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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火车风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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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呀!”就一梅师伯话语结束的瞬间,一声凄厉地惊呼从不远处传来,显然,一梅师伯高举起的手已经成功地吸引了那微胖少妇的注意,她先是一愣,然后面露惊喜,最后转为愤怒,一下绕过身前的列车员,夸张地飞扑上前。

“就是她?”列车员估计也是个经验老手,见少妇发疯似的往前蹿,怕出问题,一下就出手拦住了少妇的去路,看了看坐在座位上一脸惊慌的老妇人,出言确认道。

“就是她,她怀里抱着的,就是我那出生不足三月的女娃儿”被列车员这一拦,少妇也是知趣,并未做出任何反抗举动,而是驻足在余淮生身旁,眼里噙满泪水,说话的声音也是颤抖了起来。

“老人家,你怀里抱着的是她的女儿吗?”在飞快地上下扫视一遍老妇人后,列车员语气冰冷,但仍很有礼貌,估计是把这老妇人当做专门做拐卖儿童生意的罪妇了。

“同志,就是她,是她偷走了我的女娃儿,快帮我把女娃儿要回来!”没等老妇人回话,少妇再次变脸,抢先开口,要不是有人拦着,看对方的神情,是恨不得扑过来拉扯一番的。而一梅师伯,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放开了按住老妇人的手,重新坐回到座位上,脸上表情淡定,仿佛一切的事情都和她没太大关系。

“你胡说!”显然,少妇的言语刺激到了座位上的老妇人,她猛地起身,不甘示弱地看着面前少妇,整张脸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发红。

“你把女娃儿给我”少妇见对方不但不心虚,态度更加强硬了,一把甩开了列车员的手,上前就要去抢夺孩子。

可少妇哪里会想到坐在对面的一梅师伯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小姑娘,不但身手快,力气还出奇地大,就在少妇的手快触到老妇人手里的孩子时,一梅师伯突地起身,一把握住了少妇的手腕,制止了她的疯狂动作。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被遏制住的少妇看着眼前学生妹打扮的一梅师伯,眼中的怒气愈发浓烈,少妇尝试着挣脱,老半天也没能从一梅师伯那只白嫩的小手中挣脱出来。

“你俩,你俩难道是一伙的?是不是打算把我的女娃儿给偷走然后卖掉?”少妇见没法反抗,便开始有些歇斯底里,嘴里说起难听的话来,试图把周边群众的关注点转移到一梅师伯身上。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孩子尚在襁褓,你们这般拉扯,是很容易伤到她的”面对少妇泼来的脏水,一梅师伯毫无反应,冷冷道:“再说了,管事儿的不是在吗,大家说道说道,谁有理谁犯错,很快便能得出结论,何必在这里拉拉扯扯,也不嫌丢人”一梅师伯口中所说的管事儿便是站在一旁的列车员。

见一梅师伯如此态度,余淮生又是一阵好奇心作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少妇的脸,同样,对方也长着一张很是普通的脸,估计是才生完孩子不久的原因,少妇的脸被肉冲得是鼓鼓囊囊的。少妇的下巴圆润,一看就是个子女缘特别旺盛的人,余淮生想到刚才老妇人说少妇已有三个孩子,那这般算来是符合事实的。

“咳咳”被一梅师伯这么一说,再加上周边看热闹的人是越挤越多,列车员脸上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两声后方才厉声说道:“别在这里扯这些有用没用的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列车员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妇,刚才来时,少妇只说是自己孩子丢了,所以列车员想也没想就带着人出来找孩子,但就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事情似乎是比想象中要复杂一点,所以列车员这才开口要求两人把事情再说一遍。

“我先说!”见老妇人要开口,少妇抢先出了声:“她是我婆婆”听到这样的回答,周边看热闹的人不禁一阵唏嘘,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让这婆媳二人闹得不可开交。

“她怀里抱着的是我才出生不久的小女娃儿,我生我小女娃儿时由于身体不济,让她在我下面卡了一会儿,当地的接生婆说是缺氧,这孩子不但没啥表情,还爱抽搐,我们这次去省城,就是为了给这不争气的东西看病”说到自己孩子的病情时,少妇并未像其他母亲一般慈爱,而是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对面正在熟睡的孩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毕竟在一般的农民家庭,要是有一个身体不好的孩子真的是会拖累全家的,也会让孩子的母亲在家里不受待见。

“是这样吗,老人家?”由于孩子母亲讨论孩子病情时过于冷漠,列车员直接看向老妇人,余淮生细心地发现,列车员眉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很轻微,不注意看是察觉不到的,估计他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在农村,很多女娃儿的命连头可以耕地的牛都不如,从出生开始就仿若草芥一般,有用就留着,要是成了累赘是可以一脚踢开的。

“不要听她的,同志,她就是个骗子,骗我说来省城给女娃儿治病,其实就是想把这累赘卖掉,我实在不忍心,这才偷偷将女娃儿抱了出来!”老妇人连忙摇头道。

“妈,我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是一口假话呢?”少妇指着老妇人,不甘示弱道:“就算是个女娃儿,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种,我治不治得好另当别论,但是怎么也不会残忍到要把自己的女娃儿卖掉,倒是你,你趁我上厕所时把她抱走,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呀?”

“你俩到底谁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呀?”人群中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听见,本就拥挤的车厢里顿时开始沸腾,有讨论的,有提意见的,还有在那看事不嫌事大的。

“安静,安静,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凑热闹!”列车员大喝一声,顿时,车厢中安静了许多,只是偶尔有远处的乘客挤过来看热闹,朝身边的人询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何事。

“现在争论这些都没用了,老人家,你难道就没发现,抱着这小女娃儿这么久,竟一声啼哭都没有吗?”一梅师伯稚嫩而又冰冷的语气在众人耳边传开,声音不大,但能确保周边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很清楚明白。

被一梅师伯这一提醒,本还在争论不休的老妇人和少妇回神过来,齐齐把目光都落在了襁褓中小女娃儿的脸上,此时的小女娃儿虽像是在沉睡,但只要细细观察,便会发觉异样,只见小女娃儿的呼吸急促,脸蛋上透着异样的红晕,小嘴也干裂成缝,看样子,估计是病得不轻。

“我看这小娃儿病得不轻,这样,下一站到站后,你俩都跟我下车,我会联系站台的人接应,先陪女娃儿去医院,然后再去趟派出所”列车员也是眉头一皱,对老妇人和少妇道:“你看你俩,谁陪她去医院呢?”

被列车员这么一问,老妇人和少妇都是一愣,因为她们心里清楚,去派出所顶多是场家庭纠纷,但是一旦去医院,巨额的医药费才真的是会压死一个家庭的,顿时,两人都不再说话,整个车厢,陷入了一种很荒诞的寂静中。

“妈,你陪囡囡去医院吧,我同他们去趟派出所,毕竟我是孩子的亲妈,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去交代”少妇眼珠子一转,又一次抢先说道。

“凭什么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呢,不就是害怕负担她的医疗费嘛,哼,我告诉你,你现在变脸已经来不及了,我这就把女娃儿还给你”话毕,老妇人上前两步,将孩子硬生生塞进了少妇的怀里,而一直争抢孩子的少妇如愿拿回孩子后,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欣喜,更像是拿住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我倒是还有一个方法,说不定可以解解二位当下的困境”就在两妇人从争抢孩子到现在的互相推卸责任时,一梅师伯又再次缓缓开了口,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精彩,看到这一幕,余淮生怎么都觉得一梅师伯分明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俩人骑虎难下。

“你能有什么解决方法?小姑娘家家的,别在这里瞎掺和!”本就不满一梅师伯刚才的举动,现在又憋着一口气,见一梅师伯还在那里悠游自在地说着风凉话,老妇人一下怒了,指着一梅师伯的鼻子就大声嚷了起来。

“嘿,你这老太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我都在这儿为你俩感到着急了,你倒好,不想着怎么去给孙儿看病,反而在这儿和我置气起来,什么人呀?”一梅师伯也不是吃素的,见老妇人把气发自个儿身上,立马出言反击,说得老妇人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可不太好看。

关键说完话后师伯并不打算就此罢手,而是转头看向抱着孩子一脸无措的妇女道:“你难道也不想听听我的意见吗?说不定真的能解决你们手头上这个难题呢”

说实话,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两妇女家本就是农村的,还生了三个孩子,孩子身体不好也硬生生地拖了三个月才买着站票去省城看病,其中一人还起了将孩子卖掉的恶毒心肠,可想而知,这家人的家境是很窘迫的,也有些重男轻女的想法,现在看孩子情况越发糟糕,救不救得回来都是后话,去医院呢就一定需要大笔的费用,所以,一梅师伯的提议让少妇很是心动,思量半天后,少妇再次看向师伯,紧闭双唇,似乎是在期待一梅师伯接下来将会说出的话。

“我家有个医馆,虽然不能保证给你们治好,但是可以试试,费用嘛,就免了”一梅师伯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真的?”听一梅师伯如此说道,少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当然,天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我也是有条件的”一梅师伯扬起眉毛。

“什么条件?”这次开口的是那名老妇人,虽能看出她眼中有一丝不甘的神情,但免费的治疗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既不用花钱,还能治好自己的孙儿,岂不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所以,老妇人虽是很讨厌一梅师伯,最终还是软了口。

“孩子我得抱走,你们还得同我签个协议,这以后呀,无论是好是坏,这孩子从此以后便与你家再无关系!”余淮生没想到一梅师伯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场看热闹的人也是大吃一惊,人群中可谓是一片哗然。

“怎么了,刚才不是这么能说吗?”估计是看客太多了,就算是有这样的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很难拉下脸承认自己为了钱不要孩子这事,在一阵无言后,一梅师伯又再次开口:“马上要到站了,决定好没有,错过这个村以后就没这么好的事情咯!”

“能治好吗?”一直都是少妇抢先开口,但这一次,先说话的却是老妇人,她眼睛微红,死死盯着一梅师伯,仿佛试图去看穿师伯一般。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呢,我只能说是尽人事罢了”一梅师伯的语气依然很冷淡,仿佛谈论的是一只小猫小狗,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那,我先和我儿媳妇商量一下吧”老妇人并未一口答应,而是凑到少妇跟前,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悄悄话,不知少妇说了什么,只见老妇人脸一黑,又是一阵沉默,期间还不忘斜着眼睛看向一梅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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