５ 谁是傻瓜
“哥，你看他哭得这么惨，你还是喝了吧。”
“喝了，万一我中毒怎么办？”晓鸣板着脸教训猪小戒说。“我们不是都喝了吗？你看都没事。”猪小戒说的。
“是的，我也喝了，你不也看到了吗？我有事吗？像中毒的样子吗？快喝吧。”大长脸依然跪在地上劝说。
“你们都没有中毒，所以我也中不了毒，对吗？你想想我是谁？我是曲星的儿子，星二代，我绝顶的聪明，你能骗得了我吗？——你们喝的都是平常的饮料，我这是有记号的，你看——”晓鸣说着拿給猪小戒看，偷偷用手捏了一下猪小戒的胳膊。
猪小戒明白了，这噶小子煞有介事地说：“呀呀，果然有个小马头的记号。我看看，我的？”他又煞有介事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自己喝完的那个瓶子，说：“我这没有。有记号很定和我的不一样。这说明他肯定要害你的。”猪小戒对着晓鸣说。
“绝对不是害你的。我说实话吧，我就是阎王爷领导下的马面。阎王爷和你父亲不错，说让我给你送一瓶忘情水，因为你长得很帅，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你，怕你因为这个犯错误，所以给你一瓶忘情水，你喝下去，就不会和女孩子乱搞了，就可以安心改造了。快喝吧，喝完我要交差。太晚了回去要扣我全勤奖的。求你了，银子也给你了，事情也说明白了，这事情对你有好处。快喝吧。”大长脸马面乞求着。
“听你说的不像谎话，我就喝了你好交差，都不是人间的，以后说不定有求着谁的，到时好说话。”说完晓鸣扬头咕咚咕咚就把一瓶饮料喝了下去。
看着晓鸣喝完饮料，大长脸站了起来哈哈哈一笑，说：“你上当了。这不是忘情水，忘川河水煮的孟婆汤，你喝完了就全忘了你的一切，你就变成一个白痴，一个大傻瓜。快，把我的钱给我，我再给你一瓶精灵水，让你忘记你应该忘记的，忘记你是星二代，记住你的有用的知识，否则你会成为白痴的。”
“哎呀，我好怕怕呀。要是忘记了从前的一切，那我的学就白上了，我聪明的头脑就会变成白痴——猪小戒快把钱给他。”猪小戒白了哥一眼，说：“你可真的有点傻了，他要是说谎呢？我们不是白干了吗？”
“你才傻了。他要是没说谎呢？我不喝精灵水，变傻了那可就全完蛋了。”晓鸣说。
“好吧。”朱小戒极不情愿地掏出那三两银子递给了大长脸，他的猪嘴噘得老高。
大长脸接过银子赶忙放进口袋里，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又上当了。我哪有精灵水。我们阎王府奈何桥镇只有王婆汤，你上当了，你还曲星的儿子，还不如猪八戒的儿子聪明呀。”
猪小戒看着大长脸得意洋洋的样子，不满意滴看着晓鸣，半天没有说话。
正是四月天气麦苗绿油油的，春风吹过，飘来阵阵青苗的芳香，那大长脸笑眯眯地挤了挤大眼睛，做了个鬼脸，扬长而去，走了两步回过头来高声叫到：“拜拜了您。”
这可把猪小戒气得够呛，气得他跑了过去，把大长脸揪了回来。
大长脸也不是吃亏的主，两个人撕吧撕吧，就打了起来；晓鸣赶忙上前劝开了他们。
晓鸣对着大长脸说：“你没有精灵水吧。那我就把一切全忘了，那就傻了吧。”
“对，是这个样子。”大长脸笑了笑说。
“我是曲星的儿子，是聪明的星二代，你想想，你可能比我聪明吗？”曲星说。
“这么说我们没失败呀。我觉得我的偶像不会失败的。”猪小戒笑了。
“失败，没失败，这都没有用，这都是口头的功夫。请问阁下，喝了孟婆汤，会忘掉一切的。你有办法吗？呵呵呵，没有吧。”大长脸不无揶揄地说。
“当然有办法。流放前，你们孟婆教我一个本事，就是傻瓜素传递术。就是我傻只要一念经一用力，傻的元素就飞到你脑子里，你就傻了，我就聪明了。”晓鸣狡黠地笑了说。
“快算了吧。不要骗我，孟婆那点本事我知道，她绝对没有这本事。”大长脸摇摇头说。
“哥，你说和孟婆学的，真的吗？”猪小戒小声问。
“骗他呢。涮他玩呢。”晓鸣挤挤眼睛。
噶小子猪小戒明白了，饶有兴趣额地说：“哥，从来不说谎，我原来挺聪明的，他给我搬运了一毫克傻瓜素，我现在也不聪明了。”
“是吗？你两个都是坏小子，骗我。我不信。”大长脸一脸坏笑说。
“不信，你试试。你敢吗？”晓鸣问。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来，你来，我看着……”那大长脸一脸不屑地看着晓鸣。
晓鸣做了一个骑马蹲裆势，双掌和一放在胸前，口中那个念念有词：“大码席地利亚男，大洗牙，西打压，多洗牙……”
突然他一停，双掌向外一推，大叫一声：“走起！”
推完双腿直起，笔直站立，双掌从头部捋下，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
“好了，你一会就傻了。”晓鸣说。
“你才傻了。被骗人了。不和你玩了，88了您那。”大长脸努努嘴，挤出一个坏笑，转身离去了。
猪小戒着急地问：“哥，你这傻瓜素，搬运既然是骗他的，这又什么用呀。逗他玩，还是逗我们自己玩。”“你还是真傻，我们傻瓜素搬运是假的，可他喝的孟婆汤是真的。那时刘晓晓，把几记号揭下来贴在另一瓶饮料上递给你了。然后把那瓶孟婆汤拧开盖子，退给了大长脸，大长脸喝的就是孟婆汤……”
“呀呀，哥，你也太坏了。”说完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大长脸走远了，晓鸣和猪小戒快步追上了他，大长脸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回过头来。
“嘻嘻嘻……”大长脸笑了，不无揶揄地说：“跟着我干嘛。你都快傻了。我也没有精灵水。快准备准备在房间里别出来了。脑子不清晰，出来被人卖了，你还数钱呢。那就太惨了。”
“这孟婆汤可能掺水了，这么半天还没见效。”晓鸣说。
“没掺水，一会你就会傻了。急什么？变成傻瓜又不是好事，急什么。”大长脸说完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