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给狠厉小叔撒个娇 20(第1/3 页)
白辞辞走到沈西煦面前:“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完全康复了。”
白辞辞站在沈西煦面前,背着光,长身玉立,修长的双腿笔直地站立,行动自如,再看不到一丝残疾的痕迹。他彻底康复了,经历过漫长的治疗与复健,重新站立在阳光之下,灼伤沈西煦的双眼。
“怎么可能……”沈西煦瞪大了眼睛看着沈西泽,瞳孔震颤,口中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医生明明说过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一辆重型卡车将他双腿撞断,医生下了明确的诊断说他的伤患不可逆,怎么可能康复如常?
沈西煦见鬼似的地看着沈西泽,浑身灌了水泥一般僵硬,猛地后退了一大步,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怎么会?
沈西泽怎么会这么好命?什么都拥有了?
那些原本都应该属于他!
沈西煦抬起头,一直盯着沈西泽的目光忽然迸发出阴狠的视线,迅速抄起茶几上的瓶狠狠砸向沈西泽的太阳穴。
然而还没有近身,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道踹飞出去!
沈倦将沈西泽拉到身后牢牢护着,锐利地视线将沈西煦千刀万剐。紧接着,门外的警察推开门鱼贯而入,将还想爬起来的沈西煦薅起来拷上手铐:“老实点!你涉嫌两桩故意杀人案件,我们依法将你逮捕!”
沈西煦被警察牢牢控制住,无法挣脱,忽然发出癫狂的大笑:“沈西泽,我诅咒你!不得好……”
最后那个“死”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沈倦捏着下巴说不出话来。
沈倦语调冷沉如铁,锐利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具尸体一般:“不想死就安分点!“
沈西煦几乎是被警察拖了出去,模样狼狈不堪,和进来时的满身意气判若两人。
受到泽辰的冲击,加上沈西煦被捕,沈氏集团几乎一夜之间蒸发80%的市值,彻底被历史的洪流淹没。沈氏集团一濒临破产,肖家和那些附庸在沈氏集团身上生长的公司纷纷面临绝境,肖家公司又被爆出原材料过期,配料表上含有多种有害成分后,迅速覆灭。可惜肖怀林已经入狱,只能通过监狱的电视新闻看见自己拥有的一切荣华富贵轰然坍塌。
肖家破产后,杜家食品逐渐重新回到大众的视野中,用料良心,配方健康,本来在中老年群体中就很有口碑。再加上近来不断改善口味和口感,推出了几款新品,迅速受到年轻人的好评,门店甚至排起了长队,只为买一份新鲜出炉的新品。
更不用提,杜家食品还和泽辰做了联名,更是赚足了眼球。
明眼人已经看出,泽辰的横空出世,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让华国商业的13重新洗牌。一个崭新的商业时代,来临了。
晴朗的午后,a市市郊的一处温泉酒店,氤氲的水池里,热气不断地蒸腾着,白辞辞赖在沈倦怀里,惬意地汲取爱人身上灼热的体温。温泉的热汽蒸腾得他面色绯红,像盛开的靡丽朵,诱人采摘。
“小叔,你说沈成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锒铛入狱等候提审,会是什么心情?“白辞辞眼睛微眯起,湿润的手指轻轻划过沈倦性感诱人的锁骨。
沈倦眼眸一深,一手在水下托着沈西泽的臀,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地在他脸上啄吻,惹得白辞辞脸上一阵阵发痒,含糊地说道:“恐怕他没有心情担心这个儿子了。“
他眉梢一挑,偏头躲了躲,又被沈倦紧紧拉入怀里。白辞辞啃了一口沈倦的喉结,催促道:“快点说嘛。“
提到沈成,沈倦眸色微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是为了财富接连害死两任妻子,为了肖静莹不惜把沈西煦接到沈家吗?所以我让人把肖静莹带到了沈宅,还告诉她,沈成还有一笔丰厚的遗产,目前还没有立遗嘱。“
白辞辞津津有味地听着沈倦的做法,先是一怔,随即便笑起来。
不愧是s3,真够损的。恶人自有恶人磨,把年少的白月光放到眼前,却各自心怀鬼胎,应该会是一场精彩的大戏。
“吧唧“一口,白辞辞响亮地亲在沈倦的薄唇上:”不愧是小叔,干得漂亮。“
沈倦将人捞进怀里,稳住他不断乱动的身子:“不嫌我可怕?“
“可怕?“白辞辞笑得枝乱颤,”难道小叔觉得我是纯善之辈?“
“那我们,天生一对。“
沈倦深深地稳住沈西泽柔软的双唇,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纤瘦细韧的腰肢,不断加深着动作,像要将白辞辞揉进自己的骨血了。
他何其有幸,能找到沈西泽。
上天终究是眷顾他的。
温泉的水面不断晃动激荡着,水由缓到急,范围由小到大,甚至溅到了水池外面,从水底下,不断冒出一串串的气泡。温度包裹了一切,只剩下一连串的喘息和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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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宅。
沈成已经卧病在床,连下床都有些困难。本来他还能强撑精神,但听到沈西煦被捕,沈氏集团面临破产的噩耗时,病情迅速加重恶化。医院的主治医生遗憾地告诉他:“沈先生,我们的医学已经无能为力了,您还是珍惜最后的时光多陪陪家人吧。“
家人?
沈成苍凉地笑笑,他还有什么家人?
他最疼爱的儿子亲手葬送了他一手打下的公司,沈西睿和他断绝关系带着妻子直接搬到了j国,沈西泽更是不会在意他的死活。好在,肖静莹来陪他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也算是有了一个归宿。
只是肖静莹最近给他的感觉有些古怪,喂饭照顾他时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厌烦不耐的神情,甚至差点将热粥泼到他身上。眼前的肖静莹陌生极了,哪有半点从前的温柔可寻?
他躺在病床上,肖静莹端着一碗粥喂他。
“快点吃吧,吃完了我还要去看西煦。“肖静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要不是为了那笔遗产,她才不会来伺候已经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