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意外发现
第四章 意外发现 (第12页)
“村正，这次陆羽呢想在本村招收泥匠学徒，学做新灶台和陆羽发明的炕，到时候我们村里面青壮也能有个吃饭手艺，也不用给别人打长工”到了村正家刘老汉立马和村正开门见山的说道。
“陆羽这个新灶台我倒是听说过，我家婆娘也准备重新做个，陆羽这才到我们村就给我们村带来福利，这个想法我是完全赞同的，等下我就把乡亲们召集起来，到时候就看他们自己想法了”村正想了想赞同道。
“谢谢村正的支持”陆羽笑着说
村正办起事来也是风风火火，陆羽和老刘还没在村正家坐一会，外面已经陆陆续续传来村民的说话声，两人连忙从屋子出来和大家伙打着招呼，只见外面来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密密麻麻的一大堆人，唠叨了一大会，村正才敢来。
“安静，安静，这次通知大家来，就是一件事，陆羽陆小哥大家都认识吧。”村正找了个高的地方向大家喊道。
“认识，认识”现在陆羽经过这两天村里的宣传，哪还不知道老刘家的新东西，那还不知道陆羽的。
“陆小哥的新灶台和火炕技术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陆小哥想在我们村招收学徒也就是徒弟，教大家手艺，带领大家做活赚钱，现在陆小哥也在这，大家不懂的可以自己问他”
这下人群炸开了，没想到陆羽竟然公开授徒，压根没想藏私自己单干，而是带大家一起发财。
“陆小哥，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家二牛带上，他啥的不会，都是有一把力气，可以给陆小哥跑跑腿”赵铁匠立马把自家二小子推出来。人群中开始毛遂自荐潮，大家伙全部开始卖力的推荐起来。
“这个也不是啥技艺活，大家只要想学，我都教，我初来乍到，也没啥本事，但是只要你们有人愿学，我就认真教导你们，等下愿来的下午就来老刘家报个名，明天开始我就亲自教你们”见有人愿学，本次的目的已达到，陆羽立马安排好时间，下午在老刘家坐等学徒上门。
下午吃好饭之后，大家收拾好东西在院子里聊着天等着村民们上门，反正这次先把自己名头打响再说，没过一会，赵铁匠带着他家二小子就来了
“陆小哥，这就是我家二牛，大名赵军，就是个混小子，这几年在家陪着我打铁的，力气倒是有，就是人笨打不好铁，这次就把他交给陆小哥了，学不学的到手艺不说，能帮个陆小哥跑腿传话的就成。”赵铁匠也是个直肠子，反正自家还有个大儿子在身边学自己的手艺，那就让老二出去跟着陆羽闯闯，反正也不吃啥亏。
“行，赵大爷相信我就行，虽然不说以后咋样，但是只要我陆羽有口吃的，决不让二牛饿肚子。”人家干脆，自己也不能怂啊。
在赵铁匠带头下，陆陆续续的村民把自己或者自家小子推荐给陆羽，不说别的，就着火炕两门手艺学好了，以后在十里八乡的还不愁没活做了，一时间报名的人络绎不绝。没办法陆羽只好叫着老刘和二牛把这些想报名的都登记了下，明天开始正式教他们做活。
晚上吃饭的时候，陆羽在老刘的口述下知道下午总的人数，二十四个人，大部分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小伙，还剩下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壮年，陆羽心里琢磨了下，心里了有了计较，然后陆羽安排了下明天的事宜，准备明天就帮老刘爷孙俩的火炕弄出来，正好给这些学徒上一堂技艺课。
第二天早上大家早早起来吃了东西，把老刘的房间和丹丹房间重新整理了下，东西都搬了出来，没办法，今天陆羽准备给这些古代学徒工来一场实战演练，在古代来说这些都是大人了，教起来应该是很顺利的。才把刘丹房屋整理好，把东西搬到了陆羽的小屋里暂放着，院子里已经来了几个人了，得了，赶紧一起来整理老刘的屋子，今天这么多人房间要是小了，人都占不下了，还怎么现场教学啊，在大家的的帮助下，一会两间空屋子被清理了出来。陆羽开始吩咐这些人对半分成两组，一组交给了二牛带队，另外一组给了老刘的一个堂侄子刘忠带队，两伙人被分在了两个房间。
“现在大家先把材料运进屋子里面，对，就是这些石块和这些石板，大家平分下，各自运到屋子里去，赶紧利索点，等下我要叫大家和泥，”陆羽一边安排着众人运材料，一边叫起几个人开始和泥，在陆羽的指挥和大家的行动下，一会功夫先期准备工作就弄好了。
“现在两组人各进一间屋子，把泥浆运进去，我先带着一组先做，然后再来教第二组，第二组的稍微等下”在丹丹空荡荡的屋子里，陆羽先动手边砌边教的砌了一排，然后把工具交给二牛，叫二牛和几个人一起来动手，自己则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时不时的指导一下。看着二牛他们有模有样的在砌墙了，陆羽又出门走到了老刘的屋子教起了第二组人，这下有了刚刚的经验，教起来更是得心应手，看着第二组也开始慢慢上路了，吩咐他们轮换着动手，自己又返还了丹丹的屋子，看看二牛他们的成绩，就这样一天的时间都在观看和指导中渡过了，就这样那几道简单的墙一天之中是拆了又砌，砌了又拆，反反复复的锻炼着大家的手艺。
快到天黑的时候，看着大家又一次把几道墙砌好了，陆羽安排了下明天的活计“今天大家学的都挺快，这个就是要反反复复的动手，今天大家已经学了点基本工，这只是最基本的砌墙，我也就没要求大家带线砌的笔直的，反正明天还是要粉的，等明天叫大家学基本粉刷之后，后天在老刘家后面，我叫大家砌墙，就这样，散了吧，明天再来”，由于是第一天教，陆羽也不能立即就要把后世的笔直墙体拿来要求大家，再说也没有砖块这些材料，只能先凑合着学点基本的，等有了条件再慢慢来。
本来感觉到一下教出这么多徒弟还是很开心的，但是晚上吃了饭之后陆羽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了，今天光顾着自己的当老师瘾了，结果倒好，弄了一天也没有把老刘爷孙俩的床炕给弄出来，结果最惨的事情出来了，小姑娘直接霸占了自己的床铺，把陆羽的床铺用品全给他抱了出来交在他手里，光明正大的占据了自己的狗窝，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早知道就把老刘的那间单独作为实验床不就好了，搞的现在自己晚上也要打地铺了，唉，还没睡几次的炕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是夜，蜷缩在堂屋墙角里的陆羽翻来覆去的翻动着，没办法，夜里的地上真的太冷了，就连平时雷声哄哄的老刘也没睡着，听着外面狂风的怒吼声，陆羽泪流满面，明天在怎么抓紧弄，最早也要后天老刘爷孙俩才能入住啊，一想到明晚还是要打地铺，心里真是一万个草泥马在狂奔，我当时咋非要两间屋子一起弄呢，一间一间来的话现在最差也是和老刘一起挤挤啊，再想想现在和明晚的情景，陆羽失眠了。
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的就到了天亮，起来的时候陆羽整个人也是迷迷糊糊的，“奶奶滴，可能是受凉了，不行，得叫丹丹熬点姜汤来去去寒才行啊”洗漱的时候陆羽心里纳闷道。
“陆羽，你这个炕睡起来就是舒服啊，昨晚我就随便烧了一会，结果感觉到热乎了一晚上，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吃饭的时候丹丹笑嘻嘻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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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随便烧了一会，你昨晚足足塞了一捆柴进去烧，咋没把你烤熟了呢”被小姑娘的话一刺激，在想想昨晚自己睡觉的凄惨样，那更是火上浇油，脸黑黑的陆羽咬牙切齿对着小姑娘说道。
“还真的哎，我躺在上面没多大会就觉得浑身燥热的很呐，嗯，今晚不能烧的太热了，今晚一定要注意下才行”毫不看其脸色的小姑娘任自顾自的说着，更是把陆羽气得的怒火中烧，半天才憋了一句“你等下烧点姜汤，给刘大爷去去寒”，然后也不看小姑娘的表情，直接开始大吃起来。
饭后没多大会，人都来齐了，陆羽开始了今天的课程，教大家这样砌炕的道理，咋样封石板，怎么留灶口和烟口的位置，两个相邻的屋子可以合用一个灶口，怎么去设计，自己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大家现场讲解和观看，完了就叫两个小组长自己各带着自己那组人开始粉刷，陆羽则是在旁边观看着，有什么不对的时候立马提醒下，下午老早的就结束了粉刷工作
“大家不要以为这样粉下就结束了，下面才是粉刷的重点，我们现在这样的粉刷只是粗部的的粉平了，但是还不行，也许大家不了解，那么我现在就告诉大家，为什么粉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不行呢，那是因为还有最后一道工序没有做，那就是收光，什么叫收光，怎么收光，，因为这个炕下面是要烧火的，烧火的热流从下面经过，石板吸收了热量所以整个炕才变得暖和，就是因为炕暖和，所有我们用这些黄泥粉刷之后才要更讲究，因为一个不注意，这个泥暖和久了就要开裂，这个时候整个炕那就问题大了，那就会漏气，漏烟。所以我今天在教里面拌泥浆的时候在里面加入了点茅草，这样就能把这个泥面显得更结实，所以这个泥面的收光就是要把墙面上在严严实实的重新用抹灰刀压一遍，现在是冷天，所以泥面呢干的缓慢，所以要慢慢等，等到最后泥面快干的时候，这个稍微对墙面带点水，用抹灰刀把墙面重新压实一遍，一定要做仔细了，下面我给大家师范一下。”
说完陆羽就找了快最早粉的地方，这个地方现在已经显的干了，稍微撒了点水，拿起抹灰刀陆羽亲自给大家做起了师范，要不然这些学徒们啥时候帮人粉了当最后这部没做的话，时间久了这些泥面百分百是要裂的，现在自己教的虽然不能保准永远不开裂，但起码几年之内还是有保证的，有的时候千万不要不注意这些细小的情节，因为往往大事都是坏在种种小细节上面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陆羽看着大家对刚刚所教知识的吸收，虽然离陆羽心里所期盼的还有点差距，但是随着长时间的操练加上自己的指导，这些学徒们的手艺应该是可以达到自己的期望，到时候工程队伍就可以正是扬帆起航了。
吃了饭，喝着小姑娘特意烧的姜汤的陆羽在唉声叹气着，又是个苦逼夜晚，不过想想明晚就又可以回到自己的地盘了，唉，再熬过今晚上就好了。
“哎，终于把苦逼的一夜熬过来了，今晚就不要再打地铺了”早上刚刚睡醒的陆羽忍不住抱怨道
早上匆匆吃了饭，和刘老汉打了招呼就带着院子里的学徒们开始了今天的实战操练，第一家就是赵铁匠家，没办法谁让前几天招人的时候老赵那么顶自己呢，现在一定要顶回去啊。
到了老赵的院子里，经过和老赵的交谈，他家不仅要换新灶台还要盖三张火炕，得，不如叫这些学徒们练练手，好好操练下这两天的教学成果。
“今天我们总共要盖三张火炕，你们正好分成三个组，对了刘涛，第三组暂时你带队，你们先去把东西什么的都准备好，然后自己动手做，等下我挨个检查”陆羽顺口把一个机灵小伙暂领着新分出的第三组，安排好了大家的活计，自己则去和老赵商量点事情
“赵大爷，我今天还想顺便找你帮我打件工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老刘屋子里的工具太不好使了，以前都是勉强凑合着用，现在来到了铁匠铺，那还不整个瓦刀出来用用。
赵铁匠喊来大儿子大牛三人一起向打铁的作坊走去，路上陆羽一直在比划着瓦刀的形状尺寸，到了屋子里还是没有说明白，直把老赵父子说的云里来雾里去的，没法子，陆羽决定等下给他们画个图，照着自己给的图和尺寸打造，那应该就没问题了
到了屋子里，陆羽在铁砧下方清出个地方，随便拿着旁边废料中的一块黑石块在地方画了起来，没几下就把瓦刀的大小和样式话了出来，这下老赵父子俩才完全明白了陆羽的意思，原以为是防身武器的刀，没想到是这样的一把刀。有了地上的图纸和尺寸，父子俩立马准备开始动工，陆羽看见老赵父子俩这样也就知道他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准备丢了手里的石块站起来，随意瞄了下石块刚准备扔掉，突然死死地盯住了手里的石块，卧槽，这它媽的不是煤炭么，自己不会认错的
“赵大爷，这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么”陆羽扬了扬手里的煤炭问了下赵铁匠
“你说这个石炭啊，我们炼铁的时候往里面加一点啊”陆羽一听就这知道这绝对是煤炭，因为在明代之后才被李时珍改称为煤炭的，在这之前就是叫做石墨和石炭的。
“那这个你是从哪里买来的”陆羽急切的问道
“这个不是买的，就是在我们这山上一个山坑里拾到的”老赵边和儿子生火，一遍随意的回答着陆羽。
“我靠，难到这山上还有个裸露在外面的露天煤矿不成，咋没听过说西安还有这露天煤矿啊，难道在古代就被人给掏空了，不行，不行，一定要确认是不是煤矿，一定要找到这个地方”又惊又喜的陆羽心里激动的不行，这要是真发现煤矿了，到时候就可以做好多的后续工作了，红砖就可以直接大量量产了，哈哈哈，到时候还用突发烧制水泥了，有了水泥，那样的我的建筑之路就可以正式起步了。
自从找到了这块煤炭，陆羽心里都跟猫抓似的，挠的直痒痒，上午监工也没了啥劲头，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事，不行，下午一定要老赵带我去那地方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煤矿，现在看来下午不能在支灶台了，必须上午就把这个弄好那样下午才有时间去勘察煤矿这件事，想了想把三个小组长喊了过来。
“今天下午我要去山里，所以这个支灶台等下你们三个帮我看下手，我在旁边盖，你们三个看好了，以后这个就交给你们三个监工，你们三个必须要用心学，不然这组长哪还有啥带头作用”领着三人去了厨房，运来材料后，陆羽在动手盖着，时不时的指点着三人，等自己支好一个后，另外一个就教三人自己动手，然后做烟囱的时候自己再来动手教。
“这个我现在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下午的时候你们三个带着他们过来把上午没做完的工作做好，然后你们三个则是把这个灶台粉刷好，以后这个就要靠你们三个去带头带领大家伙怎么样去做活，他们做活的好坏也与你们三个带领有关系，等我下午从山里的回来的时候我会过来检查你们的工作效果”很有领导派头的陆羽给着三个小组长安排了下午的活计，而自己的心则飞向了大山中老赵所说的那个山坑里。