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谢霖看葛薇薇做买卖
“你的面食店,整个东梁城都快传遍了,我稍一打听就知道喽。”谢霖也是同样热情的回应着葛薇薇
“我的伤早已无碍。葛大叔和大娘,把我照顾的很好。只是回府以后,我的父亲母亲担心,每天派人把我看的死死的,不让我出门,所以我到现在才来看你的生意做的怎么样。”
来喜跟在身后,忍了又忍才没有戳破自己公子的话,心里腹诽’店铺都是侯府的,公子找不到才怪‘。
“担心是应该的,二公子应该多静养才是,我这也没啥好看的,就是忙。”葛薇薇说的豪爽。
“忙,说明你手艺好,薇薇妹妹有所不知,自从我在葛家村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再回来我都吃不惯了,天天想着大娘做的饭菜。今天好不容易能出来,先来你这解解馋。”
“哈哈。能得到二公子的夸赞,我替我娘谢谢您。”
“薇薇妹妹,无需客气。”
来喜适时插话,“薇薇姐,我也来了,你怎么都不跟我打招呼?”
“是是是,来喜兄弟,我的错,你别见怪。”葛薇薇笑着安慰着来喜。
“既然薇薇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大度一些,不计较了。”来喜说的轻快。
“既然来喜兄弟这么大度原谅了我,说吧,想吃什么,我请你和二公子吃。”
“那自然是公子吃啥我吃啥。”来喜嘿嘿一笑。
“没问题,二公子和来喜兄弟里面坐,刚好现在不是饭时,屋里还有空位。”
来喜心里吐槽,“是啊薇薇姐,公子怕耽误你做生意,你都不知道我和公子在外面等了多长时间,特意过了饭时才来的。”
“薇薇姐,这是公子路上给煜儿买的一些小零嘴,你收着。”
“哎,那我就替煜儿多谢二公子了。”葛薇薇朝谢霖笑道。
谢霖随意的摆摆手,找了张桌子坐下。
谢霖和来喜确实早就来了。
谢霖回侯府已有两个月有余,今天秦蕴终于同意他出门了,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带着来喜出府了,本来想从房拿点什么当礼物的,但又怕薇薇妹妹不要,所以就在路上买了些吃的,不贵重,又能显出心意。想来薇薇妹妹是不会推辞的。
谢霖刚才看起来随意的样子,但其实这些小零食,是谢霖带着来喜一路上精心挑选,试过几家侯府经常买的小食铺子,尝过多少样以后,才选出来估计煜儿和葛薇薇都爱吃的小食。
而且到了葛薇薇店铺外以后,谢霖也没有急着进来,一方面是因为葛薇薇确实忙,一方面是因为谢霖觉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葛薇薇笑着迎接着每一位来客,感觉很新奇,又很安心,仿佛回到了葛家村的日子。
说来也怪,谢霖觉得自己之前看其他店家的店主笑脸相迎着顾客们的时候,觉得很正常,也并没有觉得这么有意思。
那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看薇薇妹妹笑脸相迎的做生意呢?
他自己思考一番后得出的结论是,因为自己知道薇薇妹妹的经历,知道她受过怎样的伤害,再加上自己在葛家生活过,已经把薇薇妹妹当成亲人。
再看到她依然能如此满心热爱的生活,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薇薇,蔷薇,就像有着超强的适应能力和顽强生命力的蔷薇花,历经风雨不怕,雨过天晴,仍然会向着太阳,生长的枝繁叶茂。
给人一种朴实无华,却又生机勃勃的感受,这是自己之前在那些富家小姐们身上没见过的东西,所以自己看的入神。
为了不耽误葛薇薇做生意,谢霖吃饱以后,带着来喜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谢霖走后,许安山又来了。
“葛姐姐生意做的真好。”许安山一进门朝厨房里的葛薇薇说道。
“哎,今天这是怎么了?接连两位老熟人头次上门,快,许兄弟,里面找地坐。”
“是吗?除了小弟,还有谁来了?”许安山现在跟葛薇薇说话,也不再那么拘谨了,说着进了屋。
“说来也巧,也是我之前救过的人。”
“葛姐姐真是到处行侠仗义,小弟佩服。”
“你可别拿我打趣了,也是碰巧。”葛薇薇递给外面客人一个白肉胡饼后,又继续忙活着做下一锅。
“最近忙什么呢,也没见来吃胡饼?”
“小弟跟家父去了趟涿江城进货,顺便带着母亲游玩了一圈。这才返回来,不想葛姐姐的店铺这么快就开起来了,而且买卖还是这么好。”
“哦,那今天许兄弟既然来了,尝尝我新上的桐皮面怎么样?”
“小弟求之不得。”
“等着啊。”
上一次许安山回家以后,跟自己的父亲,说了葛薇薇的考量和想法以后,葛父不但没有觉得葛薇薇不识好歹,反而对葛薇薇大加赞赏。
只是葛父自己也是做生意的,知道做生意的不容易,尤其是葛薇薇一介女子,怕一次不成功,打消了积极性,还叮嘱许安山多多照看葛薇薇,如有什么困难,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却不想葛薇薇真的已经把店开起来,而且依然如此火爆,想来多开几家分店指日可待。
许安山走时对桐皮面也赞不绝口,还要打包两份给自己父母带回去尝尝,葛薇薇也嘱咐葛欣怡,跟谢霖一样不要收钱,但谢霖没同意,许安山也没同意。他俩都是按照卖价十二一碗,强行把铜板放下,就走人了。
许安山回到许宅以后,许家二老对葛薇薇做的桐皮面也是赞不绝口。
“山儿,你是说葛姑娘的店铺已经开起来,而且生意还不错,而且还真的有一个人在那学艺?”
“正是,父亲,而且孩儿还跟葛姐姐店里雇的那个女孩子聊了会,说这已经是第二个来学艺的了,之前那个说是已经学成了,去了东梁城的另一头摆摊去了,买卖也不错。”
“那这位葛姑娘不怕学的人多了,对她的店铺造成影响吗?”
“孩儿当时也是这么问的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