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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堂审曲折,前路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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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晃被带到州府大牢,阴暗潮湿的环境让他心中充满了不安。牢中的囚犯们或唉声叹气,或眼神空洞,气氛压抑至极。佟晃被推进一间狭小的牢房,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在这昏暗的大牢中,佟晃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自救。他突然想起自己系统空间中的那本《铁布衫》伪秘籍。此时也别无他法,佟晃决定尝试修炼这本秘籍。

他静下心来,从系统空间中取出秘籍,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研读起来。秘籍上的字没有之前的晦涩难懂,佟晃知道这是自己智力和悟性数值提高的结果。凭借着自己的悟性努力理解其中的奥秘。

佟晃按照秘籍上的方法,开始调整呼吸,引导体内的气息流动。一开始,他感到十分吃力,气息在体内乱窜,让他痛苦不堪。但他没有放弃,一次次地尝试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佟晃逐渐找到了感觉。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气息开始变得顺畅起来,慢慢地汇聚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他的皮肤也开始变得紧绷,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铠甲在保护着他。

在修炼的过程中,佟晃全神贯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不断地重复着秘籍上的动作,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调整,佟晃终于练成了半步铁布衫。

此时的佟晃,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虽然还不能完全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但已经比之前强大了许多。他心中充满了希望,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度过这次难关。

不久后,佟晃被两名身形魁梧的士兵粗暴地从阴暗潮湿的大牢中拽了出来。他脚步虚浮,踉跄而行,身上的衣衫在牢中已变得破旧不堪,且沾染了不少污渍,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士兵紧紧地押着他,一路推搡着向大堂走去,佟晃无奈地被他们带着前行,心中充满了忐忑。

当佟晃被带到大堂之上时,强烈的光线如利刃般刺来,让他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他微微眯起双眼,缓缓地眨动着,努力看清周围的环境。大堂之上,节度使大人高坐在正中央,那威严的身影如同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节度使身着华丽的官服,那精致的刺绣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头戴官帽,帽上的装饰彰显着他的尊贵地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不耐烦,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掌控欲。

他的身后站着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兵,个个面容严肃,如雕塑般一动不动。他们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大堂的地面由青石铺就,佟晃站在那里,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的凉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大堂的两侧摆放着一些装饰性的花瓶和字画,然而此时的佟晃无心欣赏这些精美的艺术品。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节度使大人,心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节度使大人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堂下犯人,姓甚名谁,你可知罪?”

佟晃心中一紧,努力保持冷静,回答道:“大人,小人姓东,由于前些日子受伤昏迷了一月有余,醒来后只记得自己姓东,名字和家在哪里全不记得了。”

节度使大人怒目圆睁,再次大声喝道:“一派胡言,有人指证你杀了邢州长史的外甥,还不速速交代你的同伙藏身何处?”

佟晃急忙回答道:“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确实近日与人起了冲突,但绝未杀害长史外甥,更无同伙。此事定有误会,小民只是自卫,那公子仗势欺人,欲夺我与柴豹大哥之物,还伤了柴豹大哥,小民也是迫不得已。”

节度使大人眉头紧皱,满脸怒容,“哼,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打!”

士兵们立刻上前,高高举起手中的棍棒,就要对佟晃动手。佟晃心中暗喜,还好练成了半步铁布衫,否则,屁股一定开花。就在棍棒即将落下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慢着!”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谋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谋士身着长袍,手持折扇,神态从容。他对节度使大人说道:“大人,不可轻易动刑。此事还需仔细调查,以免冤枉了好人。”

节度使大人皱起眉头,面露不悦,说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谋士微微躬身,说道:“大人,可先派人去调查此事的来龙去脉,寻找更多证据。若佟晃所言属实,也可还他一个清白。”

节度使大人想了想,微微点头同意了。于是,士兵们被派去继续调查,而佟晃则被暂时关押在大牢里,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第二天,佟晃又被提上了堂。他被带到大堂时,只见堂上的气氛格外凝重。七个家丁站在一旁,个个眼神中带着不善,八名家丁的尸体摆在堂下,触目惊心,仵作在一旁准备呈上验尸报告。长史家派来的师爷一脸阴鸷,眼神中透露出狠厉,他率先站出来,向节度使大人拱手行礼道:“大人,此人自称东某,手段残忍,杀害邢州长史外甥及其家丁,罪不可赦。请看,这些尸体上的伤口与佟晃所用兵器相符,且有目击者证实当日正是佟晃与死者起了冲突。证据确凿,当定其杀人死罪。”

师爷说完,指着那些尸体,一一阐述伤口的特征,试图让节度使大人相信佟晃就是凶手。“大人,您看这伤口,和捉拿犯人现场带回来的叉子形状和深度一模一样,分明就是东某拿着那个叉子所致。后面几个,他先是用飞刀伤了众人,而后又痛下杀手,实在是罪大恶极。”

谋士在一旁微微点头,附和道:“大人,师爷所言极是。此人穷凶极恶,若不加以严惩,难以服众。”谋士一边说着,一边给节度使大人使眼色,暗示他赶紧定罪。

佟晃挺直身子,冷静地反驳道:“大人,小民冤枉。这些人虽与小民有过冲突,但小民不会飞刀啊,而且官爷带小人回来时,也没有搜到飞刀之类的物件。这些伤口也不能确定就是小民所为,也许是另有其人。”

师爷冷笑道:“哼,你还敢狡辩。当日与公子起冲突的只有你和柴豹,抓捕你时,柴豹家里只剩下一下破座椅,其他东西都随柴豹一起不见踪影。如果没你什么事的话,你们收拾这么干净,柴豹又为什么要跑?你们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谋士接着说道:“大人,此人巧舌如簧,不可轻信。定要将他严惩,以告慰死者在天之灵。”谋士边说边观察节度使大人的表情,试图影响他的判断。

就在这时,刺史大人走了进来。只见他身着庄重的官服,神色威严,步伐沉稳地踏入大堂。

刺史大人目光如炬,看向高坐堂上的节度使,沉声道:“节度使大人,听闻此案,本官觉得疑点重重,特来参与审理。”

节度使微微皱眉,回应道:“刺史大人,此案已有定论,人证物证俱在,这佟晃杀害邢州长史外甥及其家丁,罪不可赦。”

刺史大人冷哼一声,道:“节度使大人,不可如此草率。本官前几日生病,未能及时了解此案,如今看来,此事必有蹊跷。那长史外甥在地方上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今日之事,焉知不是他咎由自取?”

师爷见状,连忙站出来,拱手道:“刺史大人,此人佟晃杀害邢州长史外甥及其家丁,证据确凿,当定死罪。” 说着,他又指着那些尸体和所谓的证据,试图说服刺史大人。

谋士也在一旁附和道:“刺史大人,此人穷凶极恶,若不加以严惩,难以服众。”

节度使面露不悦,道:“刺史大人,现有证据皆指向佟晃,不可轻易放过。”

刺史大人上前一步,言辞犀利:“节度使大人,证据未必确凿。且先让人拿出长史外甥作恶的证据,再仔细审问相关之人,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定人罪过。”

节度使沉默片刻,道:“也罢,就依刺史大人所言,重新审理此案。”

接着,刺史大人下令当场拷问几个家丁。家丁们在棍棒的威慑下,终于扛不住压力,纷纷说了实话。

“大人,确是长史外甥抢夺那犯人东某和猎户柴豹的猎物不成,起了杀人的念头。几个家丁上前动手,反被犯人所杀。那猎户受了箭伤,没有杀过人。最后,那长史外甥也不是那犯人所杀,而是被绑在树上遭雷劈死的。”

刺史大人怒视着师爷和谋士,怒斥道:“长史外甥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东某虽与他有冲突,但罪不至死。”

节度使大人在一旁看着,心中也开始动摇。他深知刺史大人的刚正不阿,也明白此事若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节度使大人无奈地说道:“既如此,刺史大人觉得嫌疑人东某应该怎么判罚?”

刺史大人微微沉吟,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缓缓说道:“犯人东某,与长史外甥因抢夺猎物发生冲突,而杀了八名家丁,虽证据不足,但用叉子杀死其中一名家丁证据确凿。然而,念其是在打斗时斗杀所致,并非蓄意谋杀。且东某在此次事件中,实属自卫。但律法在前,不可不遵。故判决黥面,发配边关苦牢营三年。柴豹未曾杀人,且身受重伤,故判其无罪。等找到其人,劝其返回家中。犯人东某,你可心服?”

佟晃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在这个时代,律法有其局限性。这位刺史大人已然是明察秋毫,尽力做到了公正。虽然这个判决并不尽如人意,但至少柴豹大哥被判定无罪,这让他心中稍感宽慰。想到此处,佟晃高声回答:“犯人东某,心服口服。”

节度使大人微微点头,发话道:“犯人东某,还押大牢,三日后黥面,启程押往边关苦劳营。”

佟晃被士兵带下去的那一刻,心中默想,等发配的途中把柴豹大哥放出来,让其去其他地方好好生活下去。至于去不去边关苦牢营,自己再考虑一下,毕竟还要完成终极任务。而堂上的刺史大人和节度使大人,看着佟晃离去的背影,心中也各有感慨。堂上了谋士和师爷对视一眼,双方心中了然,都齐齐看向佟晃,眼睛里露出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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