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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曜瞧着说这话的人,眼睛里冷的能冻死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敢指天发誓的说如果我使了手段就让我不得好死。你敢保证小次小比之时,他定能胜我?如果不能,你待如何?”
那人本想巴结一下徐茂,也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可要为这个和姜曜死磕却是万万不可能的,无第一,武无第二,这章各花入各眼,谁也不敢保证能得次次都能得第一名。
姜曜此话一出,全场就静了下来,徐茂对着姜曜有些头疼,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说道:“姜曜,我从未说过自己的学问好过你,更未说过上次的事情和你有关,你如此的咄咄逼人是何意?”
姜曜瞧着徐茂发怒,姜曜却是半点不惧,开口说道:“简单,只要你与我比试一场,输了,以后我遇着你退避三舍,执弟子礼。赢了,你就让出管干之位,让
有能者而居之。”姜曜眼睛直视着徐茂,语调平平,语中的笃定却越发显得他自负极深。
徐茂气势不减,对姜曜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退让,声音带着些许高音:‘姜曜,
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我原先不想与你争执,可你处处为难,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下次小比见真章。诸位同窗,你们给我做个见证,下次小比谁能夺得案首,谁就是咱们甲班的管干。”
姜曜得了想要的答案才回了自己的座位,不再出声挑衅。徐茂有些歉意的对着纪安说道:“纪贤弟让你见笑了,愚兄不才,平日招惹了是非,倒是累了你了。”
纪安忙道:“徐大哥,你别这么说,我初到此地,万事不熟,得你热心帮忙才不至于乱了分寸。我感激尚来不及,怎么会有其他想法。”
徐茂瞧着纪安说话滴水不漏,也不再说这件事情,和纪安交代了几句,就回自己桌位了。和姜曜的对峙,徐茂直觉总有一些地方不对劲,他要好好的盘算一下。
纪安心中理了理刚刚的事情,有些感叹,果然到哪儿也避不开纷争。一个管干之位都能引得这群人针锋相对,不得不休。徐茂和姜曜刚刚的一场争辩,倒是让纪安瞧出这个班的人小心思太多。
纪安细细的观察,班上大致分为两个部分的。一种就是整日手不释卷,眼不离的呆子们。刚刚的纷争吵闹,这些人就好像听不见似得,半点也不参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而另一种又分为两类,一是如他这样的勋贵子弟,虽然是家中庶子,可举止投足之间礼仪规矩尽现。一如跟在勋贵子弟后头的附属学子们,虽然没多那种为奴为婢的卑躬屈膝,可也看着旁人的眼色行事。刚才的争辩大部分是他们在其中捣乱起哄,让徐茂和姜曜下不来台。
纪安一来就瞧了一出戏,不可谓不感慨,想到纪老太太说的话,调整了心态。这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净土,他生来就在个名利圈里,要是不思进取,终究只会是旁人的往上爬的踏脚石。
这个时候,纪安把学院当做桃花源的假想已经在一场争辩之后烟消云散。更加激起了纪安好好用功,低调做人的动力。只有积累了自己的实力,才能在纷扰中挣得自保之力。
下午的讲课的讲是位头鬓稍稍有些发白的老者,他的课说的并不生涩难懂。纪安在侯府已经学了不少,可那些都是他自己的理解,有些局限,在这位讲的口中却变得有趣深奥,纪安听得津津有味,连下课了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身后的少年对着纪安很是好奇,大大咧咧的对着纪安说道:“喂,你去不去练武场啊。听说今日学院专门请了京郊的总把头带着人来给教我们练剑哎,好多学子们都去,你要不要去啊?”
纪安瞧了瞧四周,发现没旁人,指着自己说道:“你在和我说话吗?”
少年这才想起来刚刚的称谓很不礼貌,不过却装作不在意的说道:“就是你,我叫顾詹,你叫什么?”试图告诉纪安他真不是故意不叫他名字的,而是真的不知道。
纪安也没介意,介绍道:“我姓纪,单名一个安。”
顾詹一拍脑袋,对着纪安说道:“哦,你就是那个嫡子变庶子的倒霉鬼啊。”说完顾詹忙捂住了嘴吧,睁大眼睛,一副懊恼的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才好的模样。
纪安瞧着这位说话很是好笑,这么直白单纯的孩子到底是谁家养出来的,隧起了
逗他的心思,故意点头道:“对啊,我就是那个倒霉鬼。”
顾詹挠头挠脑的有些着急的解释道:“纪安,那个,我是说你……”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顾詹急的脸越发的红了。
纪安心里好笑,装出一副黯然失色的模样,对着顾詹表现出一副: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的样子。瞧着顾詹越发的着急,心里大大的感叹,果然,这才是少年该有的天真和善良。
会为了自家戳到了旁人的痛脚而显得手足无措甚至很是愧疚,尽管这个人并不是太过的相熟。会为了在旁人面前无意揭穿了他人的隐私而心虚气短还没有学会世俗的厚脸皮。
而顾詹心里则是特别的故意不去,他也是在家听闻自己姨娘说京城各大八卦的时候才听了一耳朵。心中还曾经觉得有些同病相怜,当然他姨娘可不比纪安的亲娘是做正妻休了再成妾的。
他姨娘是府里的大丫头,只不过,在他十三岁之前,虽然是庶出可却是唯一的男丁,他爹把他作为世子养着,觊觎厚望。但现在他有了嫡子弟弟,地位一落千丈,世子之位也变的遥不可及。
所以,心中甚是觉得他和纪安很能感同身受。
这么一想,顾詹心里越发的过意不去,直接低头认错道:“对不住了,我这人说话不禁脑子,刚刚真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觉得你和我有些同病相怜,才脱口而出的。”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纪安瞧着顾詹挺有诚意的,忙说道:“没事,顾詹,我不是小气的人,怎么会为了你的无心之语生气呢。对了,你刚刚说的练武场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刚刚来学院还不清楚。”
顾詹瞧着纪安不计较还给他台阶下,心中大发好人卡给纪安。感叹道纪安的心善大度,下决心要和纪安成为好友。当然,多年后,顾詹直恨自己当年的有眼无珠,他当年怎么就把纪安这个披着羊皮的狐狸看成懵懵懂懂的小羊羔了?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
随着纪安的问题,顾詹细细的给纪安解释道:“学院里不仅崇而且尚武,每过半旬就会请在朝为将或是解甲归田的有名将士来练武场和练武堂教武艺授兵法。这次是请了京郊总兵过来,听闻带了不少悍将过来,指点学院中学子的武艺。我对读兴致不大,倒是武艺尚过的去,所以,才想去瞧瞧,要是能得了总兵的另眼相待,指点两下总是好处多多的。”
纪安听着才明白是这么回事,他的武艺就是三脚猫功夫,并不是很拿的出手。被顾詹这么一科普,立马来了兴趣,说道:“顾詹,练武场在那儿啊?我也想过去看看。”
顾詹本来还想着没人陪着去呢,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直接拍胸脯表示:“纪安,你就跟着我吧,到时候在我身边,我带你熟悉一下练武场。咱们没事,以后还能去比划两下子。”
班上虽然有勋贵之家的孩子,可走的多是人才子的路线,习武的很少,愿意大庭广众表现自己武艺的更是少之又少。于是,瞧着纪安有兴趣,顾詹立马决定就算纪安没什么武艺,他也要好好的传授,找个志同道合的同窗他容易吗?
于是,顾詹和纪安就去了练武场。
☆、邻居
去的时候,纪安兴致勃勃,信心满满;回来的时候,纪安是被顾詹拖着,垂头丧气如漏了风的气球般半死不活。顾詹小心翼翼的在心里想着怎么安慰纪安,他实在没料到,看着对武艺有兴趣的纪安,连一石的弓都拉不开。早知道这样,他一定不会提议去射箭的,更不会提议下场去比划两下子的。
纪安大部分的体重都压在了顾詹身上,瞧着顾詹架了他大部分的重量还像没事人一样,心中更加的不服气了。明明和就比他大一点,拉的却是大弓,射得却是远距,准头却是百中。他累死累活之堪堪拉了一石的弓箭,不说膀子上的酸涩难忍,就是身体也都有些脱力了。哪还像顾詹那样活蹦乱跳,刚刚拉弓射箭就好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最最重要的是,他拉开了弓,却射出了一条抛物线,直接脱靶。
然后,他不死心的和顾詹一道比划了两把,实在是从外在到内在的又完虐了他一次,让纪安直叹上天不公平,为啥要给他身边来个这么一个武功达人,让他这个小身板如何有继续练武的勇气啊。
顾詹今日瞧过纪安的身手随后就过了把为人师的瘾,好好的指点一下纪安的武艺。纪安第一次和人比划武艺,心中自然是既期待又兴奋的。他想的倒好,拉弓比的是力气,顾詹占的是体力的上风。可手脚功夫却是拼的是技巧与经验,他应该能过上几招,好歹捡回一下脸面。
可惜,四招,纪安就败给了顾詹。要说明一下,顾詹出于礼貌还先让了三招,实际上顾詹一出手就击败了纪安。把纪安打击的不行,原本以为三年的苦练好歹能算得上有些身手了。可在顾詹这样同辈人中,一招都打不过,还谈什么其他人。
纪安去了一趟练武场就把脑子里成为独孤求败那样的绝顶高手的没梦打的烟消云散。顾詹和纪安很是投缘,瞧着纪安那耷头耷脑的丧气样,心中过意不去,就自告奋勇的送纪安回住所。
一路上,纪安哼哼的有些气不服,看着顾詹眼睛中直放飞刀。顾詹瞧着好玩,原本以为纪安是个循规蹈矩的贵公子,没曾想还有这么直来直往的一面。顾詹想想说道:“纪安,其实今天你那几招还是不错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去练武场习武。我教你怎么对打,习武如果不和旁人演练,自己苦练再多也提升不了多少。你觉得如何?”
纪安瞧着顾詹真诚的小眼神,忽然觉得这一路上对着顾詹有些过分了。忙摆出笑来说道:“行,顾詹,兄弟我以后的武艺就全靠你了。”
两人刚刚进了院子,顾詹就兴奋的说道:“纪安,你竟然和我住一个院子。咱们真有缘分,哈哈,以后你去用膳正好叫上我,省的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陪着。”
纪安带着顾詹进了屋子,常德他们早已经离开,屋子里布置齐全了。顾詹坐在椅子上,纪安瞧着茶壶里的水都冷的。好在这天气热,纪安就就着冷水给顾詹倒了一杯,又找出几个梨子和一盒糕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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