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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寒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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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撇撇嘴,佯装不耐烦道:“老头儿,你光在那儿跟个娃娃般哭哭啼啼,有什么用啊?我爹可说过,华云浅又不是不可战胜之人。”

夏侯冬生立即停止哭泣,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问道:“真的,小姑娘,你此言何意?”

三娘得意地说道:“自然是字面的意思。你听不懂么?”

夏侯冬生听了,眼中光芒愈盛,眨眼间就瞬移至三娘面前,令人作呕的鼻息几乎喷了三娘满脸:“小姑娘,你的意思,莫非是有战胜华云浅的法子?”

三娘强忍内心强烈的呕吐冲动,勉强挤出个自信、友好的笑容,镇定地说道:“法子么,自然是有,不过我肯定不能告诉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夏侯冬生嘟囔着,又浑身上下扫了一遍,了然道:“难不成你嫌我长得太丑,不及旁边那小子俊俏么?那有何妨,此处只我和他两人,我将他一掌拍毙了,也就只剩我,看多了自然就顺眼了。”

三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夏侯冬生忍不住好奇询问,语气天真地像个孩子:“小姑娘,你到底笑什么?我的话有那么可笑、愚蠢么?”

三娘笑够,才说道:“夏侯前辈,我以为您很疼自己的侄女夏侯红英,因此不会杀旁边这小子呢!没想到,你只疼自己个儿啊!”

夏侯冬生怔愣片刻,随即也哈哈笑起来,道:“我都几十年没见夏侯坛了,更别提他的女儿。红英倒是给我寄了信,说让我帮忙杀了练三娘,留下沉舟一命。若与我无关,好歹是血亲,帮忙也便顺手的事。但若与我有天大的关系,该杀该留,自然也是我说了算,一切还由不得她。”

三娘了然道:“竟是如此!不过,我对这沉舟小子倾慕许久,你杀了他,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夏侯冬生皱着眉,似乎遇到了世间最难的题目,在洞内来回踱步上百次,终于重新在三娘面前停下来,身体躬着,语气也近乎于哀求,可怜巴巴地问道:“小姑娘,求你了,我如何做你才能告诉我法子,快说,我服从便是!”

三娘似乎很同情地“嗯”一声,柔声道:“前辈,几十年都能等得,这一时半会又有什么可急的。且先将我二人穴道解开,反正也打不过你。”

夏侯冬生听了,的确有几分道理,也不再犹疑,隔空解开二人穴道。

沉舟心中暗自松口气,没料想,危机竟然以如此诡异的方式得以解除。但心宽之余,他又马上陷入担忧。

若是自己孤身一人,纵然身处绝境,也不会想到以假话、谎话来解除困境。三娘聪慧,反而衬得他直愣、愚钝。但他天性如此,一时半会改不了,也不太想改。眼前危机虽没了,但三娘如何口吐莲花,哄骗过夏侯冬生,一时间,沉舟心中的鼓点打个不停。

视线瞥向身旁三娘,却见她尤其镇定,一副了然于胸的自信模样,大摇大摆坐在半拉草席上整理凌乱的衣裙,口中振振有词:“前辈,我且问你,那华云浅是位剑客么?”

这本是江湖常识,也可以理解成一句废话。很明显,三娘嘴上没话找话,大脑正飞速运转,沉舟在一旁暗自焦虑,生怕那夏侯冬生一个气恼,又伤害于三娘。

不料,夏侯冬生不但没生气,反而神态无比凝重、严肃地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这消息你又如何得知的?”

三娘内心嗤笑一声,腹诽道,老头儿你几十年没出过洞子,等出去就知道,随便抓个江湖九流,此问题必能轻而易举答上来。但面上自然还是要维持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继续道:“我再问你,他的剑,可是非比寻常? ”

这句,其实也是纯蒙,目的自然还是拖时间。

不过,夏侯冬生是不知的,振奋地连连点头,满脸堆着诚挚笑意,似乎此刻对三娘的好感已达顶峰,说道:“没错,没错!他的剑是把寒铁剑,色若冰霜,剑若寒玉,削铁如泥,是一位锻造名匠的女儿相赠,二人后来还结为连理。有点扯远了,小姑娘,你且说,他那把寒玉剑,我该如何破得?”

三娘无比郑重地点头,陷入沉思。

夏侯冬生看对方正在思考,也不敢打扰,像孩童般捂着嘴,满眼期冀地望向三娘。

沉舟此刻,心中鼓点已急促凌乱,拖来拖去,终究还是到了避无可避的那步,也不知三娘会以何种方式破局。

就见三娘沉思一刻,语气无比笃定道:“前辈,他的剑已至冰至锐,怕是天底下没有任何比寒玉剑更极致的神兵了。你想锻造同样至冰至锐的长剑,依我看,终究还是不行。就算今日热泉引灌成功、反复锻造,但终究是打不过寒玉。”

夏侯冬生陷入沉思,随即点头同意道:“嗯,所言甚是。”

三娘看对方进了自己的道,顺势补充:“你看,用同种利器,自然打不过他的,但你若换个思路,用那种柔软、坚韧的兵器,催动内力还可刚硬无比,同样做到削铁如泥。待华云浅的寒玉挥来,就好比一脚踢到棉花,这棉花先是化了他的刚猛,随后你再淬入内力、绝地反击,他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已被你踹飞至几丈开外。如此,你的胜算,不就大了么?至硬,怕的是什么,不是更硬,而是至软,一方千变万化,一方百般无解。”

沉舟打心眼里佩服三娘的应变能力,目光注视着她,就见三娘突然也将视线投向他,灿若星辰的眸中有着说不出的顽皮。

再说那夏侯冬生,听三娘一顿胡诌,觉得甚是有理,开心地一跃而起,纵身在洞内来回窜了十几圈,口中还不停大喊:“妙极!妙极!”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又雀跃地翻起跟头来,翻着腻味了,又一屁股坐地上,哈哈大笑着:“华云浅,且等着,你的好日子来了!”

沉舟和三娘不动声色,冷眼看着夏侯冬生各种发疯。

蓦地,夏侯冬生停止欢庆动作,摆摆手道:“依我看,你这法子还是不行,华云浅比我大上不少,就算我炼出一把软剑,十几年后怕他早就死了,那我还跟他斗个什么劲!你的法子,终究不是良计。”说罢,又心生苦恼,泪水瞬间盈了眼眶,大颗大颗砸落在地。

三娘很想笑,老头儿可真有意思,十几年后华云浅死没死先搁置,他自个儿到时能不能挥剑也还不好说。

沉舟实在忍不住插话:“前辈,十几年后,莫说华云前身死,怕是您也走不动路了。”话音刚落,人就已被夏侯冬生整体提溜起来。

三娘瞪一眼傻愣愣的沉舟,耐着性子哄对夏侯冬生哄劝道:“哎,消消气,他也是为你着想,呆傻的性子,说话不过大脑。您且看我的面子,先放下他。”

夏侯冬生犹豫一瞬,还是将沉舟扔在三娘身边。

三娘口中轻声询问:“沉哥哥,你没事吧。”

沉舟却没有回答,原来他又被夏侯东升点了哑穴。

三娘有点儿无语,这老头儿动不动点别人的穴,脑子也是有些大病。不过也好,沉哥哥正好长个小教训,毕竟很多时候,祸端起于口舌。

三娘重重叹口气,说道:“夏侯前辈,您可真傻啊!明明几天能做到的事,怎么到了你那儿,就得十几年之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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