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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要说也都是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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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宏志不涉猎房地产和基建,不表示这里面没有人脉,而且钢材这种物资他自是再熟悉不过了,老祖宗流放就是为了活着学锻造的手艺而弃了祖姓,1958年段喜也是因为识矿脉,懂些铸铁炼钢的皮毛而混得风生水起的。

裘媛了了一桩事儿,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曾经为了公事还能一副克己奉公的“伪面孔”,可是现在不是呀,而且这刚刚认回来的“舅舅”,亲不得远不得的,好纠结。

“你不会是想跟我借钱吧?”段宏志开玩笑的说。

“啊?”裘媛一愣,随即回道,“差不多吧。”

这下换段宏志一愣,转而一笑说,“哦,那我倒是听听差不多是差多少?”

裘媛谨慎的说,“就是裘煜不偏不倚的就在这个时候被调去陆战培训了,是不是,是不是”裘媛觉得挺不好开口的,不问吧,自家肯定心里会有个坎儿,问吧,不是人家的手笔显得自家不自信不说,反倒像是变相的提醒似的。

段宏志还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说呢,结果最后她这成复读机卡带了。

倒是也不难理解他们的想法,毕竟关系刚刚透明,不愿意是正常的,他也不想好好的亲戚做出了阶级性。

“应该不是。你们也不用一副生怕被‘挟恩图报’的样子。因为你段大舅从来不会破例,不然段家的几个孩子也不会到现在还寂寂无名。”段宏志说。

x军区空军x师师长段瑞耳朵发热,抬起手肘揉了揉结果却“阿嚏,阿嚏”又打起了喷嚏。

陆军x训练基地中心临时被调拨过来的总教官段麟“阿嚏,阿嚏”声音洪亮的令正在做00米障碍的新兵掉深坑没爬出来。

裘媛心里深深松了一口气,“挟恩图报”肯定不会,不然老裘家能给报答啥呢,难道要报答“一只老母鸡”,“一筐白薯”。

“舅舅说啥‘挟恩图报’呢,这不是家里觉得怕孩子不争气,给段家抹黑吗?”裘媛连忙否认。

段宏志笑笑,意味深长说,“现在黑白还重要吗?”

裘媛心想,“您可真不会聊天,难怪听说这么大岁数连个老婆都没有,多少‘天’都被你聊死了,要多‘傻白甜’的一个人才能在您老这种‘暗黑世界’享受呀。”

段宏志看她眼珠子又开始骨碌碌转了,就知道她肯定又在腹诽他,便问她,“说我什么呢?”

裘媛笑嘻嘻的说,“没说您,要说也都是说别人。”

“别人,说谁呢?”段宏志刨根问底的,貌似非要裘媛说出个子午寅卯来不可。

裘媛伸出手,挨个数,“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和燕小七。”一只手数完,问段宏志,“舅舅,这几个够了吗?不够只能再加段八和裘九了,再多我也不认识了。”

段宏志被她气笑了,也不再和她聊这有的没的,问她,“等这些事儿结束了,你是怎么个打算?”

裘媛沉默了,显然她自己也很踌躇。小时候,一心逃离农村,不想像父母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盼得颗粒归仓,可是仓再大有什么用,也就只能够一家人嚼用,一年两件新衣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不然裘如也不会羡慕、嫉妒从而生恨。

段宏志见她不说话,知道她没有想好,或者说是没有想过要真正背离那个让她成长的企业。他敲敲桌子,见裘媛抬头看过来,“想不想要人生第一桶金?”

裘媛白眼翻到一半,“您不是要钓鱼执法吧?都说能称得上是‘人生第一桶金’的,来路一般都不咋正大光明。”

段宏志煞有其事的说,“对,一般都是五十年起步的。”

裘媛突然觉得这个“亲舅舅”还挺合得来的,于是说,“那行,我决定跟舅舅干一票大的。如果我真的比较点儿正,那您替我看好了权策,必须要求他守身如玉,我总不能啥也不剩下。”

段宏志嗤之以鼻,“就这点儿出息,满脑袋的小情小爱的,难怪让李胜田那种货色,压在地上摩擦。”

裘媛收回合得来的评价,重新把段宏志放到天灵盖的位置,就是那种不使劲翻白眼儿绝对看不见的那个位置。

段宏志不知道裘媛心中所想,想到裘媛目前的处境,“你知道你之前经手的项目出问题了吧?”

裘媛一愣,突然转换的话题一时跟不上,停顿了几秒,“您说的是卫城还是新区?”

段宏志心道,看来真是小看了这个丫头,他确信这些消息不会这么快传到裘媛这里,裘媛能够立马说出是哪里出了问题,证明她早就有过猜测,甚至做好了预防。于是问,“你早就知道?”

裘媛说,“多亏段大舅的提醒吧,不然我可能现在真的被他们填坑了,搞不好五十年起步都是低的。”裘媛突然感伤的说,“舅舅您养花吗?”

段宏志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还是如实的说,“不养花。”

裘媛说,“国家培养一个干部,就像是养花,浇水、施肥、晒太阳。越是重点培养,就越给最好的肥,足够的水。开始见长势良好,就越发的给肥、浇水,然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烂了根,可是枝头的营养还能勉强维护一下‘枝繁叶茂’的假象,等发现掉叶子的时候,已经没救了。您说,是‘花’不对,还是‘浇花人’不对?”

裘媛想了想又说,“像冯静申这样的人呢?生于农村,父母早亡,祖父母在的时候,尚且还能吃饱穿暖。十几岁辍学,进城谋生,做最苦最累的活儿,终于自食其力实现温饱的时候,却被‘老板’选中做了‘马前卒’,不做打回原形,做了死于非命。有的人说他活该,说他老老实实的在家种地,不进城感受这花花世界的诱惑就好了。是呀,生在那里,待在原地,安分守己,祖祖辈辈不都是这样过的吗?”裘媛停顿了一会儿,“时代进步了,以前侍弄一亩田靠人力,插秧、捉虫、施肥、收割、晾晒、舂米入仓,入仓的粮食却不够自家人吃,外面粮食贵的令农民咋舌,需要另外做工补给家用。今天呢,机械化替代人力,生产力的进步,粮食产量提高,可是所有的余粮变卖了换不了一部智能手机,更别说看病吃药。人力赋闲在家不外出做工干什么呢?吃酒赌钱,打架偷人吗?”

段宏志给她倒了一杯水,“没想到,小媛想的如此多?”

裘媛接过水,起身道谢,被段宏志按回座位上。

段宏志问,“小媛想过如果当初拿着那封信进城的是你外公会怎么样吗?”

裘媛对着段宏志伸出大拇指然后大拇指慢慢向下。

段宏志不解的看着裘媛,裘媛用手指指脑袋,“舅舅没有受伤吧?”

段宏志摇摇头。

裘媛郑重其事的说,“先不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这样的如果和假设。我知道这是舅舅和段大舅的试探吧?”

段宏志想说不是,后来又觉得,就算自己不想试探,段宏远未必不会试探,于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裘媛想了想说,“舅舅问我的想法,其实是想知道我们兄妹会不会心有不甘吧?”

段宏志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膝,再次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裘媛笑了,“舅舅和大舅舅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儿跟我们兄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段宏志听完,哈哈哈的笑了。

裘媛佯装不满意说,“怎么,您老这是多么不待见我呀,笑的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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