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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周庄梦蝶,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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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的深处,我们隐藏了多少秘密不被察觉,倚在阳台边呆的黎萍陷入了沉思,日暮时分,一缕斜阳静静的略过阳台的一角,寒冬竟是这样的漫长,此时,它就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的行走着,阳台上摆放着几盆昙花,层层叠叠的绿叶包裹着,最外面的一层绿叶已经有些泛黄,阳台边偶尔会飘进来几片不知名的枯叶,更显落寞。

黎萍想着,现在时间尚早,自白心悟离开村寨,都没有好好欣赏过这座城市,她觉得趁着他还在城市里,有必要带他去开开眼界见见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强行的把白心悟带去了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广场,冬天的夜晚来的很早,天也渐渐被黑夜笼罩着,添上一丝神秘的色彩,黎萍终日都待在茶舍,很久没有出来逛过,以前经常光顾的小店,有的已经搬走,有的也改头换面了,白心悟开始并不是很习惯这样的氛围,他手持念珠,一个棕色风衣外还背着一个布袋子,难免引人关注,黎萍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穿过人流,来到一家卖藏品的店铺,门口的玻璃窗上盛放着一串蜜蜡,旁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天珠,她推开店门进去,走到柜台边,指着里面的石榴石说:“你看,要不是有奶奶的这串佛珠,我更喜欢这串,色泽不错”

白心悟走进瞧了瞧,让老板把它拿出来看看,他谨慎的拿起来端详一番,又递给老板把它放回去,说道:“你手上戴的跟这串可是天壤之别,而且现在像这样的店铺,就会骗你这样的外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老板就不乐意了,他关上柜门,趾高气昂的说:“不买就别看,什么像这样的店铺?我们都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

“这样的石榴石连高仿都算不上,说难听点就是玻璃。”白心悟反驳道。

“你这种土包子知道什么,走走走,你见过什么好东西。”老板推搡着两人离开店铺。白心悟的直言相对让老板觉得是故意拆台,迫不得已轰人离开,在拉扯过程中,突然看到白心悟手腕上的黑曜石,眼前一亮,心里盘算着,可能是惹到不该惹的人,那串黑曜石是货真价实的藏品,而且看色泽估计应该有百年历史,算得上真正的古董,老板马上转换了一张脸:“真不好意思,刚才多有得罪,我们也是做小本生意,还请你们不要拆我的台,一家老小都指着我。”

白心悟笑而不语,摇了摇头带着黎萍离开了,她问:“他怎么变得那么快?”

“一个贩假的人如果看到了真的藏品会是什么反应呢?”他并没有完全点破,不过黎萍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黎萍看着繁华热闹的街景,油然而生的一种满足感,新鲜的空气和人群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并没有与世隔绝,她带着白心悟来到一家川菜馆,随便点了一些小菜,对于老年人口味的白心悟来说,这些菜简直难以下咽,川菜的特点就是麻辣,味重,白心悟私下询问是否有些清淡的小菜或者米粥类的,然而却失望而归。

她自顾的吃着,看着白心悟偷笑,“丫头,你这可是故意的?”他问道。

“坐下尝尝吧,偶尔尝试下新鲜的事物没什么不好的。”黎萍强行的把他摁下坐在椅子上。

刚吃了几口便辣的连话也说不出,喝了一杯温水,本想能得以缓和,谁知适得其反,黎萍在隔壁的商店买了一盒酸奶递给他,她说,以前刚开始吃辣也是不习惯的,不过酸奶能稍微缓和一下,白心悟喝了几口,果不其然,嘴里火辣辣的感觉相对好多了,黎萍嘲笑道:“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不能吃辣,算了算了,待会回去啊,我去茶舍附近的小摊买点其他吃的”

白心悟又提起筷子尝了尝,吃的满头大汗,现在这副模样让人哭笑不得,黎萍接到阿东打来的电话说是张义泽最近的行为很奇怪,他昨天凌晨了一个短信给阿东说要请假一个星期,本来想着下午去看看,谁知邻居说他昨天好像没有回家,他的父母都在乡下,现在他下落不明。

俩人放下筷子,草草结账后来到茶舍,由于黎萍和白心悟几乎是不在白班出现的,所以完全无法察觉其他员工的动态,只有阿东在偶尔留意,黎萍问具体是怎么怪?或者有何异样?阿东让周康先顶替自己,随着黎萍上了二楼的包厢,阿东交代:“义泽最近都是心不在焉,魂不附体的状态,问他什么也不说,就是昨天凌晨了条短信说要请假,今早起来我才看到,打电话过去始终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他掐指算了算,让阿东带路,先去张义泽的家里看看,三人一同来到张义泽的小区里,阿东用手里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随即打开了客厅的灯,昏暗泛黄的灯泡照射出来,给人一种陈旧糜烂的感觉,白心悟走进他的房间,并没有察觉出异样,他看见一张红纸,面写着生辰八字并附有一张照片和一束头,感觉到不妥,询问阿东最近张义泽有没有提到什么地方,他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张义泽接到过老家的电话,但是并没有提及详细内容,阿东以为这通电话只是父母与孩子的日常寒暄,并未在意。

黎萍从柜台的抽屉里找到了张义泽的履历表,上面除了简单的籍贯介绍和工作经历外,并没有其他更详细的说明,平日里,他为人低调,也并未透露过自己老家住址,黎萍拨通了段之易的电话寻求帮助,可是像这样一个资质平平的人简直要找寻他的下落像大海捞针一样。

白心悟从看到那张红纸的一刻就已经察觉到不妥,三人坐在大厅内一言不,转眼已经是凌晨三点,黎萍吩咐阿东先回家休息,阿东浑身乏力的站了起来,准备回家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从山西打过来的,阿东觉得是个骚扰电话便不做理会,但是电话一声接一声的响着,索性接听了,起初并没有听到人声,后来隐约的听到了乐器的吹奏声,似乎在举行一种仪式,白心悟预感到这个电话的重要性,准备接过来仔细听,但是声音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挂断,黎萍把这个电话号码给段之易让他去查一查归属地。

两天后段之易托自己认识的一个警察朋友查到了这个电话是从山西的一个小山村里打出来的,好在通话时长已经足够锁定具体位置,黎萍在简单的交代后,和白心悟离开了市区,带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和白心悟前往山西。

他们抵达那个神秘的小村子,村里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黎萍等人,黎萍四处打听着关于张义泽这个人,却收获甚少,人人避而不谈,最后迫不得已找到了村长家中,谁知道村长的态度更是令人指,直接关上了门懒的接待,一位老妇人实在看不过去凑过来说:“两位还是早点离开吧,不该理会的事就不要管。”黎萍转身望着老妇人,准备打听的时候,老妇人清了清嗓子摆手离开了。

一个小女孩兴高采烈的跑过来问:“你们是城里来的吗?”

黎萍蹲下身子回应道:“是啊,小姑娘,前几天有一个大哥哥回来,你认识吗?”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递给她。小女孩接过糖欣喜若狂的在篱笆地里蹦着,小心翼翼的撕开包装纸吃了起来,歪着脑袋想了想,摇了摇头准备离开,被白心悟叫住:“小姑娘,最近村子里有没有谁家半夜娶亲啊。”小女孩愣住了,连退几步猛力的摇摇头,黎萍感觉到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从包里掏出一叠钱说:“是这样的,我们是新郎的好朋友,他结婚也不通知我们,我们专程赶回来给他送钱的,你只要告诉我们他在哪,姐姐就给你更多的糖果。”

她唯唯诺诺的拉着黎萍的衣服,凑近说:“前面的第三个路口,往里走的第六个房子就是,妈妈说他们家娶亲不能张扬出去,姐姐你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的。”小女孩伸出手接过一包糖果,屁颠屁颠的逃走了。

俩人依据着孩子的指引找到了那间房子,门上还挂着两个血红色的大灯笼,房门紧闭,门口的台阶下还有鞭炮的残渣,白心悟一个翻身跳进了院子里,看到一口偌大的棺材横放在院子中央,棺材上还挂着一个红色的花球,众人面面相觑的看着白心悟,他看着堂屋中的喜字便可以猜测到这户人家在举行冥婚,而门外的黎萍强行的被村民押了进来:“村长,他们是一伙的,我认识他们,就是今天打听张义泽的那对男女。”黎萍咬开其中一个男子的手,另一个村民拿起锄头准备挥霍过去,白心悟缔结手印控制住村民手中的锄头,任凭他怎么使劲也没有办法挥出去,黎萍趁机跑到白心悟的身边,村民看到这一场景,纷纷退避三舍,此刻从里屋的走出来一个男人,呵斥住了村民,他披着黄袍拿着符咒走了过来,说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何必为难小道。”

看男人的穿着应该和石卿属同道,白心悟反驳:“冥婚要在双方都认同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不知张义泽他本人是否同意这场仪式?”男人瞠目结舌的望着这对男女,白心悟随即推开了棺材,看到穿着新郎服装的张义泽身下正压着一具女尸,他把张义泽扶起来放置在屋子的一角,黎萍却怎么也唤不醒张义泽,白心悟关上棺材盖,堂屋的蜡烛灭了,一阵劲风扑面而来,男人拿出符咒贴在棺材四角,念了一段咒语,但是并没有办法制止,白心悟拿出经不停的念着,慢慢的才平静下来,此时棺材边流出了一些类似于水的液体,棺材盖不时的震动着,白心悟用手抚摸着棺材,更像在安抚一位受伤的女子。

白心悟俯下身拍醒了张义泽,醒来后一阵哆嗦,村长吩咐村民散去,准备自己处理这场闹剧,据张义泽交代自己是接到父母病重的电话赶来,没想到一回家就看到村长来给我接风,还好我清醒的时候借机用一部备用的手机打通了阿东的电话,拨通后准备伺机和阿东说些什么的时候被人现,强行夺走并挂断,但是那种接风的仪式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后来他们趁我浑身乏力的时候给我换上了新郎装,再后来就没有印象。这两天就像魂不附体一样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好在你们赶来了。

而年迈的父母掩面从侧屋出来,扶着自己的儿子,老母亲心力交瘁的跪在地上说:“求求你们救救义泽吧,这不是我们想的,可是谁让我们家义泽和村里大户是指腹为婚啊,真是孽缘啊,孽缘啊。”说完,年过半百的老母亲昏厥在堂屋中央,父亲无奈的别过脸不愿见此,黎萍与村民合力将老母亲搀扶进房,回到堂屋,白心悟重新将棺木盖上,坐在了大堂的太师椅上,据义泽的父亲交代,联婚的这户人家是村里的大户,小时候这家姑娘经常和张义泽在一起嬉闹,两家觉得张义泽为人从小就憨厚老实,于是决定联姻,两个孩子当时肯定是不知所谓,双方也就是在懵懂时签约了,谁知那姑娘去城里在寻找张义泽的路上不幸出了车祸,后来这家人无论如何都要成全自己的孩子,让她有个名分再安心上路,黎萍听起来觉得这件事处理的实在荒谬,先,指腹为婚这种习俗在现在的社会上就是一种封建主义,更何况在一起青梅竹马就一定会终成眷属吗?其次,倘若他们真的相爱,就更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来成全去世的女子,想必去世的姑娘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张义泽的累赘,以后如何再娶嫁,还是要以当事人为主。

村民被道士安抚后一哄而散,张义泽定了定神,去里屋换下了新郎装,坐在大堂里,他虽然很同情棺材里的这位女子,但是这毕竟关系到自己的一生,他们确实两小无猜,可是在他内心深处却一直把她视为妹妹一样对待,别无他求,他走到棺材旁边,使劲浑身解数,推开了棺盖,看到棺材中的女子面色惨白,依稀想起了她儿时的模样,张义泽小心翼翼的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无论如何,她是为了寻找自己而丧命的,内心还是有一种负罪感,他无法想象昨晚是跟一具尸体过夜的,昨夜已经拜堂成亲了,就意味着这辈子都要供奉亡妻,因为这已经得到了天地的认可。

道士劝解说:“有婚约在身,现在除了完成这纸婚约,别无他法,我想两位要么就祝福这对新人,要么还是离开吧。”

“我们还是请这位姑娘上来谈一谈再做结论吧。”白心悟谦谦有礼的回应道。

午夜时分,一股劲风吹开了大门,在座的所有人都用柳叶擦拭了眼睛,让其可以见到魂魄,气氛凝重之时,众人的目光纷纷聚集在门口,并没有看到任何鬼魅,张义泽端坐在大堂,紧张的手心出汗,双方父母端庄的坐在两旁等待着.....道士打了打哈欠,翘起二郎腿,斜视着门口,想尽快结束好回家休息两天,众人一直等到凌晨都未曾见人,几位年纪较大的长者准备离开,门突然关上,吓得众人惊慌失措的定在原地不动,白心悟感觉到她来了。

道士的嘴里不知在念些什么经,那姑娘的魂魄便站立在众人面前,她想伸手去触碰张义泽的时候,他却由于生理上的紧张躲开了,黎萍下意识拦住她的魂魄,而她因此也被佛光灼伤,她用幽怨的眼神望着张义泽,开口说道:“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况且我们已经成亲,你们为什么还要插手?”

黎萍本想着这姑娘是明事理的,但此番言论却让她方寸大乱,她上前辩解:“张义泽是在被施法的情况下与你成亲,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的父母为了你,红白脸唱尽,你轮回后前尘往事都将化为青烟,为了曾经的婚约而葬送他一生,这样做你能心安吗?或者我应该这样问你,是否把依赖当成了喜欢?”

“义泽哥,我是你的累赘吗?不过是让你给我一个名分而已都不行吗?”她走到张义泽的身边问道。

“我,我,其实你知道人鬼殊途,我们是不应该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以来,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对于你的遭遇,我有责任,但是我不能骗你。”张义泽说。

女鬼对天长啸,一声怒吼,瞪着他,白心悟察觉到异常,让众人去里屋,黎萍把人安排到屋子里,又只身跑了出来,白心悟开始和女鬼谈判,承诺帮她度,可以早日投胎,但是女鬼始终不乐意,甚至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她还想把张义泽带走,凌晨快五点的时候,村子里的鸡鸣惊醒了这村庄的静谧,最后还是不得而终,张义泽疲惫的从里屋走了出来,问结果如何,白心悟一言不,黎萍摇了摇头,他知道大家已经束手无策了,道士也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众人散去,双方都父母也都各自归家,空留一副棺材在大堂,黎萍和白心悟商量着下一步的处理方法,张义泽趴在棺材边喃喃自语的说起了那些前尘往事,一直到黄昏张义泽突然说要重新举行一次冥婚仪式,他最终还是迫不得已接受这场荒谬的婚礼。黎萍想阻止他,但是他什么也听不进去,到了午夜,道士按照惯例让新郎抱着一直母鸡拜堂,这一次没有施法,也没有任何人的强迫,他主动想承担这次事故的责任,但是仪式还未开始,母鸡便不安分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对方的父亲从袖子里掏出了那纸婚约呈放在桌上,婚约莫名的起火,一时之间烧为灰烬,黎萍觉得白心悟肯定不会做这种事,那么又是谁敢明目张胆的毁了婚约?

白心悟算了算,大概也知道了其中缘由,让众人收拾下,把棺材安葬好,道士说:“不行,这要是怪罪下来,我可受不起,这亲还是得成。”

“道兄,我看你还是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既然当事人都放过了他,你又何必追着不放?”白心悟胸有成竹的说。

众人还是无动于衷,这个平白无故出现的人可信度不高,无法取信众人,只有道士心知肚明,白心悟的不论是在功底还是道法上都是在他之上的,道士安抚好众人,让大家放宽心,这姑娘的魂魄今后不会再纠缠张义泽,当事人不认可这场婚约,自然就是无效的,张义泽的父母终日悬着的心也算能放下了,女方的父母虽然留有遗憾,但是这毕竟是女儿自己的选择,也无权再做干涉。

事后,女方的父母请人来把棺木抬到后山祖坟安葬,下葬那天,白心悟一同前往,给那个女孩念了一夜的往生咒,希望她能早日轮回,今生,两人注定就是有缘无分的,当黎萍问到白心悟,女鬼那晚不是势必要做张义泽的妻子吗,当他真的想承担这份责任的时候,为什么她放弃了?白心悟也说不出所以然,或许是那天张义泽的陪伴,或许这就是命运。

几日后,三人在回去的路上,黎萍在车上问张义泽,他那一整天究竟在棺材边说了些什么,让女鬼最终放弃了,张义泽没有说话,沉默的望着车窗外,眼眶湿润了,泪眼模糊的仿佛看到了少年时的自己正伫立在路边,一个女孩从田野里冲他挥手,喜悦地喊着:义泽哥,义泽哥,快来抓我啊,抓到我就做你的新娘子,快来呀........

张义泽心里清楚,女鬼多年以来把他当成自己的结婚对象,而并非单纯的依赖,所以成年后便出城,就是想告诉她,她会有更多选择,会有另一个人陪她走完以后的路,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情感绝非一朝一夕就可被取代,索性最后不得不到城里去找他,因为当初没有给她一个果断的答复,酿成了阴阳相隔的结局,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的立场,所谓的天人相隔,就算成亲又如何,她自始至终都只是被他当成妹妹,她比谁都明白,张义泽是迫不得已选择冥婚,她不想成为张义泽今后的累赘,更不想让他轻而易举的忘了自己,只能用威胁这种方法,让自己的形象深深的烙刻在他的心里,也许,夜醒十分,他会从梦中惊醒想起自己,想起曾经那个在田野中等待他的女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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