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秋风执扇图
天歌讲完了这个九天仙女下凡尘的故事,紫衣绛珠仙子笑道:“呀!天歌,没想到他本人居然是这样一个人啊,那可真是风趣幽默极了,难怪你会这样喜欢崇拜他呢,就连我这个从来没有,都没有见过他的人,我听了都不免对他心生敬意和崇拜之情呢!”
天歌笑道:“对的吧我的感受没有错吧,我觉得大部分的人的感受其实对生命观念都是有一定的相同点的,只不过看大家都触碰到心里的哪一个点,就像这种我们现在这个严肃的世界中很少人能有,像这样潇洒又不顾及他人眼光的一种大家风度!”
绛珠仙子笑道:“天歌,你说的很对呀,确实是这个样子,就连天庭,也很少有像他这样潇洒,气度风流的人物,何况是人间呢!”
天歌还想说,你不会就把人间比喻成了一个巨恶的大染缸了吧,哈哈,可是这时候却被人打断道:“天歌,绛珠,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居然聊得忘乎所以,这样开心,都忘了我们今天来是要去这摘星楼的啊,并不是聊天的吧,呵呵呵……”
紫衣绛珠仙子笑道:“二姐,你有所不知听歌,这个人好有趣啊,你跟她聊天的话真的能把你笑死啊,刚才给我讲了一个9天仙女的故事,差点把我逗得乐坏了,到现在我笑的脸蛋都有点疼了!”
就在这时天哥被眼前的一副画给吸引住了目光,只见这画中,立有湖石的庭院,一仕女手执纨扇,侧身凝望,眉宇间微露幽怨怅惘神色。她的衣裙在萧瑟秋风中飘动,身旁衬双勾丛竹。
这画中女子最是惹人心疼,只见这仕女手执纨扇,侧身凝眸,眉宇间微露幽怨怅惘神色。她的衣裙在萧瑟秋风中飘动,身旁的景色是双勾丛竹。此图用白描画法,笔墨流动爽利,转折方劲,线条起伏顿挫,把李公麟的行云流水描和颜辉的折芦描结合起来,用笔富韵律感。全画虽纯用水墨,却能在粗细,浓淡变化中显示丰富的色调。
天歌看了许久,可以忘了自己只身在何处,又与谁在一起啊,这紫衣绛珠仙子和秋橙仙子说的话,早已,飘在九霄云外间隔已经听不见了,完全沉浸在这幅美妙的画中。
坡地上画湖石,有一女子,容貌姣好,风鬟雾鬓,绰约如仙,衣带干净利落,随风飘动。眼神颇生动,凄婉之情,宛然在目。手执一纨扇,眺望远方。女子被置于一个山坡,画面大部空阔,只有隐约由山间伸出的丛竹,迎风披靡,突出人物心理无所之之的感觉。其上唐寅题有一诗,诗云:“秋来纨扇合收藏,何事佳人重感伤。请把世人详细看,大都谁不逐炎凉。”
天歌虽然早已知道,而且来到这摘星楼必经之路,就是要坐上这秋风直上土啊,直上折摘新楼,谁知道在看见这画的栩栩如生的神情都如此动容,让人心生哀叹的画作之后不仅唉感叹:“呀,这真的是唐伯虎的画呀?”
天歌看着画左上部题诗:“秋来纨扇合收藏,何事佳人重感伤,请把世情详细看,大都谁不逐炎凉。“借借汉成帝妃子班婕妤色衰恩弛,好比纨扇在秋风起后被搁弃的命运,抨击了世态的炎凉。天歌心想这显然,这是与唐寅个人生活的不幸遭遇有关的。画中女子一脸衰怨,或许正是唐寅自身的写照吧?”
“天歌,你看什么呢?居然看得这么入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画中女子是你的什么人呢?你认识她吗?莫非是觉得她很熟悉?呵呵呵……”紫衣绛珠仙子笑道。
天歌说:“珍珠仙子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能认识这画中的女子呢?我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呀!哈哈哈,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的仕女画,不过,我还真是见过这画的照片,可从来没有见过画作本身呀,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紫衣绛珠仙子笑道:“哦?是怎样的非同凡响呢?看把你看得这么痴迷,我还以为你是受了这画中美女的蛊惑呢?嘿嘿!”
天歌笑道:“可不是嘛,我就差点收到了,不过你看看仕女画,题材新颖,构思巧妙,笔墨美丽娟秀而成画中珍宝。他所作的仕女人物,在画法上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工笔重彩的仕女画,一种是白描淡彩的仕女画。特别是白描淡彩,在造型和构图上,线条和设色上具备了优美生动、清新流动、简洁明快的效果。早有耳闻,但是没想到见过这画作的本身就是另外一种感觉,这种震撼力真的是用言语和笔墨无法形容出来的……”
紫衣绛珠仙子笑道:“这仕女画勾勒和用笔简洁明快、有刚有柔、有粗有细,刚柔相济、粗细结合。用力或重或轻,速度时快时缓,线条适中。墨线五彩,浓淡深浅相宜,更具质感和立体感。而且,逃禅仙吏的画风在李唐的刚劲笔法之中注入了温尔雅的气息,使他的山水、人物画从谨严的院体画风中透露出悠闲的人修养。难怪天歌要对这画作这样痴迷流连,居然都忘了,我们一直还在聊天,我都有点吃醋了呢!”
秋橙仙子见天歌和紫衣绛珠仙子两个人,聊的正开心也插嘴道:“《秋风纨扇图》用高度洗炼的笔触,描绘了一名手持纨扇伫立在秋风里的美人。左上角有作者的自题诗一首:“秋来纨扇合收藏,何事佳人重感伤。请把世情详细看,大都谁不逐炎凉。”加深了主题的蕴意。画中手执纨扇的仕女,高高地挽起发髻,美丽端庄,亭亭玉立,目凝远方,圆润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怅然若失的轻愁和忧郁,显得无助和无奈。美人可能从手中夏挥秋藏的纨扇想到自身青春难驻、世情可畏。作者将世态的严酷和美人的悲惨境遇和盘托出,发人深省。”
绿衣碧瑶仙子笑道:“我倒觉得这画中的背景极其简明,仅绘坡石一角,上侧有疏疏落落的几根细竹,大面积空白给人以空旷萧瑟、冷寞寂寥的感受,突出“秋风见弃”触目伤情的主题。冰清玉洁的美人与所露一角的这几块似野兽般狰狞峥嵘的顽石形成强烈的反差与对比,尽显了作者写意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