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很妖的女人
第9章很妖的女人
月上柳梢头,夜幕徐徐拉下,四周凉意有些重了,夏日白天热浪一层层的,到了晚间这个时候才消散了一些,拖家带口出外散步的市民也越来越多,离渊钓鱼的地方本就不算偏僻,人一多,刘枫二人说话之间就显得有些不方便了。
离渊撒了下四周的环境,看了下手表八点多钟的样子,他今天下午出门的时候,大概五六点钟的样子,钓鱼到这个时候,也有七八条的鱼了,成绩还算是不错,离渊拿起鱼桶看了眼,思忖着差不多了,就开始动手收拾鱼竿,同时对刘枫道:“走吧,你现在八成也没吃饭吧!算你今天晚上有福气,晚上请你喝鱼汤,是我家传秘方做的,你花再多钱去酒店也吃不到的那种?”
这套渔具还是离渊昨天采购家具时看上的,连带着钓鱼用的折叠椅花费了不少钱,今天来钓鱼东西太多,虽然此地离医院不远,但还是打的送来的,现在好了,有刘枫这个苦力,剩下了打车的钱,那边刘枫听了离渊的话,赶忙将折叠椅一把拿在手中,一点也没有见外,很是豪爽的哈哈笑道:
“也行,顺道我还想去看看伊思昭!问她一些东西,只不过兄弟你今天给我的惊喜真是不少,没想到你不光办案可以,还会做鱼汤,是清蒸的还是油炸的?太油腻的话我现在可不能吃,身体当警察这几年完全被不规律的生活节奏弄坏了,现在还吃着胃药呢?”
“也不算是清蒸,但绝对不油腻,保证你先前没有吃过,会做饭在我看来也没什么,想当初我母亲得病那会,吃什么都吐,有时候连血丝都吐出来了。后来没办法,我父亲就用药草跟鱼炖汤喝,完全用温火炖出来的,能温养胃腑,不容易引起痉挛和呕吐。那时候我已经十一二岁了,也帮着冲、帮着喂,这些还是能做到的。”离渊笑着解释着原因,对一些男子不会做饭的男子主义不置可否,孝道为先,到时候侍养父母,肯定要会些了!
刘枫左手拿着椅子,右手提个水桶,也不怕水溅到身上,听了离渊的话,表情很是赞许的看着他,左手绕过来准备搭离渊的肩膀,被他轻巧的躲了过去,刘枫无奈的指着离渊笑道:
“要是知烟在这的话,肯定会把你当成模范典型的,明天我肯定把你的事情告诉知烟,到时候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对了,说句心窝子的话,你觉得知烟这女孩怎么样?”
离渊听了刘枫的话皱了下眉头,不明所以的道:“什么怎么样,你指哪方面?知烟这丫头办事热情还是值得夸奖的,方法就不怎么样了!”
“谁跟你说这些了,我是说知烟这丫头为人怎么样,我看你们两的年纪性格也挺配的,呵呵能做个朋友什么的也是有可能,知烟心底还不错,况且她家世也还不错,她爷爷是以前是军界的人,现在追求她的人不是没有,但我都看不上眼,就看着你合适了,你心里到底有知烟的影子没?”刘枫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道。
离渊听着刘枫的话,眼前莫名的闪过知烟办公桌上的相片,如同邻家少女般的笑容,青春激情洋溢,要说同样青春年少的离渊心中没有知烟的影子,那是不可能的,但好感还算不上,无奈的笑了下,道:“刘哥,你还是算了吧,你怎么会想到这些,年轻人的事情你还是别操心了,我看你是受不了那些追求她的人,耽误你工作吧,就不要找理由了,知烟我看她心气挺高的,可是看不上我这走江湖的人!”
“咳咳,这话怎么能这样说呢,不是还有我在么,我这人可全部为你好……对了,按理说我是政府警员,本不应该四处嚼舌头说别人坏话,但是作为哥哥这个过来人,我觉得给你提个醒比较的好,有些情况你刚来还不知道,你听进去那就烂在肚里,没听进去就顺口被大风吹走了吧!”刘枫说到这里,停止了脚步,转过身来正对这离渊,表情有些严肃的道。
离渊见他表情很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中不知道刘枫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他对南京这边的情况却是不太了解,刘枫的建议肯定有他的原因,当即拍着他的肩膀,开口道:“没有什么可顾忌的,有什么话直接说,这里有没有外人。”
那边的刘枫仍是显得很局促,阴着脸思量良久,从口袋中拿出一包软装南京烟抽了起来,离渊也没有打断他的意思,等刘枫将烟圈长长的吐出之后,说道:“兄弟你也别说我在背后嚼舌头,我本人也是最讨厌那样的人,今天要不是觉得欠你个人情,打死我都不会说这些话的,这些都是关于伊思昭的事情!”
听到伊思昭的名字,离渊心中咯噔一声,暗想这事情你如果不说,我恐怕会凑个机会问你一番,上次在紫金山救伊思昭的时候,离渊就感觉她行事有些说不出的诡异,而且她自己无意中说话,就给他提了个醒,离渊上次原本想维护伊思昭的名声,将八字胡三人击杀了,没想到那伊思昭对此事很是感慨,远远超出了一般女性的反应!
而且上次伊思昭带病去警局找离渊,他感动之余也并未有多少的好奇,这次听刘枫说起,才发觉上次伊思昭相当于变相的找警局要人,却是不像一位普通的电台主持人作为!
那边刘枫见离渊沉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本身就是豪爽之人,也并没有想太多,猛吸了一口烟道:“就算是没有知烟的情况,这些话我还是要说的,以后离渊老弟没事跟伊思昭保持点距离,她那种女人我劝你不要跟她走太近,伊思昭绝对不像你看到那种优柔知性的女子,她有着其隐藏很深的一面,这个女子很不简单!”
离渊仍是没有说话,点点了头,睿智闪烁的眼眼紧紧的盯着刘枫,言下之意就是让他继续说下去,刘枫说话有些慢,断断续续的,似乎在措辞严谨些,尽量说的让离渊能够接受,但是刘枫大老粗一个,说话再怎么措辞也是那种刺伤人比较重暗的!便吸烟便向离渊打开了话匣子。
“伊思昭平日虽然看上去你那么娇柔的女子,但千万不要被她外表骗过了,伊思昭的名声说是着名的交际花也不为过,南京稍微地位的人恐怕都知道内幕,她早先虽然凭借着方子涵的关系进入的电台,没有什么潜规则之类的,但是名声不佳,跟台里边有名的男主持人,电视台内部领导都闹出过绯闻,南京的富商不少,一些场合伊思昭常常跟富商阔少一起交织,很多不成熟的阔少因此还闹翻过,只是不清楚她老公方子涵为何不管她!”
听了这一通话,离渊心中有些愕然,这伊思昭的名声比他先前想象的还要糟糕,听刘枫的意思,这伊思昭是富少巨商中,争夺面子的女人,而且她私生活还有些混乱,但是这其中应该还有些刘枫作为一名老干警所不知道,就像方子涵喜好男童这点,他就不知晓,离渊嘴角轻微的撇了下,没有开腔,看着刘枫意犹未尽的样子,仍是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刘枫猛吸了一口烟,随即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叹了一口气道:“而且以前在南京城发生了几宗案子,很不寻常,我虽然不是主管这案子的,但在局里边也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案子里边好像跟伊思昭有些牵连,具体的我就不知晓了,多少会有些关系吧,伊思昭跟警局的上层领导都很熟,还有过几次私密的单独采访,有些案件都被压下来了,前些日子,有小报的记者将伊思昭跟一些领导出入宾馆的相片拍下来,准备要挟,最后好像不了了之了,那记者也下落不明!”
说道这里,刘枫特意的抬头看了一眼离渊,见离渊的神情仍是泰然自若,好像在听一个路人的故事一般,神态没有任何的波澜,见状又轻笑道:“没事就好,英雄难过美人关,伊思昭这个女人很妖异的,而且会演戏,那种楚楚动人的神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演绎出来的!我怕你无端的牵连进去,到时候想抽身而退的时候,却发现身不由己,离渊兄弟多谨慎一些,别陷太深,富商们之间的游戏,不是我们能够玩的开的,否则……”
刘枫的话还没有说完,离渊忽然用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匆忙打断了他的话语,刘枫满脸的错愕的表情,正想问为什么,却见离渊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朝不远处撇了下,示意很明显,刘枫明白他的意思是有人靠近了,这才闭上嘴不再说话,安静的站着等了半分钟,身后不远处才响起了浅浅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女人的步伐,小碎步迈不开才会频率很大。
离渊提起鱼竿向前若无其事般漫步过去,早在刘枫说话的时候,离渊的风水灵觉就在四周弥散开来,防止有人靠近了,偷听二人的对话,以他如今的秘法修为,在无阻碍开阔的环境下,灵觉覆盖范围大概是半径二百米左右的圆形,这个范围正好是对话的安全区域,这样能够提早的示警。
见离渊向来人的方向走去,明白他的打算,刘枫也板着个脸向前走去,幸好刘枫平日都是这副样子,也不用怎么掩饰,方才他的那番话,虽然不算是什么机密的东西,但被外人听去,总归是不好的,至少对政府官员的影响就不行,再者伊思昭怎么也算是朋友,背后嚼舌根这种行为,就算是听听也不地道,刘枫向前几步,跟上了离渊的步伐,跟他并起肩膀一起走着。
那边的离渊看似神情没什么变化,心间却已像打鼓般,鼓点紊乱不堪了,且不说离渊跟伊思昭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有关系,以他这种稳重淡薄的心态,也不会将心迹轻易的表现在脸上,说实话,刘枫的这些话,真的让离渊有些吃惊,当然他的话不一定都对,但看起来也不像是空穴来风,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离渊一边思索一边苦笑,看来伊思昭私生活作风或许真的是太随意了,再加上是公众人物,被一些有心的人编排成段子,也是有些可能的,但是有一点离渊绝对可以肯定,伊思昭本人现在还是处女完璧之身,这不仅仅是八字胡的那些话,而是离渊自己在那次雨夜为她疗伤时,用秘法灵觉感觉到的她的‘气’纯洁自然,不染污垢,分明是处女之身!
这种风水秘法的感知方法,是感知伊思昭本身的气,不涉及她的身体处女特征,譬如一个被破了身子的女人,通过一些手术来弥补修复处女膜,虽然在生理特征上看来,应该还算是处女,但是她本身的‘气’已经沾染了男人的气息,自然是算不得处女了,离渊现在仍然能够察觉到伊思昭还是完璧之身!
这事实恰恰是离渊最深感疑惑的一点,按照刘枫的说法,有人亲眼看到伊思昭跟一些富商阔少,晚上进入一些五星级的酒店,白天在坐车一起出来,这些都是伊思昭私生活泛滥的证据,虽然离渊是一个走江湖的风水师,没有真正的接触过紫醉金迷奢华骄侈的富豪圈子,但开房之类的小新闻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的!
想必那些一向以玩女人着称的阔少富商官员,跟知性性感的伊思昭晚上共处一间宾馆,应该不会止于礼发于情,讨论的话题想必也不是人生理想高深的东西!也不可能是质彬彬的胡吐衷肠,至少伊思昭应该有满足这些人疯狂欲望的东西,但伊思昭现在还是处女,这中间肯定还有些什么隐情?
在离渊的心中一时没有任何的头绪,用刘枫的话说,总之伊思昭本人是一个很‘妖’的女人,她拥有所有男人心目中女神的特点,但是又给人一种圣洁端庄知性的特点,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离渊想了良久,心中只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