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笨蛋和天才

张小路不爱去学堂，不代表他不爱念，也不代表他笨。

刚好相反，他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他在学堂跟过的两个夫子都嫌弃他，觉得他不是块读的料。

而他却觉得夫子不配当老师。明明可以三天学完的，却要拖拖拉拉讲一个月。明明可以一周学完的字，却要拖拖拉拉学半年。

哪怕他已经背完夫子发给他的全部籍，认完籍上所有的字。夫子还是让他和学堂其他孩子一样按部就班地“之乎者也”。

他问夫子，大雁为什么会飞那么高，而家鹅却只会在地面“嘎嘎嘎”；夫子怒斥他喜欢研究乡野粗俗之物，不配谈论高雅的锦绣章。

他问夫子，水那么轻柔，为什么变成冰却那么坚固，化为水汽却又那么缥缈？

夫子怒斥他天地自然之物，自有定数，非人力可追究。圣人的教诲才应该时时牢记，一言一行都要学习，不能私自修改。

久而久之，张小路成了夫子和同窗眼中的“异物”，不断排挤他，疏远他。为了引起关注，张小路时刻会搞一些“糗事”来吸引大家的注意。

这种“作践”自己的事情发生几次后，“笨蛋”“傻子”基本上就成了张小路的标签。当张小路向爷爷和老爹表明不想去学堂的意思后，知晓内情的他们也没有勉强。

从那时候开始，张小路真正的做回了自己，开始在放飞的路上越飞越高，直至到让人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曾经的我，你爱理不理；未来的我，你高攀不起。～这句后世异界流传甚广的名句，用在后来的张小路身上非常贴切，仿佛量身定做一样。

张小路躺在屋顶上足足晒了三个月的太阳。

他发现，他每日早晨运转《凤凰金典》吸收到丹田中的极阳紫气和体内的灵泉格格不入，极阳紫气弥漫在丹田左边位置，而灵泉位于丹田右边位置，仿佛有道无形的透明屏障把它们隔开，泾渭分明。

而晚上用灵泉中的灵气将窍穴打通后，窍穴都会自动旋转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吸收而来的灵气是白色的，虽然不多，每次只有一丝，但是胜在周而复始，循环不断。每一丝白色灵气在顺周天一圈后都会汇聚到灵泉四周，但是绝无一丝跨越到极阳紫气那边。

到了第二天早晨，当张小路再次运转《凤凰金典》的时候，新增的窍穴也会主动吸收极阳紫气，这种情形下，相当于每一个打开的窍穴都是一个小小的“张小路”。极阳紫气储存在丹田中的份量也就越来越多，但是再多也不会越过灵泉所处的位置，哪怕一丝都没有。

所以，他每天晚上坚持用老乞丐给的“铜板”冲击窍穴。当然这个时候他已经非常清楚，此铜板非彼铜板，而是灵泉所化。自己是撞到了一个大机缘。

对于以前经常遭受夫子和同窗白眼的他来说，这机缘就如同溺水之人眼前的一根稻草一样，必须紧紧抓住，绝不放手。更何况，这还是一棵大树咧，上面可是天帝，他可是天帝门生。天帝下的旨意有错吗？张小路坚信不疑，把其当做自己奋进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