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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在听旧时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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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竹说没事,说着依旧往前走,小夭感觉自己不好追问,可是也肯定聊不下去了。

小夭主动上前说:“如果很累的话也不妨休息一下,操持女儿婚礼是很重要,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衿竹笑着,表示没有关系,依旧不为所动。小夭还是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担心你女儿?”

衿竹摇头:“自己的选择,祸福都由他自己承担。我们说过了也尽力了,其他的只能看他自己,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小夭想想,涂山璟没事,青丘也安好。那就是百黎:“百黎出什么事了?”小夭试探的问。

看衿竹停住就开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小夭的话击破衿竹的设防,想了想,她对小夭说道:“就是最近百黎来信。”

小样跟上去赶忙问道:“百黎出什么事了?”

衿竹打算闭嘴。小夭不依不饶:“别瞒着我,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衿竹还是否认说:“真的没事。”

小夭瞪着她,越加肯定衿竹撒谎,越想问清楚:“你到底说不说?”

衿竹没有妥协:“真的没事。”小夭瞪着她:“是你的事我就不过问了。如果是百黎的事,你敢瞒着我,我收拾你。”

“我只是不确定会不会有事。以后会不会有事?”

小夭愤然说到:“到底怎么啦?”

衿竹支支吾吾,跟她平时一点都不像,急得小夭要直跺脚,衿竹见状轻声叹气:“前段时间百黎我带了一封信。百黎的整个山中遇到一头巨大的怪兽。”衿竹停顿了一下:“也不能说是一头,有很多头,但是没有人敢确定。”“他们干什么了?”小夭有点急不可待,不停追问衿竹。

“也没干什么?”

衿竹接着说:“就是…就是在百黎的的山里。到处翻滚,把所有的树叶全部镶到村庄里,然后把所有的土……都松了。”

“那有没有人员伤亡?”

衿竹夭是不解:“奇怪的就是这里,没有任何死亡,也没有谁受伤,但是所有的泥土都被挖出来了,好几米深处都是松的。”

衿竹说:“那东西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还乐此不彼?直到整个山都被翻塌下来,那些刚长起来的树木、才刚开的花场、整理过的沟壑、全部都被毁了。”

“他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也可能一无所获有可能找到了,我不知道。万一他要找的东西没有找到,他会不会卷土重来?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害百里的人们?会不会一个就把整个百黎都给埋了。”

衿竹渐渐低落,就恰逢自己女儿的婚礼,自己脱不了身。那还是得担心着百黎那些人,小夭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一个劲的说:“没事的,你往好的想,你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对不对?也许他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不会再来了。”衿竹不为所动,小夭也无可奈何。

“夫人放心好了,那只是一头没有灵智的野兽,可能是睡得久了想活动一下,所以才到处打滚的,它不会再来了。”

相柳步履轻缓,信步而至,衿竹看着相柳又看着相柳,小夭问相柳怎么确定,相柳没有回答她。衿竹朝相柳行了个礼,然后自己走了。留下小夭和相柳单独相处。

小夭问相柳:“你怎么这么确定?”

相柳将小夭拉过来紧紧挨着自己,他顺手将小夭的碎发别好:“深山老林的,这不很正常吗?不止百黎,哪里没遇到过?”

小夭带着疑惑的问相柳:“真是这样?”

“是不是都无所谓?如果它要来,你也躲不了。”

说完就牵着往回走,离开这个地方:万物皆有灵,无愧于心自然就无畏惧,百黎的人没有做错什么,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小夭没有看到涂山璟不禁问道:“你和璟都在谈些什么?这么半天。我看你们谈的挺开的。”

相柳顺口答:“当然是谈他的夫人了,他会跟我谈什么?”

小夭很好奇,关于涂山璟和衿竹知道的不少,但也不多,按理说衿竹对他从不隐藏,可他也拼不出一幅完整的故事。“那他怎么跟你说的?”

相柳很自然聊着:“怎么说的?炫耀、显摆、一个劲的夸。”

涂山璟还在忙碌着,衿竹朝他走了。就像当初风沙中她一袭红衣从远处而来,他当时一脸平静,对衿竹的劝导也有点厌倦。

他又想起了海之外的风沙。风沙中也没有人注意他,他不必活成谁的希望,也不必背负哪些责任,更不用去做谁的脊梁。他只是他自己,有时候一睡要睡好几天,有时候突然来了兴致,划着扁舟去海上浪浪。

“你不用再劝我了,也不用担心我,我会学着放下,学着接受她死了,归于尘土了。”

他对衿竹说,虽然有些落寞,但慢慢放下,也慢慢释怀,将自己的挚爱埋于风沙,至此再不过问。

衿竹对涂山景说:“我感觉你是要放弃你自己。”

衿竹自以为是这样的,她又追问:“你为什么要放弃你自己?如果你放弃了你自己,你在乎的人怎么办?”

“没人在乎我,他们只是在雕琢我,把我雕琢成他们心目中的某一件物品。”

涂山璟说,从一开始的心如死灰到漠然接受。

“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呀。你想去哪里也可以去呀?不用去想谁的感受,也不用去博得别人的认可。”

这是衿竹陪着他的第六年,涂山璟眼中是持续的冷漠,他跟个将死之人一样随波逐流,一开衿竹是由着他,后来他越陷越深,衿竹只好赶紧拉着他:“身体上的伤好养。怕的是你心里上的伤。遗忘和努力都需要时间去经历的。”

衿竹是难以言说的痛心疾首,她问涂山璟:“怎么样你才能走出来。”

那段时间对涂山景来说非常痛苦。每次疯疯癫癫的挣扎昏了过去。又撕心裂肺的醒来。醒来看到的风景从来没有重复过。荒野无垠的黄沙,冷冷肃静的海,连绵无尽的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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