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谁家alpha腰...(第2/2 页)
皮肤好白,又薄又透,很容易能显出颜色,平时脸上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情绪就好明显。
以往常打趣人死了三天都白不成他那样,现在却在用冒犯意味明显的目光舔舐他的皮肤。
让人觉得那里不该坐着个身价不菲穿戴整齐的贵公子,而该坐着个衣衫凌乱待人蹂躏的尤物。
灼热的目光将腰线舔得透烂。
裴清砚,sss级alpha,裴氏家族的二少爷,首都星大学的高材生,远近闻名的病美人。
“阿砚今天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把我们叫出来陪你喝酒,结果自己一点没喝就算了,怎么现在连话也不乐意跟咱们说了,他们在这儿编排你你也没个反应,跟个木头人似的,一个人杵在那儿犯困。”
金发青年声音清朗,不让人安宁。
他叫沉言,跟清砚同岁,目前在同一所大学里念。清砚还没长开的时候就已经漂亮精致得惊人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以后会分化成ega。沉言的母亲和清砚的母亲关系很好,便给俩小孩订了娃娃亲,沉言因此一直把清砚当成他的小新娘。
然而清砚在12岁时分化成了alpha。
尽管沉言一再坚持,双方家长最终还是解除了婚约,因为清砚说他更想跟或者一起。
被点到名字的人没动弹,闷闷地嗯了声。
答非所问又敷衍至极的一个单音节,却让提问者心情很好地笑出了声:“嗯什么嗯,已读乱回?”
清砚病恹恹地解释:“抱歉,我有点困。”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冬日初晴时的春泉,薄薄的冰面渐渐融化,泉水的温度不会太冷,恰好比体温低一些,清如净翡,凉如寒玉,声音幽幽传入耳中,温凉泉水便从心头淌过,软得像流动的丝绸。
沉言的腺体隐隐发烫,心口被这股泉水浇得长出了无边春意,像被对方洁白漂亮带着香气的手轻轻撩拨了一下,只是这种程度,就迷得他有些晕头转向了:“楼上有干净房间,我陪你上去休息吧。”
“不用那么麻烦,我在这里休息就好。”
温和的礼貌的拒绝,因为很轻的声音和没什么力气的咬字,落在人耳里像在用鹅毛棒轻扫,自觉脑补出轻喘,呼吸,香气,感觉痒得快要死掉了。
妈的,声音都涩到要打马赛克的程度。
在床上高低回他一句不要就是要。
于是又问一句:“真的不要嘛?咱们好久没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闻昼瞥他一眼:“能不能注意点分寸,阿砚都是已经订婚的人了,懂不懂。”
自从订婚以来,清砚好像收了心,没有再跟别的ega接触,以后可能也不会了。
沉言无奈:“真怀念小时候,那会儿阿砚可黏我了,要我抱着才能睡着,还会乖乖地叫哥哥。”
苏辞唇角翘起:“小时候阿砚谁都黏好吧,留个妹妹头,乖得要命,玩偶似的比小女生还漂亮,小跟屁虫一只,嘴很甜很会叫哥哥,还超级会撒娇。”
话题将众人带到遥远的再不复返的过去。
十六岁前的清砚,乖软,明朗,十六岁的一场大病让清砚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性格也变了,乖软上覆盖了一层薄冰,明朗上蒙上了一层阴翳。
依旧温柔乖软,惹人怜爱,却清冷渐生,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忧郁。
他有了不愿意分享的秘密。
疏离着任何人,像冬末的一抹残雪,稍微接受到一点炙热,就会消融成水,化成水汽消失。
身体变得越来越脆弱,时不时会休克,一睡就是一整天,脸上总是没什么血色,却查不出毛病。
但奇怪的是,跟他的男友们亲密接触时,面上会呈现健康的色泽,气色也会短暂地变好。
像是受到了什么诅咒似的。
今昔对比,沉言不免有些失意:“阿砚现在对咱们都是不冷不热的,以后结婚了只会更疏远。”
“只有在江凌姐面前,乖得跟小宝宝似的。小时候被人套上花花小裙子打扮成洋娃娃也不生气,上次被人家央求着穿那种衣服拍那种照片也答应了。”
苏辞想起在群里看过的照片不由面色一红,又冷哼道:“那又怎样,江凌是alpha,跟我们一样有几把的,不过是因为阿砚好哄又心软罢了。”
他一直不太喜欢江凌,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alpha,清砚对她总是很……包容。
这个词或许不太准确,但江凌确实可以对清砚做一些他们不能做的事,清砚也很少会拒绝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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