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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安安乐得呀,也没乐一秒,她就跳着跑了。
留下个顾习在原地疼得要命。
他个脸留下了指甲印,还渗着血丝,瞅着挺吓人。
他个脸更阴沉,简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地方,是顾家的,他一受伤,谁都心惊胆颤呢。
没多会,冯安安就让保安架着回来了。
她一脸的丧气。
这地方,是顾家的,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索性就挺直了,一副挺万事有她自个担着的架式——瞧着他个脸,她眼神一闪,没敢看了。
顾习见着这地儿人还挺多,也没那闲心叫别人看好看,就拽着冯安安走,这力道大的,真不是冯安安能挣得开,就跟拖死狗一样拖着走了。
冯安安但凡想挣扎一下,顾习就治她。
就治她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掐她的胳膊,掐得她真疼。
冯安安脚下不由人,就被拖着疼,这胳膊还疼——她使出咬牙的力气,来了个千斤坠,但是没用,这力气不如人,真让他一路给拖着走,鞋子掉了,头发也散得跟个疯婆子似的,她还想叫唤呢——
一把被顾习提起来捂了嘴,瞪着眼睛,“呜呀呜呀”的没个完。
顾习一把放开她,将她给甩在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能耐了?还敢挠我脸?”
冯安安被他一甩,头晕脑胀的一时都没弄清自己在哪里,人靠在储物柜前,听得他的声音,她翻了翻白眼,才算是知道自己在哪里,“你不抓我,我能挠你脸?”
她在那里哼哼。
顾习简直要气人,这血都往脑袋上冲,八辈子都欠了她似的,上辈子跟她耗了一辈子,她到跟个没心没肺的人一样,一点儿都不把他放在心上,别人一记眼神儿就往那人家那里走,气死他!
“我教你做人的道理!”
顾习高高在上,话掷地有声。
冯安安瞪她,“要你教?我做人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一不偷,二不抢,做人怎么了?怎么了?”
顾习揪着她个领子,将她给揪起来,“国家单位的人,好意思跟人在这里跟个光溜溜的男人一块儿泡温泉,还见着别个男人一脸春心荡漾的,这是你该有的?”
问得好有正当性,把个冯安安瞬间弄怂了。
这些事,她还真说不个清楚明白,到底还是有想自个留点面子,“我一没结婚,二没对象,我就不能……”
“攀着这个,拉着这个,骑驴找马呢?”顾习将脸凑近她,凑得极近。
这凑得这么近,把冯安安的脸都弄红了,她就是脸皮儿薄,动不动的就脸红,这脸红都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当然也免不了被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这么靠近,她打从心里头还有点羞涩,被他给说的都没话可说——
冯安安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呢!”
顾习嘴角一扯,颇有些坏样,“谢其赞,还是徐立人,你想要谁?”
冯安安老毛病一点儿都没改,当下就跟抢答似的,“徐立人。”好像晚一句说,那徐立人就能跑了似的。
惹得顾习真是又气又乐,这女人,还真是个水性杨花,心里头记着徐立人那王八蛋,身体到是跟着谢其赞在这里泡温泉,“想着他,你还跟谢其赞脱光了泡温泉?谢其赞是几岁孩子?还用得着你陪他泡温泉?”
这话,冯安安到是没反驳了,她跟谢其赞的关系到简单,就是没想跟别人说清,这人得讲义气,她本质上又是个讲义气的人,平时免不了嫌弃谢其赞那为人,在别人面前那是容不得别人说一句谢其赞坏话的人。
她浅色的嘴唇翕了翕,话到嘴边,硬是没说出来。
顾习一看她就知道她的意思,不就想护着谢其赞嘛,“谢其赞那混蛋呢,他不是说要跟你结婚嘛,怎么都不把你带走,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冯安安下意识地就为谢其赞说话,“他那是有事情,得赶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