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傻子的变态恋衣癖(第2/2 页)
杨鼓两眼圆瞪,“你说的啥?”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傈僳族方言。”
“三,三炳。”
审讯室里静默了三五秒,“他回答了?他回答了?天老爷,兄弟你有一套啊!”杨鼓激动说道。
白争也只是放手一搏,没想到真的奏效,也是欣喜不已。
“努狠五摆故摆马故?”
“三炳。”
“努狠五纳那馬故?”
“三炳。”
“不是,你这两句说得又是啥?”
“你会不会说汉语。会不会听汉语。”
“那他......”杨鼓的眉毛挑得老高,欲言又止,“咱们,是不是,给他换台了?”
白争张嘴又问了几句,对面给出的答案始终是“三炳”两字。
不过也不影响,毕竟他进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摸出打火机,递到三炳面前,打出火苗。
三炳急忙躲闪,甚至一度想要挣脱束缚,从椅子上跳起来。
七个村民的审讯工作,一直做到凌晨三点,其中五个,都给出了不在场证明,还有一个支支吾吾的不肯吭声,后来孙敬严亲自上阵,这才问出了凶案当天他的去处,穷涪陵的一家**店,紧跟着就有**开车去往穷涪陵取证,可能还要顺带扫个黄。
今日事罢,人也困过劲儿了,宋青树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小酒,跟白争两人坐在床沿上干嗑。
“你说我去县里大半月了,一个新案没接,这头一回,就有你的份儿。不然咱就找个瞎子算算,看看这附在身上的是柯南还是福尔摩斯,怎么到哪儿哪死人?”
“你还顺道儿回去看看王滇红么?”
“……”
白争是发现了,只要提到王滇红,这个人就得萎,效果显著。
“也就你特娘的能把七十里路说成顺道儿。”
七位村民,六个摆脱嫌疑,第二天上午,宋青树和杨鼓结伴去了三炳家。
和胡英的草舍大同小异,三炳住的地方也是在半山坡,论位置的话,甚至还要更加闭塞些,房子并不大,屋顶的茅草缺东少西,看上去十分破败。
原本以为房子里应该是家徒四壁,但事实偏偏相反,小小的草舍里塞满了东西,塑料瓶儿,木墩子,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破锅破碗,杂七杂八铺了一地,进去以后几乎无处落脚。
因为胡英的四肢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故而两人此行的目的也十分明确,一边在垃圾遍布的房子里跋涉,一边儿打着手电仔细寻找。
“要我说这傻子可一点儿不傻,鬼脑筋动得不要太多,你看看,不光是偷东西,还有变态恋衣癖。”杨鼓从地上捞起了一把粉红色布料——不知道是从哪儿搞来的女人内衣,尺码夸张。
宋青树那头儿也发现不少奇奇怪怪的玩意儿,一只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狗,已经发臭,房子又漏雨,它正好躺在水洼里,积水乌黑,上面时不时的掠过几只小虫。
几双装在塑料盒儿里的崭新皮鞋引起了他的注意,“咱们在现场发现脚印,是皮鞋?”
“对。”
宋青树皱了皱眉头,把几个鞋盒儿全都抱在怀里。
折腾了小半天,也没发现一直在找的东西,原路折返。
回到派出所,把战利品交给樊梨花,宋青树就转头去了值班室。
“再过几个小时,你就可以回去了。”
白争:“我能留下来协助办案么?”
胡英老太与白山养的关系绝非一般,接到了前者的死讯,老爷子的神态变化他看在眼里,惊诧,愤怒,悲痛,惋惜,落寞。既然已为人子,就应该尽心侍奉,老爷子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自然着急。
“你只是暂时摆脱嫌疑,要想真正参与查案还是有所制约,不过你要是想,可以暂时待在派出所儿,反正也没人会赶你。”
白争叹了口气,“今天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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