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就叫师父吧 他是弟弟(第2/3 页)
“小林?”
“其实我几千岁了。”
“老林。”
“...也没到这个程度。”
“那该怎么称呼?”
“那...就叫师父吧。”声音像是穿过漫长的光年落在林可可耳畔,夹杂着风雪梅香,“你此行不易,我来教你一些自保的要领。”
*
“阿符,列阵!”
门外响指一打,一团绿色光亮从林可可眉间飞出,霎时间在她眼前分裂成三簇跃动的小火苗,以顺时针方向转动着。
“它们的力量你亲身体会过了,但终究还是太弱了。”
门缝中一缕森白寒意飘然而至,分成三股缠绕上了幽缕的火苗,又一声响指后,三簇火苗融合成一个玛瑙似的光球,牢牢锁定中间白玉似的光团。
它又隐匿回林可可眉心,“阿符本是明神眼后的业障,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更甚者可以绿沙洲,通天脉。”
“你现在靠着触碰能发挥的力量不足万分一二,应当勤加修炼。往后手的指向,目光的注视,甚至是心念一动,便能让阿符的力量如臂使指,如影随随行。”
“我已帮你点通灵性,日后它也会伴你一同成长。”
“该怎么修炼呢。”林可可直切要点。
“它的本质是‘气’,你需要君行之身上的‘气’来以‘气’养‘气’。所以你应当在他身侧不离不弃,而他也需要你的守护,这是相辅相成的天作之道。”
“他需要我守护?君行之那么强,我的守护对他来说会不会无足轻重甚至不自量力?”林可可皱眉。
门外传来轻笑声,“自然不会,他的自愈能力皆已为你所用,其实他很依赖你只是尚未发觉而已。”
“哦?”林可可扬眉,“他发觉的时候会不会不好意思跟我讲?”
“当然,少年心事往往羞于表白,越是在意越是自缚。”
“师父,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林可可问。
听见林可可的称呼,门外人愣了一瞬,然后说,“其实我是收破烂的。”
林可可不相信,“师父,你是不是很厉害?”
“还好,以前我总是被压一头的。”
“我还有个问题,”林可可思索一番还是开口,“天下没有白得的老师,你应该不是圣人,大可以告诉我你的意图,双赢的事我当然会竭尽全力。”
门外安静了片刻,林可可以为他在思索报酬,却听他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我所求不过是问心无愧。可可,你应当知道业障终有偿,你就当我和你一样在还自己的罪业。”
虽然仅一门之隔,林可可却感到两人的隔阂天差地别起来,“你如何看待我和君行之,是不是觉得我们随你摆弄?”
“岂会,你有没有见过柳条上新生的嫩芽,柔软而鲜活让人不由欢喜。你们都新生的孩子。”他又轻笑起来,比君行之温柔,比林佑低沉,宛如水面惺忪爬伏的睡莲,“现在,好孩子该起床了。”
随着话音落下,林可可忽然感到光线昏暗下来,失重感让她站立不稳,陷入黑暗后,她再次睁眼,这次是真的醒了。
掌心纸张的质感让林可可惊坐起来,梦里的东西竟然被带到了现实中。
想要辩证真伪般,她将纸对着窗户,淡紫色的纸氤氲橘调的温暖,蒙着夕阳的字迹隽永清晰仿佛清晨才被人落在纸上。
*
山顶小洋楼,吕青摆放着食堂送来的晚餐,筷子磕在玉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少爷,吃晚饭了。”
君行之收回远眺的目光,从窗前转身,目光扫过桌时定住,牢牢地落在一小片紫色的纸张上。
他两指夹起,细细浏览后眉头越蹙越紧。
“少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吕青见状立马过来。他注意到君行之手中的纸片,目光探究,“这是什么?”
君行之飞快把纸片攥进手心,侧过身,“别看。”
“少爷你在练习写诗吗?”年少读时以一目十行著称的吕青还是看见了。
“我没写过这个。”君行之矢口否认,“是不是有人来过了。”
“不可能。”吕青矢口否认,“门前的阵法完好无损,就算是麻雀路过也会留下痕迹。少爷,这分明就是你的笔迹。”
“不可能。”君行之矢口否认,接着补充,“除非我有梦游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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