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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停灵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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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老是当天晚上 9 点多钟咽气的。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只要人在当天晚上 12 点前咽气,就算一天。

第二天停灵一天,第三天入殓安葬。

卓老咽气后,易真就带着几个徒弟给卓穿上寿衣后,就把他的遗体抬进了一口纸质棺材里。又由四个男人把卓老遗体抬到了院内刚刚搭建好的灵棚里。

可做完这些后,易真似乎不打算再做其他的了。他只在供桌前对着遗像拜了三拜,就对白援朝说道:“好了,白总。可以让前来吊唁的人过来给卓老上香了。还有,一会我会让我徒弟统计下,看看前来吊唁的人有谁想请花圈,我这边记一下。这个花圈价格不等,最便宜三百元,最贵的一千,这个钱由他们自己出。统计好后,明天一早我再派人送来。”

白援朝说了声:“好,那我先帮您引荐下,一会再来给我岳丈尽香。”

易真喜笑颜开地应了声好后,便带着自己几个徒弟挨个打听吊唁的人们谁要请花圈去了。白援朝也紧跟其后,挨个与前来吊唁的人们打着招呼。

我看了眼大师兄,心说,这啥花圈要一千块钱啊?我记得我大师兄主持丧事时,最贵的花圈也就百十来块钱。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前来吊唁的人就来了几十号人。这还不是明天、后天的正日子,到了明后天,少说也得来几百号人。一千块钱一个花圈,就算有十个人请的就是一万;三百块钱的花圈,就算有一百个请那就是三万。

光这花圈钱,易真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也许你会说,这花圈难道没有本钱吗?除去成本,易真也赚不了多少钱吧。其实这个纸活的成本价格我之前还真问过大师兄,毕竟林雪姐家里就是干这个的,所以我还真知道这东西的成本。真的用不了几个钱,可以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大师兄给了我一个眼神说道:“瑶啊,咱别断人财路。他爱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赚死人钱如果黑了心是会招报应的!”

我点点头,心里虽说有些愤愤不平,但却也没多说什么。不过,易真处理的丧事是不是有点太过简单了?打狗棒、干粮都没给卓老准备,他一会过金鸡岭和恶狗岭的时候要怎么过去啊。

显然,白泽也看出了不妥,他面色凝重地看了眼大师兄:“大师兄,看来,还得看你的了。”

大师兄说:“别慌,我最近常帮人料理白事,车里的东西也都还算齐全。一会你派几个人帮我把东西搬下来,我来帮卓老处理后事。”

白泽眼里满是感激,立即吩咐曹伯派人跟大师兄去搬东西。东西搬来后,大师兄对着我和白泽说道:“师弟师妹,你们都曾随我去处理过白事,一些流程自然你们二人也是清楚的。一会我按提示,你二人帮我打个下手。我们争取让卓老走得顺顺当当的。”

“好!”

我二人齐声应了一声好后,大师兄便立于香案之前,悠悠唱道:“洗脸净身穿寿衣,头枕脚垫要配齐,手脚缠上红丝带,嘴中含上压口金,干粮放在左手里,打狗棒子右手拎,一张黄纸脸上放,身上铺金上盖银,睡头纸盒灵宝翻,零钱贡品要摆齐。一盏头灯上面放,牛油大蜡立两边,三杯美酒不能忘,清香缭绕通天门,聚宝金盆脚下放,里边装的金和银,晚辈身上带好孝,报上别进外家门。”

其实我知道,大师兄上面这些唱词其实是给我听的。他唱的这些便是亡者死后第一天要做的事情,唱给我无非就是想给我补补课。毕竟我们是同门师兄妹,保不住以后我们也会接一些白事啥的。记住这套唱词,以后我处理白事时最起码就不会出错。

接着,大师兄给了我一个眼神后,接着他又走到卓老身边,唱起洗脸咒:“老亡人,你要听真,给你洗脸水上温,梳头洗脸净了面,西方大道不脏身,魂归极乐仙班入,留下真身旺子孙。”

大师兄边唱边拿着一条净面毛巾帮卓老擦着面部,我则端着一个装满温水的铜盆,站在他旁边。

接着大师兄又给卓老口里放了一块压口钱,手脚用红丝带绑好后,又在其面部盖了一块黄纸,把卓老的遗体摆放好之后,大师兄又念起了停尸咒:“房大好出丧,门大好碾殃,百年死一口,永不出少亡。”

可能是大师兄的嗓音太过吸引人,他这么一唱,院内所有前来吊唁的人们纷纷把目光落在了我们这边。

“呦,这小伙子是谁啊?这唱词唱得可真好听啊!”

“是啊,易真大师,那是您的徒弟吗?”

易真尴尬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

不等他回答,有人便抢着说道:“唉,我怎么看那小伙子像是闫大师的徒弟呢?”

“呦,可不是吗?这不就是小闫师父吗?白总,原来您还请了闫大师来帮您岳丈主持丧事啊?唉,闫大师他人在那呢?能不能带我和他见一面,我正好有事想请教他呢!”

易真一张脸顿时黑得跟锅底似的。也难怪这些人不认识他,实在是他们根本就没听过他这号人。大家有事都是想找闫鬼道,谁认识易真是谁啊。

白援朝见状忙解释道:“这个,闫大师他人在外地没来。不过你们有什么事找易真大师也是可以的。易真大师本事很大的,我前阵子投标中的那块地皮,就是易真大师帮我才得到的。不仅是这样,就连我的小儿子都是易真大师帮我求来的。不怕你们笑话我,不然我都这把岁数了,怎么可能还老来得子呢。这易真大师本事不在闫大师之下,你们有啥不明白的尽管问他。”

白援朝的一席话,让易真很是受用。刚才黑得跟锅似的脸,此时也是满脸得意自大的笑。

“真的吗?那易真大师,不知道您现在方便不方便,能否帮我算算……”

易真笑道:“既然相遇就是缘分,既然你们如此信我,那我就为您算上一算。今来你家中幼子是否经常夜里啼哭,夜不能安呢?”

那人面色一惊:“哎呀,易真大师您真是神了,我这啥都没说呢,您怎么就知道我是为这事发愁啊!”

众人见那人这么说,便也都投去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易真。

易真笑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进里屋去谈。”

转头他他又问白援朝:“白总,不知可否借我一间屋子一用。”

“自然,您自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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