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收获颇丰

顾家议事大厅内，众人寂静无声，只听得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作响，再就是几位账房先生忙碌的身影。

“张顺，账目算出来了么？”顾勇武焦急的问道，他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二爷，您稍安勿躁，就快了。”张顺回道。不多时，其中一位账房先生捧着账本递给了张顺“老夫人，账算出来了”。老夫人忙道“张顺，念。”

“是，老夫人。据核算，此次发布会，共销出单人沙发262件，一丈沙发2208件，两丈沙发1969件。按照单人沙发66两，一丈沙发118两，两丈沙发288两计算，共得银”张顺看到数字，已然快震惊的说不出话“共得银：壹佰万零壹仟玖佰捌拾捌两。”

“呲。”在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万两，没听错吧，霎时间屋内鸦雀无声，被这个数字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十万匹云绫锦价值六十万两，还是皇室贡品，价格自然卖的好一些。可如今不光十万匹云绫锦一销而光，生生多赚了四十万两。要知道大夏一年的赋税都不到一千万两。

终究是二叔顾勇武先开了口“张顺，确定是一百万两，没算错？”“二爷，按照账房统计出来的数字，确实没错。而且今日发布会的场景大家也都看到了，后续金额还会增加。”张顺答道。

“远儿呢，远儿去哪了。”老夫人没见孙子，开口问道。“回老夫人，因为销出去的沙发数量太多，供货周期又长，需要根据采购的情况安排供货，大少爷不放心，亲自去安排了。”张顺回道。“这几日远儿也累坏了，你多上点心，让大少爷休息几日。”老夫人道，心想自己的孙儿自从病好了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聪慧了许多，做事尽心。当真是祖宗保佑。

不一会，张顺带着顾清远回到了顾家议事大厅。老夫人见到顾清远，心里开心的紧“远儿，累了吧，到奶奶这来。你可是顾家的大功臣，今日收益足足一百万两，可都是那你的功劳。”顾清远走到老夫人身边，略微含蓄的说道“奶奶，你说的孙儿都不好意思了。可惜就只有十天时间，沙发没有留存太多数量，暂时没法供给家里。等过些日子，数量足了，我给咱家里也都换上沙发，而且是最新最好的那种。”“不碍的，不碍的。”老夫人真是老怀欣慰。

“没留存太多么？可我怎么听说有整整十套不翼而飞，价值足有五千两，莫不是你贪墨了不成。”总会有不和谐的声音在和谐的时候出现。顾清远一看，说话的是二叔家顾清同那小子。“你怎么知道有十套家具不见了，可有证据？”顾清远反问道，他知道顾家内的关系错综复杂，总有些人会给二叔通风报信。好在这十套家具是顾清远安排程庆、程福两兄弟去办的，应该没几个人知道是送给了知府衙门。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你且说有没有此事？”顾清同咄咄问道。“确有此事，可这十套沙发我可没贪墨，而是送人了。”顾清远淡定的回道。“送人，送给何人，五千两说送就送，今日你若是没有理由，定要治你个贪墨之罪。”顾清同追问道。“送给了一位贵人，这事你不配知道。”顾清远道。“贵人，哼，可笑，八成是个下贱人。”顾清同轻蔑的说道。

“顾清同，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当真是位贵人，慎言慎言。”顾清远好心提醒道。“哼，你不用吓我，我就骂了，下贱人、下贱人，怎么了？”顾清同一脸无所谓。“这十套沙发，是作为发布会的馈礼，赠与了临安府沈青沈大人，奶奶也知道此事。你方才出言不讳，辱骂沈大人，可知辱骂朝廷命官该当何罪？”顾清远一脸凶相的逼问道。

在大夏，辱骂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更何况临安知府这种掌管一方的四品大员。至于送出十套沙发的事，自古经商都需要和官府打好交道，别说十套沙发，就是一百套送出去，顾家怕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我没有，我没有辱骂沈大人，我刚刚，我只是。”顾清同毕竟年轻，这会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只是什么，辱骂朝廷命官，当心把你抓起来，最轻也得判你个充军流放。”顾清远吓唬道，其实顾清远心里清楚，这事可大可小，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关了门谁会知道。

可这顾清同从小纨绔，显然没什么脑子，此刻吓得已然快尿了裤子。顾勇武眼看儿子这般模样，又气又恨，但也不能任由这事继续下去，便打断道“好了，清远，此事是清同不对。我让他给你道歉，此事就别再追究了。”转身对顾清同道“你个兔崽子，还不快给清远道歉。”

顾清同一看老爹说话了，连忙向着顾清远做礼道“清远，是我唐突了，我给你道歉，这事可万万不能传出去啊。”顾清远看这场景，也没想搭理顾清同，今天的正事还没办呢。于是便开口道“此事暂且作罢，也是让你长个记性，被自己家人教育总比被外人教育的好。”顺势对着顾勇武借机道“话说回来，二叔，您没有忘了与侄儿的赌约吧，不知道二叔可还愿赌服输？”

“哼，答应之事岂会反悔，这是，拿去，你随时可以去接手。不过二叔可要提醒你一句，做酒楼生意是要脚踏实地的，若是一味的投机取巧，可是会吃大亏的。”顾勇武即使不情愿，但是当面立下的赌约自然要执行。只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顾清远从他眼睛了中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这酒楼毕竟是二叔的心血，侄儿自当用心经营，不负二叔一片苦心。”顾清远接过故意道。“哼！”顾勇武冷哼一声，脸色十分难看。

“好了，都先静一静，我有事要说。此次发布会得银一百万两，除却十万匹云绫锦的六十万两，还剩四十万两。其中，十万两用来建学堂做善事，顾家家风本当如此。再有二十万两归到家里总账上，余下十万两放到布庄，由远儿负责支配。今后布庄生意都交给远儿打理。”老夫人直截了当道。众人即使心有不甘，却也无从反驳，只得点点头答应。“那此事就议到这里，都回去休息吧。”说完转身离去。

顾清远与二叔交流了几个愤愤的眼神后也转身离去。这几天他也确实累了，整场发布会从前到后，事无巨细都需要他上心，着实有些疲惫，当下迈着轻松的步伐回了小院。

婷儿和乐儿见到顾清远回来，连忙热情的上前伺候，又是换便装、又是梳洗，到了饭桌上不停地夹菜，整的他好不适应。一开始他也很纳闷，这两丫头今个是怎么了，可是看见两个丫头每次看他时那无比崇拜的眼神，就猜到了大概。顾清远也没在意，想着待会洗完澡早早睡觉，好好休息一番。于是给两个女孩安顿了几句便去洗澡了。

小院里有专门的浴洗房，房间大约二十平方，中间一个两米见方的浴池，池内周边全部用金丝楠木包裹。角落专设一处用于取水，房内服架、木屐、铜灯、浴凳等一应俱全。

顾清远惬意的躺在池子里，一边泡着澡一边哼着歌，好不惬意。忽然，房间的打开了，婷儿和乐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个女孩各穿了件薄薄的淡青色纱衣，透过朦胧看去，里面似乎再无他物。婷儿、乐儿正是碧玉年华的年岁，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秀美的五官带着一丝丝娇羞。此时两个女孩一起出现在浴房，顾清远一时间竟看的呆住了。

“奴婢们伺候少爷沐浴。”婷儿和乐儿齐声开口道，说罢，两女褪去了身上的薄纱，走进了池中。

“顾清远啊顾清远，这洗澡归洗澡，犯规的事情可万万不能做啊。自己的第一次，可不能丢在这里啊”顾清远此刻道心荡漾，心里不断的念到。即使守住了底线，顾清远此刻也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

此时此刻，只留下那满屋的春意，隔着那一层层雾气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