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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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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陆运红要回家的时候,陆运新的女朋友欧军从渡头乡来县城里办事,顺便给她瘫痪在床的母亲和心脏病的父亲开药。她来看陆运新,于是陆运红第一次见到了这位未来的嫂嫂。欧军也很漂亮,她是短发,很精练的样子,听说面前的人就是陆运红,她把他仔细端详一阵,对他说:“以前听你哥说到过你,还以为你很小,原来长这么高了,还有点标致嘛。”

陆运红不知道此时该称呼她为嫂还是姐恰当,斟酌一下,还是大胆的说:“嫂嫂说的话,不管是不是事实,我听着都很开心。说不定回去后,可以象孔子一样,三月不知道肉味呢。”

“哦哟哟,你还会说话呢,小小年纪,一句话就把孔夫子搬出来了,好有才哟。”

主人公忽然感到不好意思,不晓得欧军是取笑自己还是真心夸奖,只是已经发现自己的话有股酸腐气,脸红了。中午,陆运新又在公安局食堂端了三份饭,两份回锅肉,一份肉丝,还有一份蛋汤,一份煎白菜,带回宿舍里,一块儿吃。欧军问陆运红的学习情况,听说他考上了县高中的普通班,她倒建议他直接读也行,没太大必要拖一年明年上重点班,因为县高中重点班的升学率也不高,每年能升上大学的就那么三四个,没升上大学的其它的人就和普通班一样的。他决心已下,不可能更改的。吃过午饭,他要回家,欧军还要在县城里办事住两天,她到农贸市场上买了一斤茶叶,和三斤栗子,让陆运红带回家去,她和陆运新把他送到县城车站,上了县城到五河乡的公共客车,然后一块往回走。

在开学前夕,家里的房屋建好了,完工这天,生产队里许多人都买鞭炮来庆贺,帮着搬东西,陆选南因为修房屋,消耗了不少积蓄,只剩不到两千元准备留着治病的,原来不准备请客的,可看来不请不行。家里因为修房屋,去年杀猪留下的腊肉已经吃完,现在只有去割肉,韩叙芳拿了一百五十元,又找黄大的媳妇张少群和程增福的老婆杨代晴帮忙,一块到乡里去买东西,把自家喂的鸡也杀了两只,其中一只公鸡的血用来淋了门槛,最后完工宴足足摆了五桌,大家一边喝酒,钟德的儿子钟老三问陆选南和韩叙芳:“三哥三嫂啊,你们这房子倒是修得漂亮,但是啊,你家陆运新已经是公家的人,不会回来了。小四花猫嘛,看样子就不会在这里的,将来你这房谁来住哟?”

这些话陆选南夫妇听着很受用,陆选南谦虚的回答:“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哪个人都有落叶归根的那天,我才不相信,他们家都不要了,那还是人吗?”

“嗯,不好说。我看你这家业,你俩不如再生一个来,好继承,现在还来得及。”

大家都笑起来:“三哥三嫂怕马上要抱孙子了,还生?”

“生不了,国家正号召计划生育,这么大年纪难道还要公开和国家政策过不去?没精力了。”陆选南摇摇头笑着说。

“小四花猫,让你爸妈再给你生个弟弟,好继承家业,干不干?”五伯逗他。

“不,小四花猫,别同意。你看,你爹修了这么大的房子,你大哥又不回来,将来就是你一个人的,别再生个弟弟来和你分家产。”韩开国也在逗乐。

他只能笑笑,不知道如何回答大人们的取笑话。

主人公开始新的补习班学习,学校招的补习班,一共有五十个学生,在这里,他又见到了以前的部分一班同学,包括贾丽群,赵晓卓,还有就是郑彦秋,也有秦超,另外考上了县高中普通班王洪亮也没去,他复读不仅是想上重点班,也是想拼一年看,能不能考上中专学校,避免在高中考大学的独木桥上更残酷的拼杀。抱他一样想法的也还有其它人,上届补习班考上县普高班的六个同学中,有两个也留了下来,另外还有其它乡的学校毕业后没考上来本校上补习班的,十三四个,他们的成绩都在陆运红之上。因此,在补习班里,陆运红的成绩也不突出,只是能排在大约十七八名左右。

补习班是学校每年最重要的挣面子的班级,因此在课程的安排上,与应届班就大不相同,应届班每周有音乐、图画、体育、还有时事学习课,补习班虽然课程表有这些名堂,但根本没安排老师,凡是轮到这些课,全默认成自习,由学生自己安排学习。

班主任老师是资深的带补习班的老师,副校长,叫邹老师,是四十来岁深度近视而又非常严肃的中年男人,他负责教物理。笑这个表情从来与他无关,他的脸象是从北极圈里拿出来的,总透着股冷气,让人害怕。学生们想问他作业题,首先得在心里鼓鼓劲,把胆气提起来,以免届时怕要被他吓得魂飞魄散;其它老师也是学校本年级抽来的,水平比较高的,没有代课老师。

令他意外的是他居然又被班主任老师安排来和郑彦秋坐在一块,这让两人都感到天大的尴尬,而且都不敢对老师的安排说不,下课后也害怕找班主任老师调换坐位,不仅因为老师让人害怕,二人也找不到冠冕堂皇理由。他象周身长满刺一般的不自在,郑彦秋坐在他旁边,脸红红的,第一堂课,谁也没说一句话,虽然他偷偷的看了郑彦秋一眼,她依然那样漂亮诱人,可再也荡不起他心有的涟漪,第一天过去了,他俩仍然一句话也没说,又是形同路人。

总不能永久就这样坐在一起互相不说话吧。 女孩在被自己拒绝但知道仍然爱自己、并且自己不反感的男孩面前,会不自觉的展现出优越感和自信。她大概做足了思想准备,在心里排练了好几遍的话,终于,在第二天上自习课的时候主动的对他说了:“非常谢谢你,你没因为前次我俩的事而耿耿于怀,在我二哥牺牲的时候,给我捐那么多的一笔。我很惭愧,以前对你的一些看法不对。”

他听着,很意外,确定她是在对自己说话,目不斜视的看着,然后好一阵才说:“我很敬仰你的二哥,没其它的原因,别误会。”

“你是认真学习的,我发现我应该向你学习。”

主人公听着这句外交辞令,禅心不动的回答她一句:“我们应该互相学习。”

补习班老师讲课的态度很超脱,下面如有学生没认真听课或开小差,他们几乎从不打招呼,在他们的理念里,补习的学生全靠自觉,否则花费那么多的钱干啥。确实,补习班的学生自觉性高得多,大家都在认真的学。而且在这里,老师从不关注男生女生是否授受不亲,即使很亲热的交谈,他们也默认肯定是在交流学习,不会去刻意过问。

陆运红不久发现,班主任老师最关注的班上的前十名,因为每年补习班能升上十个,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上期补习班的升学情况就算相当不错的,刚好十个。所以,老师安排的坐位,原来把前十名都安排在了前面两排以内,为了避免他们受别人影响,都让学习好的和学习的同桌。老师讲课的时候,同样关心的眼光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每次抽回答问题,大都抽他们。尤其是班上的前五名,那是可能考上中专学校和高中重点班的,老师很快就把他们的名字都记住了,其它学生的名字很长时间都不胜了了。补习班主要是做卷子,从做卷中发现问题,然后老师讲解分析,基本不会再贴着教材讲。而陆运红的一二年级是胡乱过来的,基础差,上学年自己想补又没机会,这次他发现老师们的都是根据各课的特点和班上最有可能考上学校的学生情况上课,目标很明确,大多数成绩平平或无太大希望的学生被有意无意的放开,自便成份更多。于是干脆按自己原来订的计划结合做老师卷子的问题,从头重新学习,只是因为是专门补习,时间较为充裕,可以不象上期那样紧张。

他几乎没有和郑彦秋有过多的交谈,可是二人的尴尬已经减轻了,偶尔郑彦秋有做不起的题,问他,他也能认真的给她解答,二人谁也没再去触碰过去那个迷人的话题。他自学的时候居多,没按老师的路子来,而且,他越来越迷于数学,对偏题怪题难题简直有了特殊的嗜好。每遇到这样的题,做不出来绝不罢休,一次,他从一本课外的参考上又碰到一道带星号的几何证明题,整整一个上午加上中午,五个小时也没做起,最后做得他直怀疑题目有误,然后用最精准的作图法加以验证,又发现是对的,然后又做,直到晚上要下晚自习的时候,足足加了十三条辅助线才做出来。虽然全天的其它课都因为这题而废了,可他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第二天将题目拿去问数学老师邢老师,想验证,邢老师看看,对他说:“这个题目,是道奥数题,而且不是一般奥数题,别做这种题目,没有意义。”

补习班就是连续不断的考试,每次考试,他都能发现自己原来不懂的东西,或者原来懂的东西可以更深入的延伸,尤其是在知识的细节上。渐渐的,他更感觉到,还有这么多模疑两可的或不懂的东西,可是上期自己的成绩居然上了普高,简直就是瞎猫遇上死老鼠,并不是自己知识水平真达到了,居然还有理由感到失望,恬不知耻!

他只按自己的计划推进学习,每次考试他的成绩也没有太大的提高,上下跳跃,最多就达到班上十三四名的样子,还是进不了老师的重视范围。可是他没太在意了,只认真的自学,全面自补前两年半的荒疏和不足。班上一半多的同学都在认真的学习,但也有不少同学依然在心不在焉,而且有几对男女同学在背着老师蠢蠢欲动的,眉来眼去,你看我一眼,我瞄你一眼,牵肠挂肚,魂不守舍。已经是过来人的陆运红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他对他们视而不见,甚至有点冷漠。和他同坐在一起的郑彦秋,在补习班里也是最漂亮的,她继续的受到男生们的倾慕,有几个男生就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写字条,塞到他里,本子里,她每每拿到这些,都悄悄的撕掉,再不找陆运红给他拿主张,又有几个附近的男生假装向她请教做不起的题,她很不情愿可也还是友好的给他们讲,这个时候,陆运红在她的旁边,依然不会受到干扰,视若无物的学自己的。他也知道那些男同学找郑彦秋的意图,也知道了郑彦秋讨厌他们,只是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在每天为自己安排的学习任务没完成之前,他不会分心关注其它。

一天晚上,他提前把任务完成,轻松了点,坐着盯着黑板上的化学老师留下的化学反应方程式发呆,郑彦秋似乎也做完了今天的作业,她问他:“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

郑彦秋停顿会儿,说:“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行吗?”

他有些意外,问:“什么事?”

“我去年送的你那套我二哥留下的军装,你能送还给我吗?”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就不希望她说这个事,慌忙间,想找理由对她说已经转送别人,可觉得不妥,忙说:“我拿回家里去了,没在这儿。”

“能给我带来吗?我二哥牺牲后,什么纪念物都没给我留下,想去想来,只有这件衣服,我想留着,永远的留着。”

他只好吞吞吐吐的说:“我也想留着,还没穿过呢……要不,我拿钱给你买吧。”

他想再出一次钱或许行吧,郑彦秋为难的愁着脸,好一阵才忍痛式的说:“你真的喜欢,那你留着吧,算了。”

他放心了,二人聊着,又聊到郑彦秋的二哥郑彦军,郑彦秋说她现在还几乎每天都在想她的二哥,每回看到他二哥以前留下的信,就忍不住的哭。以前,她二哥参军的时候,是全家的骄傲,每一次从部队里面寄回来的信,都让家里父亲和母亲百读不厌,那时全队的人都会来听他们念,每次大家听完后,都会围绕着前线的战斗讨论许久,不少人都羡慕她二哥当上了连长。自从她二哥牺牲后,如今她父亲的头发都白了一半,门也不出。

两人一直就聊着,班上其它的人都走得差不多,陆运红早发现了,他也想离开,可因为坐位是靠墙角的地方,郑彦秋坐在外面,她没离开,他不好主动叫她让,并且她聊得好象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只好耐着性子坐着,听着。她又说直他二哥以前信中描述的一场战斗的情形,他倒时很快听入了迷。然后又聊天其它与战斗无关的她们生产队里有人买拖拉机的事,他听得不想听了,最后直到班上没其它人,只有他们两人,郑彦秋才忽然中止了聊天,然后起身走,他得以离开,最后一个,关上电灯。

因为补习班的自习课非常的多,第二天上午又有一节,她依然主动和自己聊天,而他正在思考一道的物理浮力与滑轮组合的题目,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可她一点没介意,甚至把头偏到他这方,带着很甜的笑,小声的给他讲她们队上的事,他礼仪性的嗯嗯答着,其实什么也没听进去,又没看进去,渐渐的反感她。周围的不少男生都在注意着他们了,她毫不在意。他心中却打着问号,想着她这两天奇怪的举止,怀疑她又要对自己死灰复?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以前感觉,他想到她曾经给自己的一句话,于是这天上自习的时候,她又准备和他聊天,他小声的拈她原话来提醒她:“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

“我知道的,你也别误会。”对方胸有成竹的说。

他意外又冷静的想了会,怀疑她肯定是想避免其它男生的打扰,故意与自己这样相处亲热,让他们有自知之明的,于是就不过问她的了。

郑彦秋确实是这样的意思,在补习班上,陆运红和她以前就有传闻,已经在班上悄悄传开。只有他们俩一块聊,极容易造成其它男生的误解,那几个老在想法纠缠郑彦秋的男生自我感觉觉在陆运红面前没有明显的优势,就不战自退了。

同来补习的秦超,因为上一代的原因,平时两人间几乎没有交往,自小学以来,两人交谈的次数大概不到五次吧。让他没想到的是,秦超也在很认真的学习,虽然他的成绩还差,可几次考试来看,他渐渐的也追上来了,好几门单科考试都在十来名左右了。他感到一点紧张,可惯性使他只能按自己的学习计划走下去。回到家里,同样认真按计划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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