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游戏竞技 > 玫瑰之下返场方式 > 第33章 第33章

第33章 第33章(第1/2 页)

目录
最新游戏竞技小说: 成婚前,我梦见了未婚夫长兄!穿书独美后,高冷世子跪求恩宠兽世娇雌金手指,五个兽夫狠狠宠错嫁高门,重生后残疾夫君真香了书穿之三个萌娃的娘亲搬空库房流放,一路吃香喝辣穿越仙界后,靠贷款养猪发家致富失宠女配下线后,十个哥哥都疯了重生九零之锦鲤福妻有空间农门娇娘有空间穿越七十年代之农家好女万人嫌转修无情道,父子火葬场了!皇后你别跑王爷偏宠落魄千金公主又娇又媚,攻略帝师上位穿到年代后全家都是极品农门辣妻:买个相公好种田天降福星,两岁幼崽炸翻全皇朝王府娇娘手撕全京城玉屏春

虽然两人在露水情这事上一向坦荡,馋了就做得疯狂,但是白天时才那啥过,谢音楼听到傅容与这么毫无铺垫地直白邀请她,有点儿慢半拍了。

直到身子被他结实修长的手臂抱起,要离地时,回过神来说:“我的相册……”

傅容与却置若罔闻将她压到了雪白被子里,因为穿的是裙子,这举动,使得裙摆跟着被撩起些,露着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还企图想下去。

刚沾地,细白的脚踝就被男人修长手指扣住,摁在了床单之上。

……

傅容与低头贴着她凌乱着发丝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呼吸出的气息热烘烘着,是沿着柔和轮廓到耳垂,又一路地滑向脖侧的瓷肌上。

室内的暖橘色灯光暗得厉害,就跟被什么遮挡住似的,谢音楼被晃着眼,本能地去抱他,隔着衬衫薄薄的面料,指尖摸到的都是汗。

她微仰起头,柔软红唇不经意间擦过他嘴唇喃喃出声:“出了这么多汗,傅总……你不会是不知节制虚了吧。”

傅容与琥珀色的眸子危险眯了几度,先扣住她雪白的手腕,去将旁边枕头下的小方盒拽出来,神情凶狠似的,将里面仅剩的一个给撕开。

塑料撕拉声响就在耳边响起,这让谢音楼察觉到他是动真格了,想要没骨气躲开,唇齿间含糊不清地说:“跟你说笑呢,傅容与,你别。”

她的一丝气音都没了,是傅容与强势地吻了下来。

谢音楼卷翘纤长的眼睫闭上,格外紧张的厉害,脸蛋和唇都是烫的。

和他接吻,倒不是说排斥,而是没有丰富经验,不知该怎么去回应,跟精致木偶似的听着他指挥:“别咬牙。”

下一秒,谢音楼就松了唇齿,听到他低笑道:“还没学会接吻吗?”

谢音楼被笑得耳朵红,指尖揪着眼前敞开的衬衫纽扣:“不如傅总技术好。”

“我可以教你。”

傅容与会灼人的薄唇移到了她耳廓:“不收学费。”

谢音楼才不要他教,自学一派的胡乱亲着,后来不知怎么就开始暴露本性似的,将他的修长锁骨和喉结都印上带血丝的齿痕,还有道道指甲印。

最严重的,莫过于傅容与腕骨处的梵刺青了。

他全程都不带吭声,手掌流连忘返在她后颈曲线往下滑时,总觉得她脆弱易碎,偏重一分力道都舍不得,掐到哪儿,都觉得像水似的柔软。

这通折腾下来,外面的天色是彻底黑了,楼下不知谁在闹,猛地听见什么砸地上了。

谢音楼黑发缠绕着雪白手臂,侧身靠着他胸膛问:“你上楼时,是拿什么借口跟那群秘应付的?”

“借口?”

“……不然大家肯定猜到我们在楼上这么久是做坏事了啊。”

谢音楼手心撑着床单起来,借着外面路灯的光,仔细去看男人俊美的脸庞神色,又问出一句:“你就什么都没说,上楼来了?”

比起她还遮遮掩掩的,傅容与显然是把遮羞布都给掀了,薄唇扯动道:“有什么好说?”

谢音楼内心绝望,扯过旁边的雪白靠枕捂着脸,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傅容与!你信不信邢荔绝对能干出在楼下聚众赌你时长多久?”

就跟应景似的,外面真的响起高跟鞋脚步声,紧接着邢荔在小声问:“傅总,小傅总逼我上来问你,要给你和谢小姐留饭吗?”

“……”

室内安静,外面邢荔再三强调:“是小傅总担心你胃,不关我事。”

像傅容与这种日夜颠倒的工作狂,胃是最容易出事的。

以前傅容徊就在这方面盯得紧,何况如今在别墅里,在眼皮子底下。

谢音楼无声推了傅容与结实线条的肩膀,让他去应对,随即起身下床,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裙子穿回去,顺带也将那本相册拿起。

她翻了一页,是满月照。

“不是这本。”谢音楼将手上的相册放在旁边,转身去拿另一本蔷薇相册,眼角余光看到傅容与如同冰冷雕塑般坐在床沿,修长的手拿着衬衫没穿,眸色凝视着她纤薄的背影。

不知为何他鸦羽般的长睫下眼神,情绪复杂,像是藏着旋涡要把人卷进去。

谢音楼不是很喜欢被这样盯着看,几秒沉寂过后,走过去亲他:“你眼神好怨啊,这样盯着我就跟要吞人一样,傅总,我们没有私人恩怨吧?”

顷刻间,傅容与就恢复往日淡薄,配合地仰起头让她好亲些:“谢小姐欠了我很多情债,要算是私人恩怨里,也行。”

谢音楼咬着他完美线条的下颚,吃吃的笑:“胡说八道。”

温存了会,她催着傅容与去洗澡换身衣服,又继续捡起相册,盘腿坐在地毯上看。

傅容与走进浴室时,侧目,又看向她身影半秒。

灯光照得卧室通亮,在男人洗澡这个空隙时间里,谢音楼将三本相册都仔仔细细翻了个遍,回忆着每张照片拍摄的故事和时间。

直到第三本最尾那几页,发现戛然而止似的,没了。

她白皙指尖轻轻抚着,从出生到十八岁之前,每一年都在,又总觉得缺了什么。

谢音楼没从童年照里找回缺失的记忆,心情略有些浮躁,以至于傅容与洗好出来后,便看见她板着漂亮的脸蛋,找茬似的将用完的一团纸巾扔垃圾桶里,对他控诉意味很强:“这些纸巾团把我床单弄脏了。”

“……”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