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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上(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眼,求你了)(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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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双醒来时,眼前仍是黑的。

他缓了一会,用力眨了眨眼,眼角湿润,视线依旧很模糊。他转动沉重的头,太阳穴胀痛不止,自他醒来,这种疼一直在加重,像一把小铁锤在他额头敲了数百下。

眼前只能看到一团橙黄的烛火,没有其他人,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段小双闭上眼,思绪回笼,一边想一边压下心底的万千情绪,这花了点时间,他几乎是颤着深呼一口气,在胸膛里滚过一趟才缓缓地吐出来。

他现在应该是被关在某个地方了,手掌摸到了床褥,他浑身赤裸地躺着,身上盖着柔软的皮毛毯子,四肢僵硬,而下体尤为难受,动弹不得。

他裹着毯子坐起来,听到了锁链的响声,低头看去,才发现脚踝被套上了铁圈。铁圈足足有三指宽,黑漆漆的铁器和白皙的皮肤对比十分强烈,难怪他总觉得双脚动起来不太利索。

段小双心下恐慌,伸手摸去,铁链另一端拴在床尾,这意味着他的活动范围离不开这张床。他咬着牙用力扯了几下,床榻都震了一震,拴扣却纹丝不动。

段小双看不太清,只能再次伸出手去摸索,这根锁链大概有婴儿小臂粗,拴扣直接在床尾焊死,段小双心如死灰,他只在脚踝的铁圈上摸到了锁眼,认清现实之后,他脱力靠在床栏,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

“王八蛋!”他狠狠地啐了一口,拉着铁链重重一摔,将火气发泄出来。

段小双摸黑站起来,在屋中走来走去,丈量锁链的长度。这个房间很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和天气,段小双甚至找不到门在哪个方向,走一步锁链就发出拖曳的响声,段小双心里烦躁得很,一不小心就磕到了腿。

面前似乎是一张桌子,段小双凭感觉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又抓起桌子上不知名的糕点塞进嘴里,味道干涩,失去了原本的甜香味儿,段小双用茶灌着吃了两块,最后也没尝出是什么糕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四肢沉重,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腹中有几分抓心挠肝的饥饿,糕点下肚,力气才恢复了一点。

而铁链的长度也只能到达这里,段小双再想要往前就是寸步难行了。

段小双没有回到床上,而是抱着膝盖缩到床尾后,勉强打起精神,咬着指甲等待视力恢复正常。

约摸一个时辰过去,或许也不准确,失去视力之后,段小双觉得时间太难熬,总是不停地眨眼测试视力是否恢复,可面对的仍是模糊的黑暗,被压下的恐慌便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

段小双恨极,将连珩这两个字在齿间来来回回念了数百遍,恨不得咬碎了和血肉一起咽下去才能解恨。

好恨,好想杀了他。

同归于尽,拉他一起下地狱好了。

到最后,嘴里竟然蔓延出一股腥甜的血味,段小双怔忡一瞬,意识到自己咬破了舌尖,又沉默着抹去唇角的血,闭上眼靠在一侧的床栏上。

视线受阻之后,听觉总会过度敏锐。

段小双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眼睛,朝着来人的方向转过头,“什么人?!”

脚步声靠近,段小双睁大了眼,只能看到属于男人的高大的模糊身影,面目不清,段小双直觉地向后蜷缩身体,脚上的铁链呼啦啦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滚!别过来!”他大喊,虽然睁着眼,可是目光却十分空洞。

男人蹲下身,伸出手捂着他的叫喊,低声说:“段公子,别怕,是我。”

段小双一愣,辨认了面前男人的身份,“白鹤行……?”

白鹤行收回手,按在他的肩上,“嗯,是我。”他凝视段小双的脸庞,又很迅速地移开,“你的眼睛怎么了?”

他察觉到了,段小双目光涣散,像是一把磨钝了的刀,不复初遇时那么锋利。

现在的段小双就像个受惊的刺猬,从他一进来的时候就竖起了尖刺,蜷缩着身体保卫自己。

白鹤行当时心生踌躇,他竟然有些不忍去看段小双憔悴的脸庞。

段小双用空荡荡的目光盯着他,一口气喘了许久,最后一字一句地问:“是你说出去的?”

白鹤行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看到段小双发红的双眼时浑身一震,明白了段小双的意思。

“不,我……”白鹤行抿着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他并没有将段小双的行踪暴露给连珩,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和他脱不开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一路都在逃亡,却在崖底陪他耽搁了一天。

连珩带人去追的时候,如果他没有犹豫也跟着去,或许就不会发生那些事。

想到这里,白鹤行沉默下来。

段小双发觉他的沉默,猛地揪紧了他的袖子,喉咙里哽了一下,低下头,“我明明可以走掉的……”

白鹤行看着他,心里也不好受,道:“对不起。”

“你想道歉的话,换个方式吧。”段小双松开他的手,抬头的时候又将自己的脆弱收了起来,“帮我离开这里。”

白鹤行想也没想地说:“好。”

段小双转动眼珠,似乎是在找什么,发觉无法凝聚视线后他又垂下眼皮,撩开一角毛毯,向白鹤行展示他脚踝上的铁圈和延伸出去的锁链。

“能解开吗?”段小双问道。

他只裹着一张毛毯,勉强挡着赤裸的身体,一握漆黑的发垂荡在外面,雪白的颈子上有还未消退的吻痕和齿痕,段小双能猜到自己的这副身体是什么肮脏样子,所以不得不用毯子捂着胸膛维护仅剩的尊严,殊不知裸露在外的肩头和手臂同样情痕斑斑。

段小双此时看不见,反应迟钝,所以同样忽视了白鹤行逐渐变化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鹤行僵硬地低下头,更加克制地抿紧了唇。

他将无处安放的目光落在段小双细瘦的脚踝上,冰冷的铁圈将他皮肤硌出红痕,看得出段小双曾剧烈地反抗过,痕迹很明显,迟迟没有消下去。

再往上是段小双赤裸白皙的小腿,未着寸缕,大腿被毯子挡着,随着段小双的动作隐隐露出一块晦涩不明的皮肤。

白鹤行在心里默念了几句静心咒,终于没有再胡思乱想。段小双和他一样都是男人的身体,这没什么特别的。

他托着段小双的脚掌,将手指伸入段小双脚踝和铁圈之间的空隙之中测余量,末了又拿着锁链看了看。

白鹤行道:“两个办法,一是用钥匙打开,二是先用斧子劈断锁链,再用锯子慢慢地将铁圈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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