安，在女孩被带走之后，男人想了想，打算去找她，结果朋友过来了，“季梦，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啊？”，男人只好停下，说道:“没有，我也是临时接着通知，所以就过来了”，说完之后还望那边看了看，朋友一把揽过他，“走，我带你去玩吧，哎呀，别看了”，季梦只好依依不舍的和朋友离开，来到楼上的包间，两个人的对话飘进一旁的包间里，“季梦，你说说你，真的是不仗义，传说中的star诶，你怎么不说啊，你小子”，“嗯……嗯”，旁边的包厢内，季运把女孩压在沙发上，掐着女孩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我就离开那么一会，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随即又俯下身去，说道:“外面的人是谁知道吗？是季梦，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为了防止你再跑，所以我打算……”，后面的话没说完，女孩就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她使劲的推开男人，结果却是徒劳，身 life那件亮晶晶的旗袍，很容易就被撕扯开，女孩无力的流着泪，嗓子里发不出声音，多希望有人能救救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绝望，是无尽的绝望，就想坠入地狱，被无数的魔鬼包围，眼睁睁看着自己，呼吸一点点微弱，心跳一点点停止。季梦刚唱完歌，出门上厕所，听到隔壁包间断断续续传来喘息声，还以为里面是不是有人生病了，所以礼貌的敲敲门，“您好，请问里面有人吗？”，过一会没有听到声音，季梦准备直接闯入，手刚放上去，朋友就出门来喊住了他，“季梦，快来，到你了”，季梦只好松开手转身离去。
“刚才是不是特别想让季梦救你啊，忘了告诉你，季梦那一次那样对你，是因为我在车里加了点东西，哈哈哈”，男人说完，女孩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原来……原来是这样，她错怪季梦了，刚刚为什么没有认出他，阿梦，救救我！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女孩的视线已经模糊了，季运本不想今天这样对她的，可是她碰到季梦了，随时都有可能想要逃离他，那不如直接将事情做绝，让她死了那颗心。这种感觉很独特，原来她的气味，她的香软也会属于他，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好想要的更多，女孩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推开他，闭着眼睛认命的经历这一切，心冷冰冰的，全身都是冰凉，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沙发上的垫子被女孩紧紧拽住，直到撕裂，如果她可以出声，可能嗓子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柔儿，你求我”，女孩眉头紧皱，小脸都有些苍白，手缓缓的举起来，想要告诉男人，停下，结果头一歪，人就晕倒了。
再醒来时，人已经又回到了那个小房间里，嗓子里还不能发出声音，全身没有力气密密麻麻的痕迹不堪入目，身上就像车轱辘碾过一样，女孩脑子里充斥着男人对她做的荒唐事，感觉天都要塌了，发现被骗时，自己没想过死，发现孩子没有时，自己没想过死，哪怕最后被季梦强迫，自己没想过去死，李爸去世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想过死，可为什么，连季运也要这样对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自己只是想简简单单活着，为什么那么难，现在被季运囚禁在这一方小小房间，还要忍受他对自己的折磨，忍受他让自己去学着以前那个顾柔，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受害者都是自己，越想到这，愈发觉得身上的疼和心里的疼，足够让自己拥有去死的理由，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活着，拉着被子，在被窝里哭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