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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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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就发现被关在常年无人问津的奖品陈列室里有多么无聊,这里除了一打奖杯和奖状之外什么也没有,阿米斯走前也没有贴心地为他们点上灯,米凯莉亚尝试过,发现他们竟然没有办法将那些油灯和烛台点上,不得不终于对阿米斯刮目相看。 他们看不见窗外的景色,因为那些窗帘也被施了魔法,像是牢牢黏在窗户上似的,怎么也没办法拉开。 房间里越来越昏暗,他们在一片漆黑中默默坐在一起,尽可能地贴着肩膀,以此来传递一点点温暖。 唯一能够指明时间的是米凯莉亚口袋里的怀表,她庆幸自己走到哪儿都带着它,不至于让他们沉沦在黑暗之中,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在看到怀表上布莱克家族的纹章时,纳威吃了一惊,于是米凯莉亚又向他讲述了一遍小天狼星的故事,包括他如何从阿兹卡班越狱,暗中保护哈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东躲西藏,最后终于摆脱了魔法部的指控,光明正大地成为了凤凰社的一员;以及自己如何与他成为了朋友,得到了这块怀表。 听到最后,纳威的眼里有亮光在闪烁,他似乎对她能够认识这样传奇的人物感到相当羡慕。米凯莉亚想了想,答应他有机会一定将他介绍给小天狼星认识。 她又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过了六点。 “我想不会有人来送饭的。”伯莎轻声说,“他只是想把我们关在这儿,直到我们奄奄一息地向他求饶。” “他不可能一直关着我们,”米凯莉亚冷静地说,“我们还有课要上,其他老师不会同意的。” “而且我们也不会求饶。”纳威补充道。 尽管他们那样说,可是到了九点多,依旧没有吃上任何东西的米凯莉亚已经有些神情恍惚,她开始后悔自己中午没有多吃一点儿。 她又仔细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摸出两块太妃糖来,分给了伯莎和纳威。 “再忍一忍。”她安慰他们,“到了明天,阿米斯肯定会至少过来看我们一眼。” “也许真的只是看一眼,”伯莎说,“等发现我们还是活蹦乱跳、死不悔改,他大概会头也不回地关上门,继续把我们锁在这里。” 米凯莉亚耸耸肩,把玩着自己的魔杖,以此消磨时间。 “不管怎么说,嗯……”她小心思索着措辞,“我和纳威都是纯血,他不会真拿我们怎么样,而你又和我们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希望如此。”伯莎嚼着太妃糖说。 尽管九月才刚刚开始,苏格兰的夜晚已经有些寒冷,他们蜷缩在一起,全都抱着胳膊,大理石的墙面抵在他们背上,传递着阵阵凉意。 米凯莉亚使出一道荧光闪烁,点亮了杖尖。光芒照亮了他们所在的一小片区域,将他们与更浓的黑暗隔绝开来。 她知道此刻最好的做法就是闭上眼睛,睡上一觉,快速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可事实上他们根本无法睡着——没有床垫和枕头,也没有被子,他们冻得直打哆嗦,双腿和肩膀被地板和墙壁硌得发麻,胃里也空空荡荡,饥饿难耐,更不用说那片浓雾般的黑暗中似乎总有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在盯着他们。 米凯莉亚低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才能听出她在背六年来学过的咒语。伯莎和纳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嘴里也跟着嘀咕两句。每当念到攻击性咒语时,她都会停顿一下,思考如何将它们运用到实战中去。 等背完咒语,她又开始回忆变形学的要点,再然后是各种草药的用途,以及实用魔药的配方。到了最后,他们开始轮番尝试召唤守护神,让那些散发着银光的小动物在昏暗而封闭的房间里飞来飞去。 米凯莉亚看着那只盘旋在天花板之下的知更鸟,感到泪水盈满了自己的眼眶。 “听说食死徒是无法召唤出守护神的。”纳威随口说,“也许是他们的灵魂不够纯粹,也许他们不屑于使用那种法术,也有可能根本没有那样的说法——没有人可以真正证明这一点。” “他们确实用不到,”伯莎说,“摄魂怪和他们是一伙的。” “这正是他们注定会失败的地方,”米凯莉亚伸出手,让知更鸟落到自己的手指上,“他们不懂希望和快乐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守护神一个接一个消失了,世界重回黑暗。他们看着光芒消失的地方,默契地沉默不语。 在连绵不绝的饥饿和寒冷之中,米凯莉亚终于感到了一丝困倦。她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东西,像是礼堂长桌上丰盛的晚餐,寝室里那张睡了六年的温暖的小床,被她留在了家里、现在也许正呼呼大睡的吉米,还有她桌上的笔记本,抽屉里的信件,那些在无数个快乐或孤独的夜晚留给她的事物,她将它们全部封存进记忆深处,决

心永远不再忘记。 她最后看了一眼时间,时针指向了三点。 “已经很晚了。”她喃喃道,发现纳威和伯莎也同她一样脑袋低垂、昏昏欲睡。 纳威“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脱下校服袍子,盖在三个人身上。他们肩碰着肩,头靠着头,在天色快要亮起来之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米凯莉亚是在一阵巨大的撞击声中醒来的。她猛一抬头,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在墙壁上,痛得她发出一声轻呼,也因此立刻清醒了过来。 阿米斯刚刚踹开了门,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妹妹阿莱克托。就着门外的光线,米凯莉亚推测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左右了。 伯莎和纳威也醒了过来,全都握紧了魔杖,警惕地看着朝他们走来的两人。阿米斯和阿莱克托在他们面前站定,抱着胳膊不善地盯着他们。 米凯莉亚尝试挪动身体,发现自己浑身僵硬,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关了一晚上,感觉如何?”阿米斯讥讽地说。 “比上你的课开心一些。”纳威揉着膝盖站了起来,面不改色地说道。这时候米凯莉亚才注意到纳威比阿米斯高上许多,足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趁阿米斯愤怒地瞪着纳威的时候,米凯莉亚和伯莎也搀扶着站起身,和他站到同一战线上。 “看样子你们没有做出任何反思。”阿米斯烦躁地说,“本来想着都是纯血,我也不会太为难你们,可惜……你们没有把握住机会。” “谁说他们都是纯血?”阿莱克托走到伯莎面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这里就有个混血吧?伯莎·温普尔……我记得你母亲是个泥巴种,是不是?还缺席了魔法部的庭审,像只老鼠一样躲了起来!” 她凑近了伯莎,恶狠狠地说道:“还有你那在实验咒语委员会工作的父亲,害怕牵连到自己,所以也逃跑了——我可全部都知道!我看你们全家都是胆小鬼,只有你还稍微有勇气点儿,不过用错了地方,只想着和我们对着干,是不是?” 伯莎厌恶地与她对视,好像在看某种令人反胃的东西。 “如果你认为这样就能让我感到伤心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她说,“非常抱歉,我不是那种离开了父母就不知道该怎么生活的人,我们全都会好好活下去,直到亲眼见证神秘人倒台!还有——”她的声音骤然提高,“——不许叫我妈妈‘泥巴种’,你这个讨人厌的女人!” 阿莱克托果然被激怒了,电光火石之间,米凯莉亚拔出魔杖,以惊人的速度放出一道盔甲护身,一下护住了伯莎,将阿莱克托弹了出去。 “不许碰她!”米凯莉亚尖叫道。 阿莱克托的速度同样很快,她没等站稳身体,便转头绕开米凯莉亚的咒语,直直朝她扑去,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抵在墙壁上。一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米凯莉亚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觉得呼吸困难,无法动弹,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 “你还是这样冲动,布莱恩。”她死死压着她,露出胜利的微笑,右手使足了劲,几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米凯莉亚眯起眼睛,对上了她的视线——冰冷、狂妄,黑色的瞳孔中倒映不出任何东西。现在她知道为什么阿莱克托看上去那样眼熟了。 “是你。”她艰难地说着,觉得后脑勺越发疼痛起来。阿莱克托就像一个月前那样折磨着她,用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不断让她回忆起那时的痛苦。 “总算想起我了,是不是?”阿莱克托放声大笑,“迫不及待想再接我一招钻心咒了吧,亲爱的?” “你不能——!”纳威举着魔杖大喊,“力松劲泄!” 咒语被阿米斯挡开了,弹到一旁的展示架上,玻璃罩瞬时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奖杯跟着倒了下来,发出巨大的动静。 伯莎敏捷地跳到一边,同样开始攻击,企图将阿米斯击倒在一地的碎玻璃上,但是没有成功。一时间,房间里闪过许多魔咒,尖叫和大笑声混杂在一起,在这原本收藏着历届学生荣誉的地方,一排排展示柜轰然倒地,金灿灿的奖杯和碎玻璃随地铺散,在门外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显得那样怪诞而疯狂。 米凯莉亚头疼欲裂,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用魔杖紧紧指着阿莱克托的胸口。与之相对地,阿莱克托的魔杖也始终抵在她的脖子上。 又是一声巨响,她们的动作都顿了顿。 “这是在干什么!”门外有人厉声喝道,“快停下!” 阿莱克托极不情愿地看向门外,“切”了一声,竟真的松手放开了她。 失去支撑的米凯莉亚顺着墙壁滑到地上,捂住脖子,大口咳嗽,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阿米斯也停了下来,不服气地收起了魔杖。伯莎和纳威马上围到了米凯莉亚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奖品陈列室的大门外,麦格教授笔挺地伫立着,神色威严,散发出不可抗拒的强大气场。 她板着脸,目光扫过一地的狼藉,似乎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感到相当愤怒。 “阿米斯,我想我强调过,我必须要看到我的学生按时出现在下午的变形课上——”她一字一顿地说,“——不缺胳膊少腿的。” “我知道,可是——” “没有可是!”麦格教授提高了音量,“作为霍格沃茨的教授,你必须要遵守承诺!” 阿米斯欲言又止,那双邪恶的黑眼睛转来转去,看看地上散落的碎玻璃,又看看自己的妹妹。片刻的沉默后,他还算恭敬地低下了头,说道:“你说得对,米勒娃,是我们的错,这些学生的禁闭应该只到今天早上。” 他甩甩袍子,踩着一地的玻璃碎片大步走向门外,又在门口停了下来,用眼神示意阿莱克托跟上。他们擦着麦格教授的肩膀离开的时候,她依然一动不动,下巴微扬,双手优雅地摆在身前。 等他们彻底消失在门外,麦格教授才再次开口:“你们的禁闭结束了,快走吧。” 米凯莉亚由伯莎和纳威扶着站了起来,搭着他们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我知道那些食死徒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但是在反抗之前,请先想办法保护好自己。”经过麦格教授的时候,她突然说道,“我不可能每次都像这样出面救下你们,明白吗?” 米凯莉亚抬起头看向她,发现她依旧像一尊雕塑般笔直地站立着,目视前方,好像决心不去看他们。阳光从她身后洒落,将她的影子拖得很长,落在奖品陈列室的一片狼藉之上。 “对不起,教授。”她轻声说着,和朋友们顺着走廊缓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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