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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万里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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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湖南境内,山路渐渐开阔起来,一行人又走了两日,终于抵达衡东县,此处再往西南七八十里便是衡阳,劳德诺记得仪琳会在衡阳城外遭遇淫贼田伯光,而如今令狐冲的行程已然改变,无法再去英雄救美,他只好找了个借口,率众留在衡东休整两天,因为恒山派南下衡阳大概率也会经过此地,若能等到她们一起上路,那就稳妥了。

隔日,恒山派一行果然途经衡东,两拨人马顺利汇合。此次刘正风金盆洗手,恒山派丝毫未觉有什么异常,故而只派定逸带了十余个年轻弟子前来参加。大约一年半前,劳德诺曾见过定逸一次,和老太太处的不错,二人一见面就聊得火热。他边说边向后面瞥去,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身形窈窕、面容清丽绝俗的小尼姑,想来便是仪琳了。

岳灵珊头次见到尼姑,大感好奇,不住打量人家头顶,恒山派众人也不生气,几个俗家弟子还主动上来攀谈。随后,劳德诺又介绍了贾人达、方人智和林震南一家三口,并将前事讲述了一遍。定逸听完立马原地爆炸,将漠北双熊和木高峰一通臭骂,就连余沧海也未能幸免,只是当着贾、方二人的面,稍微留了点分寸。

众人在衡东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赶往衡阳。岳灵珊很快和恒山派的年轻弟子打成一片,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行至午后,山路下方传出潺潺流水之声,想是谷底有一条小河,被山坡上的树木挡住。又走了一会儿,谷底渐宽,隐约可见波光粼粼。这时,仪琳向定逸打了个招呼,要去河边洗手,岳灵珊也跟了下去。

劳德诺隐隐觉得不妥,赶紧朝令狐冲暗使个眼色,令狐冲本不好意思跟去,但见山谷陡峭,也不禁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跃了下去。这谷底虽然看着不远,但也有六七丈深,且途中遍布草木,将令狐冲的视线遮了个严实。就在他快到谷底之时,忽然望见远处有人影一闪,轻功竟十分高明,显然不是岳灵珊和仪琳。

他急忙几个纵跃跳到谷底,寻了开阔处张望,竟发现有一男子两只手分别提着岳灵珊和仪琳正在向南飞奔。大惊之下,他暴喝一声“奸贼,给我站住!”飞身追了过去。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他轻功虽然极高,但毕竟提着两人,速度大受影响,眼见后面的令狐冲越追越近,只好右手一挥,将岳灵珊向后掷出。令狐冲脚下放缓,伸手接住岳灵珊,同时在她后背一拍,为其解开穴道,随即又提起一口真气,继续追去。

田伯光手中少了一人,速度明显加快,又将令狐冲甩开几丈,但跑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前方河面断开,竟是一个瀑布,而且两岸骤然收窄,再无立足之处,他只好改向山上跃去。只这片刻耽搁,令狐冲已然赶上,抬手便是一剑,直刺田伯光后心。

田伯光微一侧身,右手抽刀向后随意一扫,朝着令狐冲的手腕斩下。令狐冲急忙回剑格挡,不料未等刀剑相交,田伯光手肘一转,刀尖忽然变了个方向,又削向他手臂。令狐冲来不及变招,只得收剑退后一步,堪堪躲过,但脚下还没站稳,田伯光如影随形,又是一刀劈来,令狐冲只得再退一步,同时举剑上撩,勉强将这势大力沉的一刀格开。

三招一过,二人均感吃惊,令狐冲暗道:“好快的刀法,此人武功比二师弟还要高出不少,但比师父师娘还差着一截,幸亏我前几天有所突破,否则还真接不下这三招。”田伯光暗道:“此人年纪轻轻竟能接我三刀,也算是难得的人才了。不过敢挡老子的好事,那就莫怪老子刀下无情。”

二人只稍一停顿,复又斗在一起,田伯光仍是只用右手,将长刀舞得飞快,由于他居高临下,毫不费力就稳稳占据上风。

令狐冲武功本就不及,此时又要避开仪琳,十成剑法使不出七成,不一会儿便被划中几刀,立时染红了衣衫。仪琳看在眼里,心中急得不行,但她全身无法动弹,半点忙也帮不上,只能默默祈求佛祖保佑。 田伯光正打得痛快,忽见远处有两人快速追来,当先是一个老尼姑,后面跟着一个中年汉子,轻功均是不弱。他不敢恋战,只得狠下心来重施故技,猛地将仪琳向令狐冲掷去,可巧正赶上令狐冲一剑递来,眼见就要刺中美女的胸膛。田伯光心中不忍,急忙伸手一拨,使得仪琳向左偏了几寸,这下倒是避开了来剑,却往瀑布下面坠去。

令狐冲也顾不得多想,抛下配剑纵身一跃,右手抱住仪琳,左手抓向崖边的一根树枝,这棵小树横向生长于崖边的石缝之中,树干倒也结实,但那树枝却经不住二人的重量,一下从中折断。令狐冲暗叫倒霉,又伸手抓向树下一块岩石,可那岩石上满是青苔,滑不溜手,二人只稍微一顿,又继续下坠。

紧要关头,田伯光头下脚上飞身而出,伸手抓住了令狐冲的左手,双脚则倒挂在那树干之上。令狐冲和仪琳总算止住了下落,树干跟着晃了一晃,幸而并未折断,三人都不敢再动。

令狐冲稳住心神,低头瞧去,只见下面一片水汽,看不清具体情形,又将仪琳抱紧了几分,仰头说道:“多谢兄台,你可要抓紧些!”田伯光没好气道:“放心吧,倒是便宜了你小子。”

令狐冲闻言一怔,随即醒悟,这才感觉到得怀中又香又软,还有一股热气喷在颈边,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赶紧大声喊道:“定逸师太、二师弟,快来救我们。”仪琳此时双目紧闭、面颊泛红,一股男子气息夹杂着血腥之气传入鼻中,只觉浑身酥软,一时竟忘了自己身处险境。

片刻功夫后,定逸和劳德诺双双赶到,二人轻轻一跃,分落在那棵树的两侧,劳德诺左手将配剑插入石缝,右手抓住田伯光的一只脚踝慢慢提起,田伯光趁势左臂挂住树干,右手用力一提,将令狐冲和仪琳甩向定逸,定逸一把抱过仪琳,令狐冲则自己攀在一旁。

直到这时,仪琳才睁开双眼,看到定逸关切的面容,一下流出泪来,定逸在她后背一拍,解开被封的穴道,然后连续两个纵跃,抱着徒儿跳回河边。

劳德诺看到令狐冲身上血迹斑斑,不禁大怒,倒提着田伯光,抬脚便朝其后背的灵台穴踢去,田伯光双手够不到,只得用另一只脚向后倒踢,刚踢出一半,忽觉后背一麻,四肢无法再动。

劳德诺跳到定逸身旁,将田伯光扔在地上,明知故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掳我师妹,伤我师兄!”田伯光梗着脖子答道:“不必多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令狐冲这时也跳了过来,说道:“他的快刀厉害得紧,倒像是万里独行田伯光。”田伯光闻言竟很得意,说道:“你小子倒有眼光,剑法也不错,可惜没能和你好好打一场,敢问高姓大名?”

这时岳灵珊也赶到近前,看到令狐冲浑身是伤,急道:“大师兄,你……你伤得重吗?”令狐冲笑道:“都是些皮外伤,这位兄台留了分寸。”岳灵珊却不领情,怒骂道:“无耻奸贼,竟敢背后偷袭我们,又砍伤我大师兄,今日可不能饶你。”说着拔剑刺去。

令狐冲赶忙拦住,说道:“小师妹,你来得晚没看见,刚才我和仪琳师妹差点掉下崖去,多亏他救了我们。”说完对着田伯光抱拳行了一礼,正色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多谢田兄救命之恩。”然后又对定逸和劳德诺说道:“定逸师太,二师弟,不如便饶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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