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娱乐圈] 第66节(第1/2 页)
“一把子爱住了!好狂我好喜欢!”
“一荤一素一个汤是指的谁?期许女孩尖叫不值钱!”
“刚才徐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脸色很不好看。扉哥好急!期许发糖现场!”
“前面期许女孩让让,徐枳的表演请专注她的业务能力,这个女人不拿冠军就是节目组黑幕!黑幕!”
“论专业这一期《新歌手》真没人能跟徐枳对打!”
“国家队的!”
“徐枳站到台上靠的是她的实力,她的音乐,说她靠背景的闭嘴吧。给你背景,你能写得出歌还是能唱的出来?”
“没有背景,我们枳子早就说过了,她没有父母。”
“徐女士不要刷存在感了,我们枳子不认识您。”
“枳子花开,清风徐来!”
从徐枳开口唱歌,弹幕疯狂,密密麻麻盖住了屏幕。她的声音透过屏幕,响彻所有有直播的地方。
徐枳在台上什么都不需要说,她唱歌就好了。只要她唱歌,她不需要任何解释,她的作品就是一切。
灯光彻底亮起,徐枳抱着吉他坐在高脚椅上,手里还捏着木哨。她抬起眼看向面前灯海,瞬间万千欢呼一起响起。
徐枳弯起唇角起身拿下木哨,很深的弯腰鞠躬。
这首歌她原本是送给齐扉的,如果过年的时候,她和齐扉还没有翻脸,她就把这首歌送给齐扉。
一荤一素一个汤,有房有院有灯光,那是她对家的理解。
徐云青在台下,徐枳忽然不想弹钢琴了。
不想落在徐云青的光环下,不想一辈子停在她的阴影里。她没有唱过的歌只有这一首,她需要跟现场的音乐团队沟通,只能拿这首出来。
徐枳直起身时若无其事的看向导师席,齐扉没有坐回去,他敞着腿站在导师席正严肃的鼓掌。他站的笔直,肩线轮廓在衬衣下清晰,窄腰长腿利落。
目光远远的对上,徐枳隐隐看到他眼角好像有些红。他垂下睫毛,纤长的睫毛遮下了一切情绪,他单手抄兜,恢复了清冷。
徐枳欲仔细看,主持人上台就把她粗暴的揪进了怀里。
今天主持人有两个,其中一个是沈薇,这个简单粗暴的拥抱方式,每一次都能给徐枳惊喜。徐枳庆幸没有穿高跟鞋,不然她能倒下去。她的下巴磕到沈薇的肩膀上,鼻子一酸,眼泪都快出来了。
“徐枳,你太棒了!”沈薇抱着她使劲晃了下,揽着徐枳的肩膀拿着话筒面对镜头,“徐枳上台前低血糖,临时换了这首歌,她棒不棒?”
观众席声嘶力竭的喊声,“棒!”
徐枳把吉他交给了工作人员,走上了挑战台,她站直看着舞台上的一处灯光,没有看任何人。
陈梦选了一首《追梦赤子心》,她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教导,唱功和声音都提上去了,这一首歌她唱出了极限。
“也许我没有天分,但我有梦的天真。”
“我将会去证明用我的一生。”
陈梦握着话筒唱出了高音的极限:“付出所有的青春不留遗憾!”
徐枳忽然想到很早之前她和齐扉在基地的楼顶天台看月亮,楼下人在合唱《生如夏花》。她在青春尾巴上,抓住了属于她的光芒。这个夏天要结束了,他们所有人在这里启航。
“生命的闪耀不坚持到底怎能看到!”陈梦的高音响彻整个赛场,她穿着一身红色战袍,明艳夺目,“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烧……”
每个人都很勇敢,在理想这场战场上,他们都是主角,大放光芒。
世界如此美好。
陈梦唱完全部,站在属于她的k台上等待投票,她们的高度是一样的。
拉票环节结束,场外投票还在统计中。场内评审团轮流上台给她们投票,一共一百位场内评审,徐枳拿到了七十五票。
另一边陈梦的亲属团已经站到了舞台边缘,高声喊着陈梦加油。陈梦和徐枳一起上台鞠躬,进入下一轮投票。
“我们梦梦的家人今天很热情啊,他们期待着你,梦梦加油。”主持人聊完陈梦,转头把话筒递给了徐枳,说道,“如果今天胜出了,你最想感谢谁?你最希望谁来到现场?”
由于徐枳的不配合,节目组只零零散散的采访了她一些大学老师同学,那些人都没有什么爆点。徐枳的大学高中都中规中矩,孤僻,不跟人来往,没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徐枳没有邀请父母。她拒绝录制煽情片段,这就少了很多看点。
徐枳的性格太无趣了,没有爆炸点。今天节目组临时接到通知,徐云青会过来,徐云青是徐枳的母亲。
爆炸性新闻,徐枳跟母亲不管是关系不好,还是两个人抱头痛哭,这一期都会很好看。
主持人看向了台下的徐云青。
“我希望的人已经在现场了。”徐枳握着话筒说道,“他就在这里。”
台下徐云青高高的抬起了下巴,优雅的看向徐枳。今天她受邀来参加徐枳的表演,给足了徐枳的面子。徐枳废物了那么多年,终于是有了一点成就。徐云青看不上流行音乐,不希望徐枳走这条路,但对徐枳的未来也没有做过规划。她当年因为爱情放弃了事业,轰轰烈烈的恋爱最后发现是一场骗局。生完徐枳就发现了前夫的欺瞒,出了月子把徐枳丢给母亲,只身出国。
她对徐枳没什么感情,可再没有感情,她们也是流着一样的血。
既然徐枳走了这条路,这么多朋友都认出来了,徐枳热搜一波接一波的上。她徐云青的女儿,不能在台上太落魄,丢人现眼。
徐枳有个高贵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出道,徐云青也能勉勉强强的接受。
“是谁呢?父母?”
“齐扉,齐老师。”徐枳握着话筒,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没有父母,我出生他们就离婚了各自组建家庭。我是跟外婆长大,我的钢琴老师是我的外婆。外婆在我十七岁那年去世了,我就没有了家人。扉哥是个很好的人,他是老师也是亲人朋友哥哥,他照顾着我们每一个人。这个夏天,我短暂的有了家,整个战队都是我的弟弟妹妹,扉哥是我们的大家长。我最幸运的事是认识了扉哥,我能走到今天,是因为扉哥说。”徐枳没有看齐扉,她环视整个观众席,忽的弯下眼睛,唇角上扬,眼睛里含着泪却笑的异常灿烂,“有人期待着枳子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