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牢斗黥面，发配边疆

佟晃被送回了大牢后，立刻被投入了10人间。佟晃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这一间牢房里所有的犯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善。小时候，看电视就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大事。

佟晃被送回了大牢后，立刻被投入了一间十人间。他刚走进牢房，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其他九名犯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善，那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阴谋。佟晃心中一紧，想起小时候看电视里的情节，他立刻意识到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生大事。

夜幕渐渐降临，牢房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佟晃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犯人，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不久后，牢饭被送了进来。佟晃看着那散发着异味的饭菜，心中涌起一丝疑虑。他仔细观察着其他犯人的举动，发现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

佟晃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饭菜里肯定有问题。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吃了一口饭菜，然后立刻装作中毒的样子，倒在地上。其他犯人见状，以为佟晃已经中毒，纷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佟晃并没有真正中毒。他只是假装中毒，引诱他们露出马脚。当其他犯人放松警惕的时候，佟晃突然一跃而起，冲向离他最近的犯人。那个犯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佟晃一拳打倒在地。

其他犯人见势不妙，纷纷拿起身边的东西，向佟晃扑来。佟晃毫不畏惧，他凭借着自己练成的半步铁布衫，硬抗着犯人们的攻击。同时，他迅速出手，反击着每一个敌人。

在激烈的打斗中，佟晃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充满了力量，让犯人们难以抵挡。尽管犯人们人数众多，但他们在佟晃的反击下，逐渐陷入了困境。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佟晃终于将所有的犯人都打倒在地。他站在牢房中间，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知道，自己成功地化解了这次危机。

此时，牢头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看到牢房里的惨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佟晃冷静地看着牢头，说道：“这些人想害我，我只是自卫。”牢头看着佟晃，心中暗自佩服他的勇气和实力。他知道，这个犯人不简单。

第二日开始，佟晃被关了单间，没给他水喝，没给他饭吃。晚上没人的时候，佟晃偷偷从系统空间取出柴豹家的水和干粮。刚偷偷吃完，就有狱卒轮流砸牢门，不让他睡觉。

第三日，佟晃被拉去黥面。原本他以为只是在脸上刺个名字和流放的字样，却没想到黥面师似乎收了钱，竟然还在他另外半张好脸上，黥了一个恶鬼的图案。佟晃心中怒骂一句国粹，心中愤懑不已。还好这是在游戏里，否则，这里的狱卒都有了取死之道。

黥完面后，佟晃被两个衙役带走，沉重的手链和脚镣加上重枷让他举步维艰。这明显就是有人花钱让他多受点罪。两个衙役带着佟晃先去了刺史府，验明正身和领取一路上的官凭和路引。

在刺史府，刺史大人派一个吏前来见佟晃。吏刚一见到佟晃，便先是大吃一惊，目光在佟晃脸上黥着的恶鬼图案以及他沉重的枷锁上停留片刻，眼中满是怜悯与愤慨。随后，吏的视线扫向身后两个衙役，衙役很识趣地退出房间，顺手轻轻关上了门。

吏转过身来，对着佟晃微微拱手道：“这位可是东大哥？”

佟晃立马回道：“小人不敢，小人确实姓东。不知大人有何见教？”

吏回答道：“大人不敢当，我就是小小的吏，受刺史大人所托，有一封信和几句话带给东大哥。”

佟晃忙做恭敬状，言辞恳切地说：“感谢刺史大人的救命之恩，还请大人转达。救命之恩，东某人此生不忘。”

吏连忙做搀扶状，神色郑重地说道：“东大哥，时候不早了，我长话短说。第一件事，东大哥暂时没想起来名字，刺史大人替你取了一个名字白，上你的名字叫东白。这封信到地方后，你去交给苦牢营的守备张大人，他是刺史大人的同窗，见信后必然会照顾一二。第二件事，就是请东大哥务必前往苦牢营，在那里，战时会特别招收一些苦劳营里的囚犯，上战场后将功折罪。刺史大人之所以救你，一是见不得好人受冤屈，二是看不得那些蛀虫嚣张跋扈，三是见不得一个大好青年白白牺牲，你还有大好前途。”

佟晃眼中闪过一抹坚定，郑重说道：“大人，请转告刺史大人，感谢为小人赐名，东白明白刺史大人苦心，一定好好为国效力。”

吏听后很是满意，微微点头，便将信和一些钱财递给佟晃。佟晃心中一暖，他偷偷将系统空间里的密信转交给了来人，郑重地说道：“大人，请务必将此信转交给刺史大人。这是与长史外甥同行的一个契丹人身上意外获得的，小人没有看过。”

吏微微点头，小心翼翼地收好密信，迅速离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佟晃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对未来既充满了担忧，又隐隐有着一丝期待。

出了刺史府，佟晃又被带往节度使府。刚一踏入府门，谋士那令人厌恶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谋士看到佟晃，露出一丝冷笑，尖酸地奚落道：“哼，你这罪人，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来人给犯人换枷。”立刻，衙役上前给佟晃换上一个更大更重的枷，那枷锁仿佛一座沉重的山压在佟晃身上。换好后，他们还重新贴了封条，路引上也盖上了节度使大人的印章。

佟晃沉默不语，心中却对这些人充满了鄙夷。他深知这些人不过是趋炎附势之辈，为了讨好权贵不惜颠倒黑白。

随后，佟晃踏上了发配的路途。当佟晃戴着枷锁缓缓走过邢州的街道时，消息迅速传开，百姓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四面八方赶来。街道两旁渐渐站满了人，他们交头接耳，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的人眼中含着敬佩，有的人则流露出同情。

一位老者率先喊道：“这位壮士，你为我们除了一霸，我们感激不尽啊！”接着，百姓们纷纷附和，声音此起彼伏。“是啊，你是个好人，不该受这样的罪。”“愿你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人群中，有几个妇人抹着眼泪，她们想起曾经遭受长史外甥欺凌的日子，心中对佟晃充满了感激。一些年轻人握紧拳头，似乎在为佟晃的遭遇感到不公。

佟晃看着百姓们真诚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扬起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并非毫无意义。

在路过步子乡的时候，端木医师早已等候在那里。当她看到佟晃脸上黥着的恶鬼图案时，眼中瞬间闪过震惊与心疼。她的心里一阵抽痛，这个曾经坚毅勇敢的男子，如今却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她暗暗想道：“这世道为何如此不公，他明明是为了正义，却落得这般下场。”端木医师连忙给了两名衙役些许钱财，换取了两人在路边单独交谈的时间。

端木医师的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艰难地说道：“你……这脸上……他们怎可如此狠心。”

佟晃微微苦笑，故作轻松地说道：“无妨，这不过是暂时的磨难。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洗清冤屈。”

端木医师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怜惜：“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这一路上不知还会有多少艰难险阻。”

佟晃点头应道：“我会的，端木医师放心。在下有一事相求。”

端木医师说：“请说，我能力范围之内定当尽力。”

佟晃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说：“我将柴豹大哥，藏身于柴家庄和步子乡之间的一处山里，我希望您能派个学徒跟着我们后面。我到地方后，会在附近假装方便。我会留下标记的，我走后，请把他接回来照顾好。等伤好了，不要再让他回柴家庄了，以免长史大人的报复。拜托了。”

端木医师郑重地说：“此事义不容辞，东大哥放心吧。”

佟晃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出发了。那件事拜托了，希望他日有缘再见。”

端木医师：“东大哥，此去山高水长，路上保重。拜托之事，一定办到。”

佟晃告别了端木医师，继续上路。在走到通往柴家庄的岔路口时，他突然装肚子疼，要拉屎。求两名衙役让他去树林里解决，一个衙役要跟进去，佟晃连忙说：“这位官爷，这个很丑的，我又带了这么重的枷锁，跑不了的。你就别进去了。”

那衙役回答：“不行，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你的同党接应。”

佟晃说：“行，要不到时候，请官爷背过身去，小人有人看着拉屎，拉不出来！”

那衙役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拉不拉，不拉就走。”

佟晃说：“我这去，马上去。”

说完，佟晃和衙役进了小树林，衙役帮忙佟晃脱了裤子，就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还给他的脚镣上系了绳子。佟晃借机从系统空间里放出了柴豹，并给他身上放了 10 两银子和一些水和干粮。然后拿着枯树叶伪装了一下。

佟晃出树林，往后看，发现了不远处跟着的端木医师和柴昊。他轻轻给他们做了转头的动作，告诉她，人就在里面。

衙役也看见了，嘲笑说：“这小娘子是不是瞎了，看上你这个丑八怪。”佟晃也没理他，三人继续上路，佟晃心中默默祈祷着柴豹能够平安无事，也期待着自己未来能够有机会改变这不公的命运。

佟晃走后，端木医师和柴昊很快在树林中找到了柴豹。当时柴豹已经醒了过来，但他眼神中满是迷茫。端木医师关切地问他最近几天是怎么过的。柴豹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却只能摇摇头说完全不记得，有记忆的部分还是在柴家庄准备逃跑的时候。

端木医师心中涌起非常多的疑问，比如说柴豹一个人怎么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在外面待了四、五天？而且他身上似乎并没有太多受伤后的痕迹，这实在是令人费解。不过，眼下也不是细想这些的时候，端木医师便带着柴豹和佟晃留下的东西，回去为柴豹治疗。

在端木医师的精心照料下，半个月后，柴豹完全康复。就在这时，州府传来惊人的消息，长史一家通敌卖国被问斩了。柴豹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感慨万千。他决定返回柴家庄生活，拿着那 10 两银子，开始了新的生活。不久后，柴豹娶妻生子，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然而，在一个宁静的夜晚，柴豹突然从梦中惊醒。他似乎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片段，在那片段中，有一个神秘的身影在他昏迷的时候出现过。这个神秘身影到底是谁？柴豹决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他的心中隐隐觉得，这个神秘身影或许与佟晃有着某种关联……而此时的佟晃，正走在发配的路上，等待他的又会是怎样的命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