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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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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凤汐眠不相信命运,只信自己。

后来皇甫释离强行闯进她的心,她信的不再仅仅是自己,还有他,皇甫释离。

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份信任会被撕裂得连渣都不剩。

皇甫释离和宇清的婚礼就在五日后,王府里一半喜气,一半哀愁。

喜的在朝阳阁,忧的也在朝阳阁。

他们的婚房安排在朝阳阁南院,正是凤汐眠之前住过的地方。宇清的这般待遇,远比凤汐眠刚要嫁进来的时候好,不用被人刻意警告,也不用被人刻意刁难而费力走那么远的地方,更不用遭人监视,过得如履薄冰。

这才是正常夫妻该有的样子。

这一切被安排得井然有序,操持之人还是孙妈妈。

府里的不少下人都为她打抱不平,就连星途星遥都为此事和孙妈妈闹了一场。可孙妈妈也是奉命为之,就算她们再闹再不甘心也改变不了什么。凤汐眠也不知,平日里胆小如鼠的星途和星遥闹起来的时候竟然这般不顾一切。她也还未来得及去阻止,有人已经先她一步借星途和星遥闹起来的事端以儆效尤。

这件事惊动了皇甫释离,皇甫释离当场训斥了她们几句,还下令对她们杖责。饶是星途和星遥再愤愤不平,这会也吓得噤若寒蝉。凤汐眠得知后急忙赶过来阻止,但皇甫释离连这点颜面都不留给她,愣是叫人打了她们十几大板。

星途和星遥本就瘦弱,这大板子落下来,没几下就晕了。人被拉回房间里的时候,屁股后面已经一片血淋淋的,触目惊心,看得连红岫都倒吸了一口气。

“王爷真狠。”红岫说。

凤汐眠之前并不觉得这个‘狠’字用在皇甫释离身上有多贴切,如今看来,是他的狠没来得及在她身上落实罢。如今真要发狠了,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星途和星遥因伤高烧,绿鞠简单地做了处理,但她的手法终究是粗糙了些。凤汐眠专门让红岫去请决明子,谁知她连药园的门都进不去。守在门口的北冶说,决明子正在潜心研究药物,不能被人打扰。他还特意表明,那药是要为清禾公主调配的,过几日清禾公主就要嫁进来,没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个再重要了。

进来王府的这数月里,凤汐眠头一回意识到,皇甫释离真真这般不近人情。

自那之后,府里再也不敢抬头议论这件事,只是见到凤汐眠的时候会面露惋惜之色,轻叹连连。

南院还换了一批婢女,都是孙妈妈亲自挑的,人数几乎与北院睥睨,此时正为五日后的婚事准备得火热。

相较于南院的热闹和喜气,北院这边倒显得太过冷清。

凤汐眠和皇甫释离虽是同床共枕,可彼此却不怎么说话。尤其在星途和星遥去南院闹一通后,皇甫释离直接去了房过夜,白日里也鲜少涉足主院。两人的相处比最初时候还要糟糕。

凤汐眠曾想着,是不是她和皇甫释离之间又出了什么误会,又或者是纳侧妃一事他对自己心有愧疚所以才不敢面对她,所以才找了借口堵住所有人的嘴巴,甚至也堵住自己的。可自她多次主动找他谈心被拒之后,她终究看明白了一件事。

皇甫释离并非愧疚于她,相反,他是真的在疏远她。他不想同她多说一句话,甚至不愿与她同处一屋。他用行动在告诉她,他变了,变得面目全非,变得几乎能彻底打碎他之前对她的所有温柔和疼爱。

就像在打自己的脸一般,干脆,不留情面。

之后凤汐眠也便选择了闭嘴,他不想理会她,她就不去做打扰。他爱睡房,她便让人将他用的枕头和被子送过去。他和宇清在府里走动之时,她便在屋里看账本打发时间。除了皇甫无忧回来那日他们貌合神离地坐在一起吃过一次饭,其余时候他们都是各不相干的模样。

从知晓宇清要嫁进来,至今过了大半月。

大半月的的时间不长,却恍如隔世。

不过凤汐眠已然习惯。

习惯在与皇甫释离莫名冷战的时候独善其身,不会让自己表现得太忧伤,更不会让其他人看出自己的情绪,哪怕很多人都劝她该发泄的还得发泄出来。

至今,她都觉得自己伪装得还不错,至少现在用可怜的目光看她的人已经少了许多。

不过不放心她的人也还是一如既往。

比如宇谦。

又比如温狐舟。

这几日,他们二人轮流造访,在客厅上能待上大半时候,似乎都是来给她赔罪的。但凤汐眠不想听,也不想说话。而她沉默的时候,他们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只是静静地待在一旁看着她。她若是回看过去,他们便低头喝茶,待她转过头他们又继续抬头,她安静多久,他们便看多久,眼神经常是愧疚和无奈的。

凤汐眠已经没有精力去解释自己不在意了,因为说了他们也不会信,只会觉着她是在强颜欢笑。但她只是想安静罢了,何时觉得乏了,就自行起身回了内室歇息,总归还有红岫和绿鞠把人请出去。

凤汐眠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平静下去,直到有一日,温狐罂突然出现。

那天的月亮又大又亮,凤汐眠正站在院子里赏月,温狐罂就站在那墙垣上,一袭白衣飘飘,脸上仍旧戴着面具,手里拿着一把长笛,却又不吹。长笛下绑着一个红色的吊坠,远远的看不清楚,可它打在白色衣服上,依旧显眼得紧。

凤汐眠自认为没亏欠过什么人,唯独觉着对温狐罂却是狠心了些。

他们二人对望了许久,凤汐眠琢磨不透他此时过来的心思,站了一会便回房了。只是须臾,一瓶酒豁然从窗户而入,直直朝凤汐眠而来。凤汐眠余光瞥见地上酒瓶的影子,反手便能将它擒住。

彼时温狐罂已经降身下来,手里也端着一瓶酒,“听闻你最近不喜欢说话。但我知道你喜欢喝酒。”

“你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同我饮酒?”凤汐眠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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