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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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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泉走后明帝就慢悠悠地走过来,有条不紊地宠幸林从。她初始兴致没那么大,她是个多情又长情的性子,与谁相处久了,就比较贪恋谁,这阵子被冷清泉和安澜、赵玉泽三个轮流围着侍奉,心里头对他们三个更为喜爱,对其他几个男儿的情分就有些降落了。对林从的感觉更差一些,她担心他过于掐尖要强,一不顺他的意,就要表示不满,心里头是有些顾虑的。今日眼瞧着林从已经被她困在了桌子上,不宠爱一番说不过去了,她便有点赶鸭子上架勉为其难的意思。 林从一开始也不高兴的,他向来是个自尊又要强的男儿,哪里试过被绑在桌子上宠幸呢?他气呼呼地瞪着走近他的明帝,一双秀气的珍珠眸快要瞪成小豹子了。 明帝眼瞧着人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可是仍旧保持着骄傲的心气,倒动了征伐的心。 她绕到桌案侧边,欺身向前,单手虚按在林从细长的脖颈上,细语威胁:“趁现在,跟朕说句好听的,朕就饶了你。不然的话,嗯,你懂的。” 她说着话为了表示自己征伐的决心,还有意地用那纤白的玉指触碰林从的下巴,把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白瘦下巴楞是往前方赶了赶。林从不得不更加往后仰头,方才能够避免被她弄疼,他的脑袋本就在桌案边缘了,这下有一小半都虚悬在外面,他用力绷紧脖子,方才不至于垂头耷脑。 虽然落于下风了,但他仍旧不肯如她所愿说什么好听的话,他气哼哼地抿紧了薄薄的唇,双眸能够喷出火来。许是过于愤怒,就连那精致的脸颊,那落于人手的脖颈,都跟着染上薄红。好看得紧,也惑人得紧。 明帝不自觉地就咽了下口水。 她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她若是当真就这么把人宠幸了,人过后会不会冲她闹脾气。她可是很清楚地记得那次林从主动提出来要同她玩一些不一样的,她信以为真,他却生了她的气,两个好些天方才和好。 眼下这般又该如何呢?她这阵子本就心情不好,哪里还有心思再去哄林从呢? 若真是把林从彻底惹恼了,她也不想哄,两个多半就要一拍两散了。 犹豫之下,她便只管将手指在人的脖颈上摩挲,半天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这么迟迟不行动,林从就有些着急了。 林从虽是自尊自爱的大家公子,但他并不桀骜叛逆,嫁于明帝这么几年,早就已经认定了明帝便是他终身偕老白首同心的妻主,从未有过别的念头,便是当日烧了承恩牌,也只是一时赌气,心里从没想过不认这个妻主。 与之相应,他的所有的幸福与快乐,他都理所当然地寄托在明帝身上,向她索要,由她满足,由她提供。 他多日未承宠,身心都对她渴望得很,又期盼着再得一个凤胎,在被绑在桌案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认了。 他原本就不是个特别扭捏的性子,又年轻体健,在枕席之间向来是活泼又热情的,便是那次烧承恩牌同明帝闹得不愉快,明帝哄过了,他也就消气了。明帝想要他同着董云飞、赵玉泽一道出征男子国,他也没趁机拿乔,更没向明帝提任何要求,很爽快地就同着董赵两个一起出发了。 在外面打了两个多月的仗,思念如海快要把他给浸杀,他想起来之前同明帝赌气的事,就后悔反思,认为是自己敢惹不敢玩,有些矫情了。 回京之后,他就很自然地抛了这份矫情,不管是等候在紫宸殿偏殿,与董赵两个轮流承恩,还是无论白天晚上迎接像个偷儿一般悄悄到他殿里来宠幸他的明帝,他都十分坦然,没有任何受委屈的感觉。 今日这事,他也认了,还想着不过就是换个花样而已,明帝又不会故意轻侮欺辱他,他没必要如临大敌坏了她的兴致。 只是他都认了,她却在那里神思恍惚地不知道想什么,当他的脖子不会疼是不是? 林从费力地抬起脑袋,出语嗔怪明帝:“陛下没长手?等着臣侍服侍宽衣呢?臣侍倒是长手了,可惜被陛下绑着,干不了这活。”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停,狐疑地打量了一眼明帝,“臣侍没记错的话,陛下伤的是小腿吧?还是说,腿伤变成了内伤,陛下已经是个无能老妇了?” 他以前要么是很尖锐地质问她,同她吵架,要么是谦慎小心地同她说话,甚少这样嘲讽她,明帝听见了,便觉得有些面子上下不来,她慌张地看了一眼殿外,抬手解开他绣着荷花鲤鱼的云锦腰带,用快如闪电的行动,止住他乱说话的嘴巴。 林从被她撩发得眼尾通红,又得她温柔疼爱,只觉所有的烦恼与不满,全都烟消云散。 明帝宠幸了人,自己也身心舒坦,此番又与以前不同,从未有过的新奇感受让她对这本已习以为常的宠幸男儿的事重新起兴趣来。恰好林从年轻热情,既对她没了不满,便毫不犹豫地沉陷其中,

腰背四肢都已经被这冷硬得桌案硌得生疼,丝带也把手腕磨出红痕有一处甚至破了皮,林从也没有喊停,更没有催她把他放下来。 明帝酣畅痛快,心里头爱林从爱到不行,便生出了今生今世绝不放开这个人的念头。也不止是林从一个,还有薛恺悦,还有董云飞、陈语易、顾琼,每一个她心爱的男儿。 他们活着是她的君卿,他们死了是她的后宫。 她与他们生同衾,死同坟,百年之后同享祭祀,千年之后共享美名。 他们惹她生气,她就教导他们,匡正他们,让他们合她的意,顺她的心,爱她如初。 但她永远都不放开他们的手,她绝对不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两个直到掌灯时分,方才彻底停下来。 明帝传了御膳,而后将人解下来,半扶半抱,拥着四肢乏力的人去兰汤池洗沐。 从兰汤池出来,露儿早已带着人把桌案收拾干净,御膳全部摆放整齐。明帝挥退了露儿,同着林从一道用晚膳。 林从被绑缚了许久的胳膊和手腕全都酸疼得厉害,就连夹菜都有些吃力,他忍不住瞪了明帝一眼,“陛下也真狠心。” 青年男子嘟着艳红的唇,颦着修淡的眉,口气三分抱怨两分撒娇。 明帝咧嘴一笑,笑得毫无愧疚之意,手上却也不闲着,主动拿起人面前的玉瓷小碗,给人加了满满一碗的肉菜。 林从见她如此,方才不那么幽怨。他承了半日恩宠,体力亟待补充,连连下箸,秋风扫落叶一般把眼前的食物一扫而空。用完之后,把空着的小碗往明帝面前一递,眼神中满是带着紧张的挑衅。 明帝看他用得生猛,已然猜到一小碗不够他塞牙缝的,她在后宫饮食上向来不苛刻,从不会因为想要他们保持良好的体型,就不许他们多饮多食,相反,她总担心他们饮食不足有碍身体的康健。此时见他举着小碗等着她再给装第二碗,她也没怪他拿她当侍儿使唤,伸手接过来,再次利落地加满,肉菜把小碗都堆出尖来。 林从连用了两碗菜一碗饭,一碗汤,又吃了几颗餐后果子,吃得饱饱的,心里头的那口郁闷彻底平息。所谓饱暖有情思,吃饱之后,他的力气快速恢复,心思也活泛起来。 琢磨今夜自己要不要留下?他想他是不惧连续作战的,只是不知道夜里明帝是不是还有别的手段,他眼下背酸胳膊疼的,未必能禁得起新的折腾,可若就此走了,那今夜不就便宜了别人? 明帝姿态优雅地用完晚膳,见林从仍旧端坐不动,脸上还一幅深思熟虑的表情,便好奇地问他:“从儿怎得还不回去?走不动是吗?朕让人传软轿来。” 她说着话就要拉铃铛喊侍儿进来,林从听见了,这才意识到她根本没打算留他在这紫宸殿过夜,刚刚消了的怨气瞬间就重新聚集上来,他怒声责问她:“陛下急着把臣侍送走,是要同谁厮混?臣侍还在这呢,陛下就想着别人了?” 青年男子巴掌大的小脸上全都是受伤的表情,明帝看得心虚了一下,但她想到她要让他合她的意顺她的心,头一件便是不能因为喜欢他或者一时心软就改变自己的意愿迁就他的行事,于是她泰然自若地笑了笑,很是平静镇定地言道:“朕昨个儿已经答应玉儿,今晚要翻玉儿的牌子,从儿想要侍寝的话,今个儿同朕讲,朕最早明天夜里召幸从儿。” 实际上,她昨个儿并未跟赵玉泽约定今晚宠幸赵玉泽。虽然这些天,她宠爱赵玉泽偏多一些,习惯成自然,林从来之前她确实有想过今晚翻赵玉泽的牌子,但既未讲定,这事便可更改,若在以前她不等林从提,自己就会为了林从改变主意,但此时,她不想再这么娇惯他。 林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砸了砸唇,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她。 明帝由着林从盯着她看,她只在他不敢相信的注视中,神色从容地拉铃铛传软轿,而后站起身来从墙边的斗柜中拿了两瓶她最近敷用的活血化瘀的药膏递到他手上,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告诉他:“朕知道从儿着急迎接凤胎,可是宫里的每一个都是朕心爱的,朕不打算厚此薄彼,从儿且耐心些。” 林从闷声不语,眉毛快要耷拉到眼尾上。 明帝见状,微微一笑,她既决定从此之后要有个章法,便不会轻易妥协。若在以前,她便是不能每晚都翻他的牌子,也会尽量在白天悄悄宠幸他,给他补足缺少的恩宠,但现在她不想处处迁就他。 林从等了一会儿,软轿都已传到,明帝仍旧没改口,便只好怏怏起身,口中嘟哝道:“陛下真是越来越狠心了。” 明帝见他眉目之间神色郁郁,话语也很是伤情,终是有些舍不得,在他快走出殿门的时候,赶过去抱住他,在他的唇珠上轻轻地品啄,好一会儿方才恋恋不舍地抵着他的额头言道:“从儿很美味,

朕很满意,巴不得多吃几回呢,只是从儿今个儿累着了,还是应该休养一天让身体缓缓。从儿与朕天长地久,也不短这一夜半天的。” 林从被她抱着喁喁低言,又被她话中的天长地久给吸引到了,不再生气,释然一笑,抬脚坐上软轿,明帝在轿子启动之前尚且握着他的手嘱咐:“回去好好敷药。” 这样的行动表明她仍是那个温柔体贴宽和大度疼惜后宫的妻主。林从舒了口气,放心地返回剑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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