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管好你自己
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两人在救护车上的时候,林白慕的伤很轻,很快就醒了过来。在她以为,这只是两个人扭打的意外,可是真正后来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料想到。
“程总,程小姐伤到了头部,我们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清醒。”程嘉禾的眼里能喷出火一般,旁边的程太太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一秒就要随着程萧萧晕过去了一样。
“我的女儿,宝贝女儿呀!”
但程嘉禾毕竟是纵横商场多年,自然是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绪,“马医生,那另外的一位小姐怎么样?”
“那位小姐在救护车上就已经醒来了,做过检查只有轻微的擦伤。”
听到这里,程嘉禾不得不以为是林白慕做的事情,愤恨的捏紧了拳头。
程萧萧喜欢夏瑾言他们都知道,程萧萧被他们宠的很骄纵他们也知道,但自己的孩子肯定要顾着的,这样的事情,那个女人一点事情都没有,那就是另一种想法了。
“老刘!你去查两个人在阳台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他的声音很让人害怕,那边的马医生有些尴尬。
“谢谢您了,马医生,我女儿的病就多让您关照了。”
“老公啊,我们女儿没事吧?”这个时候程太太已经泪眼婆沙,看着他。
“我一定让这个女人吃不了兜着走。”他安慰着她,心里翻江倒海。
这一天的晚上,林白慕被靳晓接回了家里,看着脸上胳膊上的擦伤,“我说你怎么还和程萧萧对上了?她还在医院你在家,我就感觉心里慌慌的,。”
自从知道了夏瑾言再也回不来了以后,她都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住,林青青在外面租了房子,林振威在林青青那里养病,她时不时的还会过去。
“就这样啦,不过我现在是不是寡妇啊?”她眯着眼睛笑着说。
“你……总自己胡思乱想什么,什么寡妇?”靳晓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上不去下不去的,明明才20多岁,这一阵子她都感觉自己成了50多岁的老大妈了。
“我也不知道耶,他不在了,我可不就是寡妇。”她说完以后,就看着自己膝盖上的划痕,不再说话。
靳晓给她处理完伤口以后,就想着今天在医院碰到的那个外国男人,为什么如此的眼熟呢。
“老许,你上次给我看的那张外国人的照片在哪儿?”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打电话给了许昕宇。
“怎么突然要看这个?”许昕宇看着屋子里坐着的人,特别的想笑,语气中都带着笑意。
“今天好像看见这个人和慕慕在一起。”她说完这句话以后,许昕宇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沙发上的这个人有些疑惑。
“在房,你去拿,明天我去的时候我们在聊。”
“糟了,你老婆可能和那个人认识,今晚她去了一个晚会,男伴很像那个人。”
“怎么会呢?”听见有什么东西撕开的声音,就看着揉着脸颊的夏瑾言站在了那里。
“这一个月没有刻意的跟着她,安全也没有什么问题,唯独今天去了晚会,就摔了下去。”让他不怀疑都不行了啊。
“那,那个人也跟着一起去医院了吗?”
“去了,是他缴的医药费,并且等晓晓来了以后才走。”许昕宇觉得事情发展的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现在等的就是让靳晓找到那个图片,来确定是否是同一个人。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他看着手中的东西,沉吟着。
“你……控制得住吗?”不是他不想,他怕他控制不住。
他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你让他再给我做一个不一样的。”说完他直接回到了卧室里。
满意已经在夏家住了一个月了,每天都会看见屋子里仅有的这三个人的状态,夏正东越来越沉默,老太越来越不愿意走出卧室,周淑珍还在昏迷。
整个夏家,死气沉沉。
“啊!谁把我的燕窝吃了!”只听清晨,周慕然在楼下大喊了一声,现在的她肚子已经很大了,不像是平常快5个月的肚子。
“大早上的喊什么。”老太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听到这种震耳欲聋的声音。
“老太,我知道现在夏家有困难,可是这燕窝是我安胎的,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她没好气的说着,都说怀孕的女人会越来越温婉,可是她呢,却是越来越刁蛮。
“再买就是了,差这一天了?”老太要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去世孙子的孩子,她怎么会让她在这里吵闹?
“好了,在这里吵吵什么?!”夏正东现在也非常看不惯周慕然现在在这个家里跋扈的样子,他的心情本就不好,脸一板起来确实有些让人害怕的。
“叔叔,不是我吵闹,瑾言不在了,我怀着瑾言的孩子,为什么你们就不能证明我的身份?让我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这个家!”周慕然整个人都变了。
“你给我闭嘴!”现在这个家根本不能说夏瑾言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就是他们的痛楚。
周慕然的脸很红,摸着自己的肚子,喘着粗气,姚婶看见这个情况连忙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哎哟,老爷,这慕然姑娘还怀着孩子,都别生气了,孕妇生气对孩子不好呀!”
姚婶这句话让夏正东若有所思,瑾言不在了,成言还在奔忙着,为了养活这个家,唯一的血脉就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他现在只有等她生出孩子后让她滚蛋。
这个女人自从来了以后,夏家就没好过,不是丢了地契就是夏家全军覆没。
“老老实实的管好你自己,别出什么幺蛾子。”夏正东咬着牙说着,中年丧子,是他永远的痛。
周慕然恨不得现在把孩子掏出来扔在这个家里,明明夏家都已经不复从前了,sa还要让她在这里,夏成言能做什么?一个月了,夏成言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可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