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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蓝颜引发的修罗场 “你男人缘唔错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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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晖清大概是阿拉丁神灯里的精灵,她早上在食堂擦了擦手机屏幕,他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还是浓眉大眼的,极其有辨识度,尤其把餐盘往桌子上放的一下发出的巨响让她确信了他的糙汉本质:“早上好!”

裴夕柠怔了一会儿,把他从头看到尾。大概是混血儿的独有优越基因,当年就已经颜值出众,现在他的面庞似雕塑一般,每一处都被细心描摹过。头身比例极好,一双长腿让人挪不开眼,她不得不感叹确实是三个pse就能被SM当场选中的程度。

“怎么了?我太帅,睇傻咗?(我太帅了,看傻了?)”栾晖清大大咧咧地坐在她对面,腿伸到餐桌外面,大概是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太憋屈。

裴夕柠回过神来,慢慢地喝了口牛奶:“你什么时候来的?没告诉我啊。”

“训练……封,闭训练了一个月。”栾晖清很费力地用普通话讲出来,咽下烤的发焦的吐司,蠢兮兮地笑着:“我普通话变棒了吧!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阿尼。”裴夕柠讲韩语逗他,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盘子:“我是公开练习生,是前辈。”

栾晖清瞪着大眼睛,一脸懵懂,困惑到停止咀嚼:“咩?(什么?)”

裴夕柠感觉最近和李马克待在一起时间太长,连带着笑点低下,看栾晖清这幅傻样就笑得停不下来。栾晖清不理解,但也坐在对面跟着她“嘿嘿”地笑。

她笑够了,清清嗓,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也起来。”

栾晖清外强中干实锤,外表看上去大只且不好惹,矮他不知道多少的裴夕柠一放话他就撂筷子瞬间起立:“你做咩呀?(你要干什么?)”

“分别两年重逢的仪式感要有。”她踮起脚抱了抱他,眉眼弯弯:“我很开心。”

几十米外,罗渽民在排队打饭的过程中一直眯着眼盯着食堂某个角落,看了半晌,一巴掌拍在李马克背上:“哥,裴夕柠对面那人是谁?”相隔甚远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高颜值,好看,腿长,应该还是中国人,他为什么隐隐约约有种危机感?

李马克带了眼镜,一副“尽在我掌握之中的表情”:“虽然不认识,但应该是她之前提到过的好朋友。”

Canada 句话有歧义,“朋友”的话,罗渽民以为她对面那个傻大个也是01年的,在心里默默算计了一通。一打完饭,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那桌前面:“裴夕柠,我不是让你帮我占座吗?”

裴夕柠嘴里还是鸡蛋羹的味道,顺着他的话扭头看了一眼。周围本来有三个空位,现在只剩两个了。如果李马克李帝努罗渽民都非要坐这桌的话……她转向栾晖清,淡定道:“你占别人位子了,滚吧。”

“哇我哋嘅友谊呢?(我们的友谊呢?)”栾晖清委屈地撇嘴,那张脸越看越幼,罗渽民也不客气:“你是01年的吧?听话点,给前辈让座。”

罗渽民平时从来不以“前辈”这种说辞去压其他练习生一头,今天早上不知道抽什么风,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哥,他听不懂韩语,而且他是99年的。”

罗渽民没说话,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栾晖清倒是很大方地站起来:“没关系啦,我去别的地方吃就好,是你们先占得位子。”

裴夕柠真的无语,你以为你说普通话他们就能理解吗?因为实在懒得充当纠纷的翻译官了,她直接拖了个凳子在自己旁边:“Alrt你继续吃,不妨碍。”

他看了一会儿眼色,见没有人反对,美滋滋地坐下来:“谢啦。”

她插着腰看向围成一圈的哥哥们,习以为常地发号施令:“坐啊,等什么?”

李帝努老实地先坐下了,李马克用英跟她嘀咕了两句,等她了解完事态看向罗渽民的时候,那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地坐在她对面吃饭。裴夕柠越看越不对劲,隔着桌子踢了踢他:“怎么了哥?”

罗渽民不动声色地躲开,被她闹急了,还抬眼淡淡警告一句:“别动。”

“?”裴夕柠一头雾水,闲不下来的她又开始用胳膊肘怼旁边的李马克:“他抽什么风?”

裴夕柠也不知道五月初公司是从哪捧来的两个西瓜,瓤都是白的,看上去就不好吃,李马克还是津津有味地啃。他含糊地说:“我怎么知道。”

栾晖清吃完就要去模特部报道了,走之前很自觉地把凳子拖回去,挤眉弄眼地对她说了一句:“你男人缘唔错喎(你男人缘不错啊)。”表情鲜活到裴夕柠想把餐盘扣在他脸上。

她只当罗渽民是有起床气,可上午一众参与Mikee拍摄的练习生在练习室彩排的时候,他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李马克是个木头,星星还小,李帝努不熟,裴夕柠只能在休息时间跑去跟李东赫诉苦。他眼睛转的飞快,不像是在憋什么好主意:“你那个朋友,帅吗?”

“他是模特部的。”裴夕柠尝试立水瓶,一连失败五次:“啊!这个练习室地板不平。”

李东赫翻了个白眼,抢过水瓶轻轻抛起,然后稳稳落地:“渽民呢,可能觉得你交了新朋友就不要他了,你今天还帮着那个新朋友说话,所以生气了。”

“我哪帮着他说话了,我让他滚,只不过是中谁都没听懂而已。”她想想早上的事就无语,咬牙切齿地用了平语:“罗渽民……真是。”

“声乐老师让你们十五分钟后去录音室。”熟悉的低音炮,鬼魅一般的罗渽民不知道什么时候插着兜站在他们身后,视线紧紧锁定在她身上。李东赫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裴夕柠则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应着:“哦哦,好。”

他面无表情地走开,裴夕柠转头就跟李东赫告状:“看到没!他就对我这样。”

“可是他刚刚在你背后站好久了。”

她毛骨悚然:“什么?平语也听见了?”

东赫肯定地点头,裴夕柠飞快站起来往门口跑,那是罗渽民方才离开的方向:“我再不挽救就来不及了!”

罗渽民没走多远,好像单纯去卫生间,被裴夕柠在半路上拦住了:“渽民哥!”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每当她清脆地喊自己名字时,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像被昆虫的须轻轻地触碰,引来一阵一阵的痒。罗渽民原本想将这不知名的气置到底的,这下仿佛又不争气地让步了,停下来问:“怎么了?”

裴夕柠编了半天的质问稿,在他一句“怎么了”面前灰飞烟灭。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这是我要问的问题啊喂!

“东赫哥说你是因为我光顾着跟Alrt说话才生气的,是这样吗?”她鼓起勇气问。

罗渽民别过脸,侧颜线条流畅优美:“生气?你谈恋爱跟我有什么关系。”

“嗯?”裴夕柠跟不上他脑回路,所以在罗渽民眼里,她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小屁孩已经开始在公司给自己物色对象了吗:“谈恋爱?什么跟什么啊,我和他只是很久之前认识的朋友,他以前很照顾我,还在我欺负的时候帮过忙,所以见面很亲切而已。你别乱生气。”

罗渽民重新盯着她,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里闪动着异样的情绪。她看不明白,不过罗渽民冷冰冰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他继续往前走:“哦。”

“哦?哦是什么?”裴夕柠知道这就是哄好了,蹦蹦跳跳地跟在他后面。罗渽民突然刹车,她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他的后背,“嗷”一声叫出来。他毫不愧疚,还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要上课了,别跟着我。”

“啊对。”她猛地想起来去录音棚的事,对他招了招手:“那哥我先走了。”

“以后凡事要把你渽民哥放在一位,知道了吗?”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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