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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霓虹男子分手图鉴 幼稚吵闹日常罢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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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本悠太又和裴夕柠吵架了。

在中本悠太拒绝接听她电话前,裴夕柠其实隐隐约约有些预兆。他不过是在她工作时间进来添乱时被拒绝拥抱两次后恼羞成怒,直接合了她电脑就要过来咬人,裴夕柠也真不知他是属什么的。

截止到这里为止也便罢了,裴夕柠那日还困得出奇,认命地随他黏糊了大概几十秒的时间,就无欲无求地把那颗毛茸茸的狮子脑袋推开:“主持稿没写完。”

中本悠太大为受伤,觉得是男人的尊严收到了挑衅,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莫名其妙的委屈简直在瞬间里要淌出来。当晚他烧水差点炸了厨房,晚上点的外卖又不怎么合她胃口,裴夕柠倒绝对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在原有的倦意之下更疲惫了几分。

然后就理所当然地被他定义成了恋人之间不够积极向上的沟通态度。裴夕柠终于能卷着被子入梦时,中本悠太抱着枕头郑重其事地站在玄关,说我准备去客厅打地铺,如果夕柠不想看她男朋友在半夜冰凉的地板上瑟瑟发抖的话,现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什么冰凉地板,家里明明是地热,房产证上又不是没他的名字,中本悠太当自己是被苛待的灰姑娘了不成。

换做往日,裴夕柠说不定会很有兴趣出演他撰写的劣质剧本,可她的确没什么精力回复了。说实话,在网上搜资料那会儿,她还刷到了他与在日本搭档过的女演员合照,于是赌气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于是她坐起来,温和道:“悠太哥,可以帮我把房间灯关上吗?”

第二天,裴夕柠刷到了中本悠太深夜上传的莫名其妙的Ins str以及冲上各大趋势的词条——“疑似分手”、“疑似复合”、“疑似同居”……而她与中本悠太交往至今,竟然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地滑过如火如荼的评论区,顺便探头确认那位是否真的不在家:“悠太哥?”

果然没有回应,裴夕柠清晨起来便被他弄个哭笑不得,连闹脾气都是蹑手蹑脚轻声离开的。

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和中本悠太并不是什么娱乐圈里值得褒奖的模范情侣。在她韩国旅途的最初,他就毫无例外是令她安心的异国倚靠,尽管吵闹频率那时便比起旁人要略高了些,也不过是独有的兄妹相处模式,绝对是良性的闭环。

可他们大抵没什么做彼此恋人的天赋,又或者中本悠太和裴夕柠在关系的伊始就抱着太多赌博的成分,还是纵容了不知由谁开启的临时起意。他们性格可谓是完全相反,也有太多不了解彼此的时刻,所以在每个必要和不必要的瞬间,他们都有百分之五十意见相左的可能性。

中本悠太不是个会藏情绪的人,裴夕柠还惯不会说谎,两人在大众面前简直像摊开来的白纸,冷战破冰都能被剖析的清楚明白。后来诸如此类的冷静期越来越多,而唯独从未官宣过分手的这对情侣的迷惑行为,便逐渐成了外人眼中的谜团。

而偶尔亲队友也会来不及实时更新进度:“所以,你和悠太哥是真的闹别扭了?他还在为此借酒消愁?”

“我觉得不像。”在中本悠太离家出走的第三天,裴夕柠终于发现是这哥忘记带了玄关抽屉里的家门钥匙,所以才回宿舍住了这么久。且据姜北穗提供的证词,中本悠太不过是拍了张她和郑在玹半夜时酗的酒,本人可是传完照片转身就离开,哪儿会真喝。

不过裴夕柠决定给他留下一点面子,所以对黄仁俊还算平静地措了下词。虽然这种风浪已经不足以掀起他们之间的什么战争,裴夕柠也习惯了中本悠太时不时的作妖,只是想了想还是有些郁闷:“可是,我上周就跟他定了今天下午的电影了。”

“还联系不上吗?”黄仁俊把磕了半晌的瓜子摆到茶几另一边,凑过去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安慰道:“悠太哥可能在工作,他不会忘记的。”

中本悠太是不会忘记对她的任何承诺没错,可这会儿说不定就是故意惹她抓心挠肝地等待回应。因而裴夕柠叹了声气:“嗯……也许吧。”

黄仁俊当她在发愁即将作废的电影票:“那你这样,如果他没准时回应,你就自己去看好了。适当地给悠太哥一点警示!”

“可是,”她认真思考了一刻,又对这个提议犯了难:“这个系列的1和2我都没看过,本来是因为他才来看的,我完全不了解剧情诶,需要有人在旁边帮我讲解。”

对日本动漫一窍不通的裴夕柠,只在少时和中本悠太一知半解地看过几部,可后来能供两人共享的时间都在迅速缩减,于是那些变成了她有关动画的最后回忆。她从没对剧情抱有过多大兴趣,贪恋的唯有由他身上借来的烟火气,所以做什么都好。

这机会还是她主动争取来的,尽管知道有她这一窍不通的笨蛋坐在旁边,中本悠太必定看不成一场完整的好电影;可当裴夕柠将计划讲给他时,中本悠太还是十二分的开心,当即抱着她制定了一整天浪漫的约会,虽然她觉得以他的记性,在当日会推翻曾列出的每项活动。

“诶呀,那怎么办?我倒是看过……但我晚点有事。”只想听个故事的黄仁俊真情实感地操心起来,立时在宿舍里四下环顾:“哦,你下午有空跟夕柠看场电影吗?”

罗渽民保持着拉开冰箱门的动作,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朝他们露出了一个完美但诡异的微笑:“仁俊,你在问我吗?”

怎么偏生是这位。黄仁俊开始因一时口不择言而尴尬,试图为他的冒失提问做开解:“我随口一说,你不用那么如临大敌。反正……你俩现在关系还挺好的吧。”

罗渽民闻言点点头,随即不紧不慢地拿出来一杯美式咖啡,继续似笑非笑:“嗯,但是可惜了,我最近还没有准备复合的想法。”

“不是……”见黄仁俊手抖之下打翻了果盘,准备选择性无视此话题的裴夕柠开始坐立难安,无奈制止道:“知道了,哥少说两句吧。”

依她所言,罗渽民笑了笑没再接话,似乎心情很是不错地回了房间。裴夕柠收拾起茶几上的狼藉,黄仁俊仍是十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开这种玩笑你都不揍他,就成天给他惯的。”

她抿起嘴,向他再度展示了空空荡荡的手机锁屏界面:“渽民哥能讲出那样话的原因,是幸灾乐祸我可能又要面临一场分手了。”

“真、真分啊?”黄仁俊清澈的瞳孔里透出来些惘然,对人间情爱尚无深刻体会的小狐狸磕绊起来,语气里无不担忧:“不仅恋爱啊,你们都住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吧,原来还是有磨合不下去的这一天。”

“我们同居都多久啦,你怎么后知后觉的。”裴夕柠笑道:“如果现在分手的话,你是在遗憾不能在婚礼上唱祝歌了吗?”

“什么时候了,你的重点还真是……”黄仁俊忍俊不禁,睨了她一眼:“我看你半点儿担心可都没有啊,是不是故意搁我面前秀恩爱呢?整天小日子蜜里调油的,悠太哥这么多年了也从不会拒接你电话。”

她诚实地弯起眉眼:“好吧,那本来就是他手机静音的工作时间啊。”

他们之间的吵闹都称不上大动干戈,并且其实根本没有达到所谓分手的标准——感情破裂,相互伤害,对彼此的耐心达到极限,都是这些年来还尚未上演的故事。好像比起真正产生了无法挽回的矛盾,这更像他们间固有的生活调剂,谁也不需要为间歇性的耍脾气买单。

裴夕柠知道中本悠太很爱她。哪怕遥远的未来里会有一日标记了他们注定的别离,这句陈述也只需再添加一个“曾经”时态,从不会在根源上腐朽变质。

至于那位还在闹别扭的幼稚年上,正在地图上朝她的方向一路趋近,手里还攥着那两张成了拙劣破冰借口的电影票。

“那我就不继续跟你茶话会了……”她话音未落,玄关便传来一连串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两人这段大逆不道的分手感言。其气势破釜沉舟,不停歇的架势又风风火火、毛毛躁躁,一如年少时黏糊凑近她的中本悠太,那脾性从始至终都不曾更改。

而永远横冲直撞的大阪狮子,也一如既往地收起利爪、放轻呼吸,交付独属他于她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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