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瘟神盯上(第2/2 页)
年轻女人把门打开,将人迎进院子,“是关于我弟弟的事吗?”
杨鼓:“你就是曹海兰吧。”
女人点头。
“现在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发现了一具尸骨,有可能是曹学的,但也只是有可能,家里如果有曹学的头发,牙齿,指甲,希望能交给我们,我们好回去比对。”
曹海兰先是呆了几秒,而后缓缓蹲下身去,双手覆面,哭声渐响。
“妹子,这都还不一定呢,别忙哭,我们后头还有还几家要去,不一定就是你弟弟的。”
“你尽快把东西找出来,我们早点回去,早点把结果做出来,你也不用一直提心吊胆。”
宋青树这个大忽悠再次立了功,曹海兰努力克制住眼泪,抽噎着说:“麻烦你们,等等,我去找一下。”
说罢,匆忙进屋。
“争子,会英语么?”
“不会。”
“不是那个英语,是这个。”宋青树冲着架子上的两头老鹰努了努嘴。
较大的那只个头实在吓人,上下起码得有八十多公分,跟个瘟神似的,一直在死死的盯着他们,那种压迫感,是很难形容的。
白争吞了口唾沫,“这只是雕,小的那个才是鹰。”
就算知道雕不会主动攻击人,心里也还是发怵,这么大的家伙,甭说兰陵了,整个滇南都没几户养得了,倒不是说它破财,而是难训。
“只找到了几根头发,可以么?”曹海兰托着一方手帕走出屋子。
“可以。我刚刚听到屋里有人咳嗽,家里还有什么人?”杨鼓压根儿就没把注意力放在雕上,故而留心得就更多些。
“我爹,生病,不能下床。”
“方便见见么?”
“可以。”
房子内部隔出了三小间,每一见收拾得都很整洁,因为大门冲着山外,故而前后通风,屋里很是清爽。
曹海兰的爹就躺在左侧房间,一张小小的木板床上垫了好几层被褥,宋青树眼尖,发现下头还有几张皮子,像是狐狸的。
老头儿是肝癌晚期,已经病入膏肓了,沟通困难,简单的问候几句,三人就出了门。
临走之前,白争问了个问题,“这只雕是谁训?”
曹海兰:“我弟弟。”
“曹学才十三岁,他能训得了?”
“它是跟学一块儿长大的,只有学使唤得了。”
白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弟弟失踪的那天,就是跟它一块儿出去的?”
“是的。”
出了院子,三个人倒是没有直接回去,而是顺着小道一路向上,询问打听,摸到了陆永丰的住处。
房子里只有陆永丰的老伴儿和他的儿子陆旺,盘问他们就要相对费力些,白争必须在中间翻译。
“三月十二号,也就是五天前,你在哪?有没有人同你一起?”
“我和娘在田里插苗,乡亲们都在一块做活。”陆旺看起来是个挺腼腆的人,缩着头,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你爹呢?”杨鼓问。
“月街近了,他忙着烧瓮。”
白争在脑子里仔细搜索了一下,怎么也想不起来这附近哪儿有可以烧瓷的窑洞,“你阿爹是在哪烧的瓮?”
陆旺抬手指了指东边儿,“坡上头,阿爹自己挖了一个,大前年开始造,上砖上顶用了一整年。”
自己挖的窑?那这陆永丰还真是不简单,虽说猜瓮用的罐子不必太精致,可到底还是要上泥釉的,但凡要上釉,那就绝不是一个土窝窝能搞定的,气密性起码要达到最低标准才行,他能自己搞一个出来,本事可见一斑。
“你有没有参与,或者有没有其他人帮助你阿爹制瓮?”
“没有,我只管家里的田,阿爹不让我帮,他也不愿意花钱雇人,制瓮填瓮都是一个人在窑里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