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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由人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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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姑娘这边请。”绣娘量好尺寸后带着灵簌穿过曲径通幽的小路,来到后面的居院。 灵簌换上薄衫,两名佣人带领下来到一间沐浴间,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撒着沁人心脾的花瓣,侍女倒了杯茶水递给灵簌,温声道:“姑娘等沐浴完,就可以换上新衣服了。” 除了花香味以外,屋内还醺着草药香,闻之驱散一身的疲倦。 所有做工早已制作裁定好,只需要按照灵簌的身量来裁剪即可,等灵簌沐浴完后,绣娘们也都裁剪好了。 是一件白色云丝长裙,颈前是银色丝线的缝制的花边,繁复而精致,腰带是织锦攒珠的银色缎带,几颗珍珠点缀在其中,隐隐约约泛着光泽,更显得腰身盈盈一握,广袖随着动作无风自动,犹如翩飞蝴蝶,。 少女本就肌肤赛雪,万千青丝被一根白玉簪挽着,平添几分娇美。从楼梯口走下来的那一刻,就如沉浸在清冷的月色下,令人难以忘怀。 老板娘眼前一亮,围上来道:“小娘子可真漂亮,我们店铺开业以来还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小娘子,跟天上的仙子似的。” 一同下楼的绣娘道:“天上的仙子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小郎君眼光真好,跟小娘子站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容知衍呆呆的看着灵簌,听见她们打趣,面红耳赤的转过头道:“呃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啊?”老板娘早就见多识广,故意问道。 “小娘子害羞就算了,身为郎君怎么也跟着害羞起来了。这可不行,人在外面脸皮可不能太薄了。” 容知衍手指不自然的蜷缩了一下,灵簌看在眼里,主动替容知衍解围道:“谢谢容将容公子送我的衣服,在下感激不尽。” 容知衍早已备好了马车,二人从云衫坊出来到白玉堂,这家金铺已有百年历史之久,但因为里面的饰品昂贵,所以来往的顾客都是平江镇身份地位极高的官员。 店内人数不多,容知衍刚进来去,店老板就满面恭维上来,早就有所准备,叫工役端来金盘供容知衍挑选。 容知衍拿起一对冰透水润的玛瑙玉镯,晶莹的质感泛着淡粉色,一瞧便知道价值不菲。容知衍刚要抬起灵簌的手,灵簌就往身后一背,不好意思道:“容公子不必为我破费。” 她收下容知衍送的衣服就已经很难为情了,现在他还要送他玉镯,灵簌不敢再收了。 容知衍却笑道:“可这是定制的不能退,你不收下的话,我就只能扔了。” 扔了?暴殄天物,怎么能扔了呢? 店老板也劝道:“姑娘收下吧,容公子可是早早就预定好了,不要浪费公子的一片心意啊。” 灵簌抿唇,片刻,任容知衍抬起她的手将玉镯戴了上去。玉质冰清,色泽璀璨明亮,衬托少女皓腕纤细柔软。 天街小雨润如酥,正值多雨的春季,平江镇被蒙上一层水雾之中。二人下了马车撑着油纸伞,毛毛细雨,白墙青瓦上薄雨生烟,玉珠飞溅,犹如处在水墨晕染的宣纸画中。 没走一会天空就放晴。容知衍带她来到一家花坊,花坊后院是一片花海,栀子花如约挂满了枝头,干净的蓓蕾上淌着露珠。一阵清风起,枝头花瓣纷纷落下。 树下支着小矮桌,仆人端上茶点泡好乌龙茶又退下。灵簌有些疑惑的看向四周,容知衍解释道:“先坐下,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个个剪下的栀子花放到木盆中,加入水清洗干净,然后沥干水等待风干。灵簌喝不惯乌龙茶,容知衍便让人换上了花茶。 “好喝么?”容知衍一边清洗花瓣,一边说道。 灵簌点点头道:“嗯,好喝。” 花茶是栀子花蜜泡的,也是他前半个月就准备上的,需要窑藏十日才入味。很快花瓣就风干了,容知衍把这些花瓣放到石磨中碾成,提炼花汁,加入蜂蜡,最后盛盒冷凝。 灵簌闻着清香,芬芳馥郁,问道:“这是什么?” “栀子香膏,喜欢么?” 灵簌道:“喜欢。” 栀子花香膏冷凝好后,灵簌拿着香盒闻了闻,“好香啊。” 这可比之前她用的香膏香粉好闻多了,是栀子花的独有的清幽香气。 容知衍道:“要试试么?” 灵簌道:“嗯。” 容知衍用手指蘸取,点涂她手腕处吹了吹。 灵簌闻着手腕上的香味,笑得眉眼弯弯。 容知衍又招手道:“过来些。” 灵簌便探身侧过脸,容知衍撩起她耳侧的碎发,涂抹在她耳根后,触及到皙白的肌肤时

,手指不由地轻颤拨动了垂至锁骨的发带。 他才注意到,灵簌耳根后有颗冶艳的朱砂痣,小小的一枚,不容易察觉。他呼吸一滞,松开了手,心里七上八下。 灵簌没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转过脸对视上他的眼神,没看到他紧张慌乱,灵簌道:“不吹一吹么?” “呃不了。” 灵簌不明所以,自己用手扇了扇。她拿过香盒,抓过容知衍的手学着他的动作,道:“你要不要也试试?我给你涂。” 灵簌点涂上他的手腕,觉得还不够,绕到他身后又要涂在耳根处。 容知衍握住她乱动的手,语气紧张道:“簌儿算了。” 此刻他只觉得嗓子干涩,方才明明还能平静,现在却如坐针毡,心慌意乱。连握着灵簌的手都觉得炽热如握烙铁,他松开,手心冒出细汗,心砰砰地剧烈跳动。 灵簌也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收回了手,坐了回去。半晌,酝酿着抬头去看容知衍,看见他耳朵还是很红,神情依旧不自然。 感觉的心头很闷,站起身道:“我去外面走走,等会就回来了。” 没等他回话,灵簌就朝外走去。 天色已经暗淡了,远处的晚霞映衬着曲水,春雨过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吹动着灵簌心烦意乱的头绪。 她刚才也太不知分寸了。 隐约听到远处传来戚戚的哭泣声,灵簌折回的脚步一顿,那哭声令人心颤,顺着哭声拐进了一道巷子口,巷子深处是一家宅院,此刻朱色大门敞开,里面一群穿着素白的人跪在地上两侧,中间是一些扛着锣鼓吹着唢呐的殡葬司仪排成一队正缓缓往前走,队伍中间四个人抬着乌木灵柩,刚下过雨,灵柩盖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雨渍。 殡葬队伍跨过高高的门槛将灵柩放下,随着棺材落地,跪着哭泣的人更加嚎啕起来,这场景应该是有人辞世了。 灵簌黯然收回目光,转身欲走,却见一群素白中探出一个黑衣媪妪,背影矮小约莫只有三尺高,佝偻着身躯像是活生生被压折,手里对着一个煤油灯,灯芯摇曳发着诡异的光泽,满脸褶皱对着灵柩在发笑。 没一会,院内抬出竹架子,白布覆盖之下凹凸不平,应该是逝者。 灵簌听觉明锐,即便相隔一段距离,也捕获到了人群中的窃窃之语。 “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过了午时就突然咽气了?” “本就是个残缺的身子,咽气那是迟早的事,这谁能说得准。” “可怜这薛家,就这么一个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能这么快就入殡怕是薛家二老也是觉得颜面扫地,好好一个姑娘就这么被人糟害了。” “哎谁说不是呢。” 一阵冷风吹过,媪妪走到逝者前,手里的煤油灯更加疯狂的摇曳,没一会儿,微弱的灯光变得明亮起来,灵簌看到一缕亡魂被收集灯罩里。 灯火烧的是人的亡魂。 紧接着,那媪妪穿过众人冲着灵簌神秘一笑,轻扬的嘴角浮现一丝耐人寻味的狡黠之意。 灵簌蓦然瞪大了眼睛,刚上前几步,媪妪却消失不见。 灵簌站在巷子中央,朱门咯吱咯吱作响,唢呐又一次作响,逝者被抬入灵柩,茫然间一阵风吹来,竹架边垂落下一只手臂。灵簌看清了那只手臂,死灰白,诡异的白,但令人诧异的却是手臂上有一排排的孔。 像是用凿子凿出来的孔。 人的皮肤怎么能被凿出孔? 在一声声凄凉诡异的气息中,终于合上了灵柩盖,并钉上了长长的冷钉子。 殡葬队伍穿过灵簌的身影,抬着棺材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前走去,天空洒落一片片圆形方孔的冥币,洋洋洒洒,顺着在灵簌白净的衣衫落下,满地白色。 殡仪队伍远去,灵簌回头再次看到那个媪妪,她这次站在巷子口,好似在故意等待灵簌。 媪妪转身不紧不慢走去,灵簌跟在她后面探究其意欲何为。 几艘奢华绚丽的画舫渡在江面上,每艘画舫约五层楼高,船尾竖立着桅杆,旗帜迎风飘展,可见气势不凡,檐角处挂着各色的绣屏灯,灯光璀璨。灵簌抬去,再一回头又不见媪妪身影。 灵簌幻化出一只死魂蝶,“去找容将军,我晚些再回去,不必担心。” 船口有官兵看守,灵簌化作一缕轻烟闪身来到船内,里面摆设也极具奢华,但灵簌无心欣赏,绕过层层人群搜寻着媪妪的身影。 楼梯中心是一个巨型舞台,台上是几名身姿曼妙的舞姬,手脚腕挂着细小的碎铃铛,随着动作放出清脆悦

耳之声,摄人魂魄。场周围无不是欢呼雀跃,纷纷垂涎,那令人目眩神魂为之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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