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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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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忙的时候,日子真是一天赶着一天。

直到官府派来了收税的小吏,将这一粒粒粮食都称重收上车架运走,日子总算是闲了下来。

秋日里,天气渐渐转凉。

李桂兰和田芸两人趁着日光不伤眼在院子里剪些花样,想要绣在帕子上。村里每月有货郎来,会收一些帕子,虽然没几个钱,却也能填补家用。

秀秀站在桌边探头探脑的看着母亲和嫂子拿着黄纸修修剪剪,就剪出花朵蝴蝶。她正是爱美的年纪,看着两人剪花剪草就闹着也要学。小虎在旁边牵着小姑姑的裤腿,他从小就跟着姑姑玩,基本姑姑玩啥他玩啥,也就应着声要学。

田芸看着两人闹来闹去,说也不听被烦的不行,揪住秀秀和小虎的耳朵恐吓道:“不听话要耳朵作甚,这里剪刀锋利的很,把你们耳朵剪了去。”

秀秀和小虎被吓得吱哇乱叫,求道不要剪我的耳朵。

李桂兰笑呵呵地看着媳妇吓唬自己女儿和孙子,也不阻止,只说:“你俩小的拿不动剪刀,学着作甚。你爹哪里有糖,要糖吃去。”

秀秀一听有糖吃,连忙就拽着小虎跑了。

田芸抿着针线,眼带笑意看着两人跑掉,狭促一句:“贪吃鬼。”

突然院外吵吵嚷嚷,田芸凝神一听,听见几道熟悉的声音,心里一惊。

不出所料,喧哗刚过,张家的院门就被敲得震天响。

田芸还没来的急阻止,秀秀边跑过去边喊:“谁呀?来了。”

刚取下门栓,秀秀就被推开的门撞得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秀秀抬头一看,门外先是走来三四个壮汉,后面又跟着一对中年的夫妻。

田芸赶忙跑到门口扶起秀秀。

打头的汉子一看见她便笑着道:“田芸,哥哥来接你回家。”

张长平又从家里跑出来,和自己的几个同是自称“游侠儿”的兄弟挤在一处破庙里。破庙真不愧称之为破庙,秋风袭袭的半夜里,真是哪哪都漏风。几人皆是冻得睡不着,学着那些街头巷尾的地痞流氓,用些污言秽语聊镇上的女人。

张长平听着心烦,他一心想着成为世间最强的游侠,能够兄弟遍天下,振臂一呼,不管是朝堂官府还是三教九流,皆是应从。

至于女人,他是没想也没看过。

众人聊得兴致盎然,简直要让着刺骨的寒风都被熏暖。这时,角落里突然传出弱弱的声音:“我觉得郑秀才家的小姐不错,很温柔,说声音也小小的。上次还给了我两块铜板。”

说这话的是这几人中身世最落魄的一位,天生裂唇就被遗弃,没有名字被乞丐养大。众人也就叫他小乞丐,他自己也接受这个名字。

事实上,小镇中的乞丐多的不知凡几,从小被遗弃的孩童比比皆是。但是小乞丐能够加入这伙游侠儿,只因为他有两个绝技,一是偷技了得,行窃从不失手;二是运气极好,这小乞丐的为了行窃什么危险的事都干,却次次能死里逃生。

据他所说,在他偷技未成的时候,有次他一是不慎重竟然被凶横的猎犬追到绝路崖壁之上。万分危机时刻他无奈只能跳下悬崖,谁知道崖壁上竟然有块凸起的平台,他刚刚好落到平台上,等到崖上的人都走了他才攀着藤蔓上前。这样的巧事,众人皆以为他瞎说,谁知他竟然将众人带到悬崖边,纵身一跃而后又攀藤而上。众人惊诧不已,这才相信了他的话,把他接纳进来。

这样的运气说一句逆天也可得,可惜上天多次只给他的烂命放水,钱在他手里永远是留不住。不过虽是留不住,他却也是这些人中最有钱的一个,众人找他借钱,他也从不吝啬。只是偷窃确实不光彩,这伙自诩“游侠儿”的人虽是借钱却也鄙夷,心里也看不起小乞丐。

于是听到小乞丐说郑小姐,一个个竟鄙夷起,说的什么“平板”“肤黄”。可怜郑家小姐才堪堪十二,就遭此污名。

小乞丐听到他们这么说,也就不再做声。

可众人正刺他打趣,又怎可如此放过。

又有人提到一嘴:“还是长平哥喜欢的女人好,镇上方员外的女儿。我远远的见过一次,那可是真正是话本里的神仙妃子,你们这些都比不来,更可比郑秀才家的小姐好的多。”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张长平便是装睡都快装不下去,心里烦得很,想把这些碎嘴的统统都踢出去。他其实并不喜欢张家小姐,只是被人问的烦,随口一说方家小姐挺好的。这些人就像是中了邪一样的来劲,每次说话都要提上两句,弄得他更烦了。

此时又有人接话道:“说道方员外家,我其实感觉他们挺邪门的。前些日子他们家有个参军的庶子战死了,没有尸身送回来。他们家张罗着配冥婚,说是什么知道自己有了媳妇,魂就回来了。要我说,人死了就是死了,哪里有什么···哎呦,你掐我干什么?”

这人说这些富户家的阴私说地兴奋,没注意旁边的人那手捅他。直到有人掐了他一把,那人才猛然意识到,他们中最会打架的张长平的哥哥也战死了。

“长平哥,抱歉啊,我一时嘴上每个把门,我真该死,我···”

“闭嘴,睡觉”张长平的烦躁终于像是找到了出口,怒吼一声,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张长平再度合眼,脑海却不自觉的浮现张长平的丧事。

农忙过后,张长生的衣冠冢就被挖好了,张福亲手将血衣放在棺材里,钉上棺盖。李桂兰特地用白面做了几样张长生最爱吃的包子,供在灵前。下葬的时候田芸抱着小虎在前面走,张长平扶着棺。

事实上,张长平和张海争了好几次。他想去边关把哥哥找回来,坚决不给哥哥立衣冠冢,这几件衣服就像证明他哥哥死了,简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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