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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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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独眼狼诧异道。旅戈军是怎么找到这来的?他看向唐敬,定然是此人在路上留了什么线索。不对,路上留了线索自己不可能没有察觉,难道是在井道里?

那时被擒住十三阎王兴奋冲昏了头脑,加上井道漆黑无比,很难细查。当务之急不是纠结这个时候,而是要转移十三阎王和王韫秀。

独眼狼有些不放心高荒子,他决定先去通知他。独眼狼快步下楼,来到井亭下,映入眼眸的一幕让他心生恼火。

只见高荒子骑在王韫秀身上,兴奋撕扯着她的衣物。为了享受女子哀鸣,他还特意将王韫秀口中的麻核取出。

王韫秀左右扭动,还是无法摆脱这残暴的侵袭。她嘴里哭喊着爹,爹。祈求那根本就不可能来的援助。

高荒子上次侵袭慕染未遂,心中的焰火迟迟不下,如今闻到了女子的体香,加上拉扯时肉体上的磕磕碰碰,他再也忍受不住。

这个唐人他是非尝不可了。自己来长安这么久,从来没有好好卸过一次火。反正那边要的是活人,又没说不能干什么。

独眼狼怒火冲顶,上前一脚踹开高荒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旅戈军都快摸上门了,还在搞这个,能不能有点轻重急缓了!

高荒子火气一下涌了上来,上次被唐敬打断,这次又被打断。他甚至都不看看面前的是谁,起拳就要挥去。独眼狼侧身一躲,突出的中指拳牢牢砸在了高荒子的咽喉处。

这一拳,疼的他嗷地一声叫了出来。这才看清了面前的是独眼狼长官,这位可是他们的授业师父。这批狼卫的格斗骑射技巧几乎都是他亲自教授。

高荒子这才悻悻地提起裤子。独眼狼道:“都给我滚!”高荒子这才带着一旁几位狼崽落荒而逃。

王韫秀双手抱在胸前,惊魂未定。独眼狼斜眼看了下腰间木偶,叹了口气。把手伸入衣中,王韫秀以为他要拔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料独眼狼从衣中拿出了一个榆木盒子,打开后,左边放置这个熟皮黑囊,右边搁置了一个寸锋毛笔和一张粗毛边纸。独眼狼一言不发的把粗毛边纸摊开,随便找了个小容器,把墨汁倒入其中,再用井水冲开,用毛笔蘸上笔墨后递了过去。

王韫秀一下如坠云雾,他为什么要递给自己毛笔?

“留封遗给你爹吧。不然什么都没有,他会很伤心。”独眼狼唐话很生硬。他也知道王韫秀一旦离开长安,等待的将是非人的折磨。

王韫秀这下更懵了,生平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绑匪。在长安,没人敢绑架她。起初她还很愤怒,想着是那只不要命的臭杀狗敢绑架自己。当他知道凶手是突厥人后,便万念俱灰。

在她的认知中,突厥人都是残酷无情,冷血瘆人。最关键的,他们和父亲是死仇。

独眼狼见王韫秀不愿接过毛笔,又朝她推了一推:“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王韫秀害怕地接过寸锋毛笔,就在下笔的时候,忽然又把毛笔扔了过去,拿起一旁的石头就要砸向独眼狼那仅存的眼睛。

独眼狼心想果真是虎女,这种情况竟还能想着反击。于是侧身一躲,用力踢了过去,王韫秀脚下一个轻浮,伴随一声尖叫,直接摔入了井下。砰的一声传来,独眼狼凑上去一看,发现王韫秀躺在井底,没有任何动静。

通济坊就在曲池坊西边毗邻,所以井里没水很正常。

“唉,真是可怜了一个父亲。”独眼狼叹了口气,王韫秀这封遗是写不了了。独眼狼盥洗了毛笔,把寸锋毛笔和粗毛边纸放回榆木盒中。 正想着如何给她捞上来,忽然灵光一现。这个井的深度摔不死人,顶多昏迷一段时日,也避免了她呼救的可能。

而且这座宅子的井亭并不通于其他井亭。王韫秀藏在里面,很难被人发现。于是独眼狼拿来一个沉重的木盖,将井口遮上,再放了许多积染尘灰的杂物木箱在旁边,俨然乔装成了一个废弃已久的井亭。

这样一来,撤退时也少了个累赘。

......

通济坊临近南边的启夏门,这里十分荒僻,几乎没有人居住在此。街道两侧大多都是土坑山坡和一些废弃的池塘,偶尔能够看见几个飘着幡旗的破旧小庙。

小庙里躺靠着数十位乞儿,他们挠着身上虱子,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整个小庙还没进去就飘出了一股腥臭味。旅戈军并不觉得突厥人能藏在这种地方。

萧四郎看着平靖司送来的牍,这里详细记载了通济坊所有空宅、平楼、货栈等藏身之处,其中空宅的概率最大。可是通济坊的宅子极其分散,搜索起来费时费力。

而且宅子极可能是突厥人的重防之地,鉴于上次的进攻,萧四郎并不敢分散兵力。

于是立刻让一位麾下心腹,去晋昌坊把旗语传到望楼——通济坊太偏了,而且平靖司经费有限,所以望楼没有建到这边来。

“等平靖司的人过来,唐帅怕是已经遇难了。”袁凯一把夺过萧四郎手中的牍,扫视一眼,目光聚集在了通济坊西南角的一处宅子。

“这个地方,可能性最大。”

萧四郎质问道:“我们刚进坊不久,就跑的最远的一处宅子,行事未免有些轻浮。”

袁凯讥讽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的旅帅。你看这宅子,大门直通街道,与曲池坊不过一街之隔。难道你忘了那些突厥人在永和坊是怎么摆脱追踪的吗?”

袁凯虽不参与缉拿突厥人的事件,但涉及到永和坊这种敏感之地,还是有所耳闻。

萧四郎旋即恍然,曲池坊和永和坊类似,都是达官显贵之人的观赏之地,而且曲池坊作为长安风景最美之地,汇聚长安近乎所有牡丹,惹得无数诗人写下不世名篇。朝廷对此还专门设立了一个独立的池署,独享东南角的所有水源。

那里相比永和坊,只会更加敏感!倘若突厥人效仿永和坊,在曲池坊里放一把火,当地的池署完全可以凭恃后台强迫自己加入救火行动。

若是抗拒,那些池署一旦没有灭好火,定然会把黑锅甩到自己头上,那就是妥妥的替罪羊。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旅帅,届时那些权贵较起真来,碾死自己眼皮都不带眨的。

这将是一场毫无意义的追捕。

萧四郎一拳砸在侧壁上:“这些突厥人,真是狡黠至极!”

姚安能埋着头,回忆起了唐敬曾经说过的话:“你们官府办事顾虑太多,束手束脚,我的手段就是不择手段!”由此可见,唐敬的选择是对的。

姚安能提起一口气,他想说出那句不顾一切,不择手段的话,可咽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阻塞,迟迟吐不出来。在这一刻,他认识到,并非所有人都有唐敬的那般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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