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娱乐圈] 第29节(第2/2 页)
让人耳朵发热,怀疑闯入了什么不得了的现场。
两个人的声音都太绝了,听他们唱歌后颈鸡皮疙瘩都起来。摄影师把镜头拉近,屏住呼吸拍摄。
小教室里所有的摄像机打开,齐扉偏头看了眼,并没有停止弹唱。
徐枳唱歌很投入,都没发现身边都是摄影机。齐扉的声音感染力很强,她完全被带进去了,齐扉唱到我的小孩时嗓音特别的苏,尾音低醇富含意味,跟昨晚他说你们小孩时腔调特别的像。让徐枳产生错觉,他只是想叫那一声小孩才选这首歌。
直到唱完全部,齐扉开口,“下一个,席宇过来。”
徐枳抬起头才看到其他人已经到了,屋子里到处都是摄影机。全部队员都到了,正等在不远处。
徐枳离开座位把歌谱递给了席宇。
齐扉教学很认真,他会根据每个人的声音特色选歌,去发挥属于自己的特长。他并不约束他的学员发展,他不单单是做个综艺做个节目,露个脸拿一笔通告费。
下午四点半结束教学,六点青柠更新先导片,节目组组织了集体观看,这回不用偷偷看了。
节目组把秦蓁的镜头全部删除,也就把徐枳那段删的差不多了,只保留了她跟节目组借吉他唱歌,唱歌一共两分钟。
徐枳并没有看完整个节目,她看到一半就离开了。她顺着步梯上到五楼感受到一阵儿强风,通往顶层的门没有关,风是从打开的房门卷进来。徐枳站着看了一会儿,抬腿上了天台。
齐扉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放映厅,他就没去一楼看。徐枳走出天台的门,风迎面吹了过来,吹的她头发糊了一脸,徐枳抬手抚了下头发看到齐扉靠在一米多高的水泥栏杆上抽烟。
他修长手指夹着一支白色香烟,烟头被风吹的猩红,他的衣服也被风吹的猎猎作响,他白色的衬衣衣摆落在风里,被风吹的鼓起。
他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抽烟?齐扉居然抽烟。
徐枳抬腿走了过去,走到了齐扉身边,“扉哥。”
齐扉把烟按灭在水泥台上,捏着烟头转身过来,背靠着灰褐色的水泥,长腿敞开微支着,下颌微扬在风里,黑眸沉暗,“先导片播完了?”
“你还有烟吗?”徐枳走到边缘处,伸手到齐扉面前,“给我一支可以吗?”
齐扉把烟盒和打火机一起递给了徐枳,仍是闲散的靠着,说道,“少抽烟,对嗓子不好。”
今天天气很好,深蓝苍穹之上一道银河横跨,星星分布在银河上。
“那你为什么抽烟?”徐枳取了一支烟含在唇上,拨了两下打火机也没能把烟点,风太大了。徐枳转过身,背对着风,再次拨打火机。忽然手指上一热,打火机被拿走了,徐枳抬眼。
“抽过烟吗?”齐扉的嗓音低沉慢悠悠的,带着点什么情绪。他这么说着,但也没有阻拦徐枳,纵容着她干坏事。
如果徐枳有哥哥,大概会跟他一样吧。
他用大手拢着打火机,蹭的一声火光亮了起来。倾身肩膀抵到了徐枳的肩膀,挡住了身后的劲风,把火光抵到徐枳的唇边,他靠的很近。徐枳都看清了他睫毛映着的火光,星星点点。衣服薄薄的布料,她感受到齐扉的体温。
徐枳屏住呼吸,烟头对上打火机的时候,她感觉到烟身颤抖了一下。香烟点,她一吸瞬间呛到了嗓子里,迅速的移开脸别到一边剧烈的咳嗽起来。
身后打火机响,随即齐扉又点了一支烟。他修长的手臂搭在灰色裸露的水泥墙壁上,眺望远处黑沉的山脉。
“我是因为心情不好抽烟。”齐扉的嗓子里含着烟,声音落在风里,有些哑。
“为什么心情不好?”徐枳心脏突的一跳,已经压下了咳嗽,举着烟不打算尝试第二次,注视着齐扉隐在黑暗下棱角凌厉的侧脸,“如果你觉得这个问题唐突的话,可以不回答。”
“因为什么呢?”齐扉吐出烟雾,咬了下牙才回头,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眸中的情绪,“可能我这个人比较护短吧,看不得我的人被欺负。”
作者有话说:
前一百送红包
第三十章
漫天的风在呼啸,远处山林在黑暗里摇曳涌动。脚底下微弱的光隐在茂密的植物深处,泛着诡异的绿光。
烟头在风里烧的热烈,红成了橘色。
徐枳的目光从齐扉的睫毛尖看到他黑沉的瞳仁,他逆着光靠的姿态懒散,修长手指上的烟烧的很快,蓄出一截烟灰被风吹散,卷向了遥远处。
零星的星火滚进了黑暗里,很快就湮灭。
“那做您公司的艺人还挺幸福,我找对人了。”徐枳弯起眼睛笑,她把手臂放到粗糙的水泥台面上,把脸埋进去,“谢谢啊。”
水泥台子确实很粗糙,这栋楼外表光鲜亮丽,内里早就腐朽。房子里设施一般,屋顶灰色水泥裸露,外面花园还会有蛇光顾。
忽然头顶上多了一只手,指腹有一定的力度,贴着她的头发,似乎碰到了肌肤。他的指腹是热的,温热。
徐枳停下了全部的动作,一触即离,他的手落下去拿走了她手指上的烟。
“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齐扉把烟头按灭,三支烟头连同打火机一起塞到了烟盒里,他把烟盒装进裤兜,手肘压在灰色水泥上,他的声音落进了风里,“最后一次。”徐枳的脸还贴着手臂,转过头看齐扉。
夜色下齐扉冷峻的五官显的深邃,他并没有看自己,而是看着远方。他的手臂就那么随意的搭在不太干净的台面上,楼下的光映在他凸起的喉结上,他是外面衬衣里面t恤的穿法,衬衣衣摆在风里呼啸,发出声响。
齐扉是她哥就好了。
如果她有哥哥,是不是就没人敢欺负她了?齐扉看起来斯斯,打架那么凶,一拳就把路明给打翻了,又帅又野。
“你小时候打过架吗?”徐枳忽然很想知道他小时候什么样,齐礼那样?眼高于顶,世界都在脚下的狂妄少年?还是更静一些?话出口徐枳觉得有些唐突,她移开眼看着远处漆黑的山脉,老板维护她,她就得寸进尺,多少显得有点不知好歹,“我欠你一首歌,最近有些构思,想知道的多一点。”
“打过。”齐扉的衬衣袖扣没有扣,随意挽起一截,就那么搭在水泥台上,腕骨冷肃,两只手交叠搭在一起。他的脊背轮廓清晰,这个姿势让他的肩胛骨在衣服下显露出来。
“经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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