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不是想当将军嘛?从武院结业后不出五年,保你是个将军!就叫肉球儿将军如何?哈哈哈”孟子义对着王胖子放声道。
“你大爷!”王胖子抄起马鞍边画着的水袋就朝孟子义甩过去。
戍声见状一把抓住了空中的水袋,打开袋口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随后把空水袋丢给王胖子。
“你把我的水喝完了我喝啥!”王胖子看着戍声,一脸的愤然。
“谁让你乱丢的,关我何事”戍声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孟子义看着这一幕哑然失笑。
三人一路快马加鞭,眼瞅着天快黑了就在附近的一条小河边歇息。三人吃过干粮后便躺在了草地上席地而睡。
与此同时,大明帝都皇宫内。许元辰,吴河二人此时正坐在静安殿中向李宗元汇报着这次伐越一战的后续安排。
“陛下,此役共占领其勾越一十三岛。我军除了大部分军队班师回朝,留下了三十万军队分布驻扎在十三个岛屿。由水师正三品将军严宽统领!”许元辰说罢便拿起了桌上的桃子啃了起来,挤眉弄眼的时不时看向吴河。
好像在说你磨叽什么呢,赶紧向陛下汇报工作!看看我儿这次伐越有没有花你的银子。
“哼!”吴河瞪了许元辰一眼后转身向李宗元汇报
“陛下,近日内阁也统计出来了。此次我军出动共消耗白银八亿六千三百五十二万两,粮食二百六十余万石!缴获勾越一十三岛白银共十三亿八千七百八十三万两,战船两千余艘,粮食暂时还没统计出来,初步估计一百余万石!”
“好!一切缴获的物资你全权负责,该充国的充国,该发赏银的发赏银!其中给牺牲将士们的抚恤银你务必亲自督办,不得有误!”李宗元早年也曾横刀立马,血战沙场,对于将士们的抚恤银格外在意。
“臣明白!”吴河也知道陛下年轻时投身军伍,自己当然不会在这一方面出岔子。
“哎呦,是谁当初急头白脸的说本王要做赔本的买卖了?哎呀,本王老了,这记性也一日不如一日了”许元辰等吴河给陛下汇报完后立刻开口道。
“大哥!这老匹夫又挤兑我!”吴河气极便脱口而出,连陛下也忘了叫了。
“行了行了,你看小河子的脸都让你气白了!哪有你这般当二哥的!”李宗元见状朝身边还在啃着桃的许元辰一脚踹去。
“哈哈哈,气性还真大!”许元辰笑着从桌上拿了个桃随即递给了吴河。
殿外的亲卫见状不由感叹道,当今大明敢和陛下这般玩闹的也就只有忠武王和阁老了。
他们三人还在少年时便结识了。
四十余年前,正是前朝大梁末年。那时朝廷腐败不堪,当官的鱼肉百姓。
以至于北边黑武,西边莫卧儿,甚至连海上的勾越都来时不时的踩上大梁朝一脚!
各个地方的农民实在是没有生计可讨了!有道是一天三顿打,不反待如何!
于是各地的农民都开始了举义兵的造反之路。
而他们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三人刚刚结识就一见如故。磕头拜了天地,结为了兄弟。
李宗元,许元辰主外,吴河主内。从一支千人的草莽队伍打下了如今的大明万万里江山!
在那个年代,周边各国只要听闻是许元辰率兵来了,纷纷丢灰卸甲,落荒而逃!
“对了,听闻你那小孙子也即将来帝都了”李宗元看向许元辰问道。
“嘿嘿,什么事儿都瞒不过陛下,那臭小子在军中也升为千户长了,这次来武院进修两年,好好磨磨性子”许元辰说到戍声嘴角就止不住的弯了起来。
当年戍声才三四岁,许忧墨便带着他离开了帝都。这些年听闻戍声在战场上的表现,让他心里十分欣慰。
“也好,小家伙来了朕得准备个见面礼喽”李宗元揶揄的说道。
“不可不可,这臭小子现在还嫩了点。等他真正成长起来,陛下再见也不迟”许元辰连忙拒绝道。
“嗯你有心了”李宗元紧了紧眉头,他知道,许元辰是在保护戍声。
次日,戍声起来后望着地图道“马上便到齐山郡了,今晚”没等戍声说完,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便传了过去。
只见远处一群蒙面马匪正在围攻一辆马车,那群马匪一看就是长年落草为寇之辈。手段异常熟练。
两名马匪迅速超过马车,而后两人拉着一条冰冷的铁链拦在马车前端的马头处。
拉车的马一个跟头便翻了出去,马夫也被强大的惯性甩到了地上。马车不受控制的倒在了路旁。戍声三人见状连忙跨上战马奔向事发处。
马匪们见远处的戍声三人过来,也不着急去查看马车内的情况。
马匪首领上前一刀了结了马夫后,便示意众人纷纷拔刀准备把戍声三人解决了在查看他们的战利品。
“你们好大的狗胆啊!这大白天的都敢出来打劫?”王胖子手握战刀对着马匪说道。
等到马匪首领看清了来人后,不免有些错愕,太年轻了。因为戍声他们出来都是穿的便服,马匪便把他们当作了有些家底的公子哥。
“三个娃娃就敢过来行侠”没等马匪首领说完,戍声便抄起战刀向他杀去。
孟子义王胖子见状也同样杀向马匪。马匪首领见状不妙,连忙持刀挡在身前。
可他的刀哪里是千炼刀的对手,何况戍声的龙雀此时还没出鞘呢。千炼刀直接砍断了马匪首领的刀,随后余力劈在了他的脑门中央,还没反应过来便身死道消了。
其余马匪见状纷纷抄起家伙要为他们的首领报仇。
“呔!小小马匪!待爷爷来取你等性命!”王胖子坐在战马上喊道,随后便对着其余的马匪如砍瓜切菜一般杀去。
孟子义那边也没歇着。不到半刻钟,十余个马匪便让他们解决了。此时,听见外面逐渐平息下来的喊杀声后,两位女子从马车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