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十四章(第2/2 页)
“骑这样快,干嘛?”后座的葛思岚小手摸进了腰部,捏了一把于守廉的腰,又轻轻地揉了揉,手上不停,嘴上还嗔怪地道。打了巴掌、给颗甜枣,凉了他数日,得给他一点点那啥。
“到我家玩乒乓球吧?”于守廉被葛思岚这一捏一揉,心里的火气又平息了一成。难怪说百炼钢化为绕指柔,难怪说温柔乡英雄冢。
“乒乓球?!”葛思岚不知在确定还是问什么!
从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主-席号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乒乓球因为对场地要求不高,简便易行所以在全国开展得比较好。
在学校里,葛思岚也会与同学们玩的,她脑子灵活,四肢协调,乒乓球打得相当不错,不过当体育委员请她去参加比赛时,她婉拒了,以学习为理由婉拒了。葛思岚虽然是年级第一,不过她不是班长,只是一个学习委员罢了。
在家属楼里,葛思峰也常常找伙伴们玩,不过比较简陋,就是用木板一横,用时没球拍时,还会用本你来我往的玩起来。葛思岚见后,感叹这个时期娱乐真少。
“对,乒乓球得了第一个世界冠军,爷爷就托人买了一张乒乓桌放在家里,时时玩呢。”1959年,乒乓球运动员容国团为中国夺得了第一个世界冠军,让世界瞩目。
“……”葛思岚呵呵的笑了。
于守廉骑着的自行车快速骑过河边,沿着河边,后座的葛思岚左顾右盼,阳光照耀在河面,岸边依旧有绿树,河两岸都是古老的、矮矮的石头房,过了一座宽宽大大的拱桥,自行车骑到了一幢半新不旧的四合院,门旁贴着一个门牌,门上面挂着一个‘于宅’,字体苍劲有力,生机勃勃。
“进来啊,还愣着干嘛?”于守廉见葛思岚对着那两个字发呆,拉了她一把。
“这样空着手进你家,不好吧?”葛思岚有些踌躇着。
“只到我的屋,没有旁人。”于守廉一手推着车,一手牵着葛思岚进了于家门,边走还边解说着:“这是二进的,是祖上留下来的,这是于家祖宅,祖训不许卖,奶奶说还好有这句祖训,不然爷爷不会剩下这一座,早在四几年就与上海的洋楼别墅一起处理掉了。”还好那些洋楼别墅卖掉,不然充了公,还卖不了一个好字。
进了大门,就是一大不大不小的老院子,斑驳的老墙,老墙很高,墙边架着黑漆漆的老藤,葛思岚看出一葡萄藤,老院子里没有参天古树,只有不到十年树龄的各种果树,角落还有一小片毛竹,她觉得有些怪异,可身边的于守廉冷不丁地抱起她,向上抛了抛,葛思岚惊叫一声:“啊!”可很快,自己捂住嘴。
又向天空抛了两下,于守廉恶狠狠的道:“让你躲着我啊!”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于守廉立于床前,将她抛入软绵绵的棉被中,葛思岚又失声惊叫:“啊!你干嘛啊,这样粗鲁!”翩翩少年郎转型啦,黑化了吗?
于守廉咽下吐粗话的冲动,脱了外套,随手一扔,扔到床前的老旧椅背上,身子猛地压了下去。
葛思岚先推推身上的男人,推不开,便主动拱起身子迎接他,指使他:“把我的外套也脱掉吧。”
这一回,于守廉倒是十分听话的,便葛思岚那围巾,列宁装外套脱下,葛思岚也十分配合,该伸手就伸手,该提臀就提臀,该缩肩就缩肩,该抬脖就抬脖。
不过,但葛思岚发展于守廉不脱她的羊绒长款毛衣时,并出声:“阿廉,将门锁了吧。”
于守廉哪是这老妖怪的对手,一起身走向门边,葛思岚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正红色的羊绒毛衣,嘴上还喃喃道:“这是羊绒的呢,不能衣着摩擦啦。”上身只剩下一件,不对,只能算半件吧,只剩下半件兜衣,翠绿衣的,还绣了几个字,高耸的山峰,白皙的玉臂,修长的脖颈,一下子全露了出来,可如果不是于守廉锁了门回来阻止了她,她还想脱了灯芯绒修身长裤呢。
“干嘛?”于守廉压着葛思岚那脱裤子的纤纤玉手。
“不是睡觉吗?穿那么多,不舒服啊!”葛思岚立到床前,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装傻。
“你……”于守廉又气又爱,一时结舌。
葛思岚不理对方的纠结,纤白的手攀着他宽阔的背部。
于守廉因她的动作而闪神片刻,竟然低下头来吻她。于守廉如今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他熟练地含住葛思岚住樱唇,他骗她来家里,抱她回房间,就是为了解解相思之苦,这狠心的丫头,竟然数日不出来。
于守廉猛的把她往怀里一带一压,葛思岚就配合地张开嘴,还主动吮着他小心探进来的舌头,细细的舔吻着,听到于守廉似是很舒服的哼了一声,葛思岚受到鼓励,舔得更加细致,双舌你来我往的戏耍,葛思岚卷着于守廉的舌头进入自己口腔,她包容他在自己的口腔内肆无忌惮着。
于守廉含住她的唇,强势霸道的拖出她柔软的小舌头来用力的吮吸。感受到他的烦躁,葛思岚放软了身体紧紧贴着他,乖顺的迎合着,两人越吻越激烈慢慢往床边靠近。
于守廉把她压到了床上,火热的大手在她赤-裸-裸背上游移着,慢慢腾腾地往下滑去,然后从她兜衣的下摆钻进去,贴着她滑如凝脂的小腹肌肤一路向上,抓住她胸前柔软,大力的揉搓着。
葛思岚被揉的浑身发软,呻-吟出声,悦耳的如同天籁之音,知道于守廉被她凉了数日,有些上火,想要好好安慰安慰他,心底又有跟他亲近的强烈欲-望!
于守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兴奋,兴奋地不知如何是好,搂的她手更紧几分,恨不能将她拆之入腹才好,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用力的揉搓,舔着她的脖子细细的咬。;;;np;
葛思岚被他又揉又舔的浑身发热,小猫咪般的呜咽出声,于守廉越发有些受不住了。不过他还是压下去了,俯在葛思岚身上一动不动,叫他他也不理,推他他也不动。
大概十分钟后,他才平静的起身,搂过臭着一张脸的葛思岚,哄着:“不能继续了,最好的东西,留到新婚之夜。”言罢,平静的给她整理好兜衣,一一给她穿上羊绒衫,列宁装外套,又穿上正红色的中跟皮鞋,亲了亲她的额头,道:“走,带你去打乒乓球。”
“没心情,不去。”这不耍着她玩吗?吊着她,这样好玩吗?
“乖,听话。爷爷在那边等着呢。”他与爷爷说起过葛思岚,爷爷也调查过葛家,觉得还可以,如果小孙子真心喜欢的话,也是可以结婚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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